“哥,这不是还得我来抱?”傅瑛自作主张的把他打横抱起来,“你当自己是什么大罗神仙了,被我操一次都不一定能自己走路,你这被我操了这么多次,还想自己走路,是在做梦吗?我的傻哥哥。”
傅瑛不去上班,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冰冷的西装,而是浅亚麻色的睡衣,整个人看起来都好相处了很多。
傅余秋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弟弟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弟弟,他还是那个需要弟弟照顾的哥哥。
当然,如果不是吃完饭没一会儿,傅瑛压着他,要在餐桌上进入他的话,他大概就陷入了那场美梦。
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中间被摸了两下胸口,就开始疯狂分泌淫液的孔洞。
傅瑛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穴口处,趴下身子,环住他哥哥的胸口,身下用力,肉刃直接破开穴口周围的软肉,冲向湿软精致的天堂。
“啊——阿瑛——”傅余秋毫无准备,他还以为弟弟至少要磨他一会儿,等他求着想要了,才会插进去。
“哥哥,”傅瑛重重干进去,问他,“我操你操得舒服吗?你的骚逼喜欢我吗?”
“舒服的,阿瑛操得我好舒服,哥哥的骚逼也喜欢阿瑛,哥哥和骚逼都喜欢阿瑛的大鸡巴。”傅余秋拱着腰,小口小口喘着气儿,身下被狠狠贯穿着,肉体拍击的声音让人脸红。
“那到底是喜欢大鸡巴多一些,还是喜欢阿瑛多一些。”
“阿瑛,阿瑛,当然喜欢阿瑛要多一些。喜欢大鸡巴是因为,那是阿瑛的鸡巴,如果是别人的,哥哥就不会喜欢了。”
傅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勒紧了哥哥的胯骨,下身从上往下,频率极高的往男人身体里撞去,后者有种自己灵魂都被插出来了的错觉。
几十个来回,傅瑛终于射出来了今天第一泡浓精。
浓郁的白浆全部都装在了哥哥肚子里,傅瑛搂紧他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性器依旧插在里面,阻挡了自己子孙外流的机会。
傅余秋还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短暂快感。
“哥哥,”傅瑛叫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了光滑的脊背上,“我想到一个好地方操你,你肯定喜欢。”
傅余秋被傅瑛抱到了阳台上,外面秋风萧瑟,冷气刺激得他浑身倒起汗毛。
傅瑛下面依旧深深埋在他哥的体内,走路时,有不少白液往外顺出,“哥,夹紧了,都漏出来了,你还怎么给我生孩子。”
傅余秋一下子听话的缩紧了屁股。
傅瑛却又把他抵在阳台的小花坛边上,巴掌一下下抽到了他哥的屁股上:“夹得那么紧干什么?怕老公跑了?”
一声老公让傅余秋没被操,没被撸管,直接达到了高潮。穴内一股热流浇到了性器头端,傅瑛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哥哥,原来后面也会潮喷的吗?”
傅余秋羞红了脸。身下的沙砾硌人,瓷砖又凉,他小声讨饶:“阿瑛,快点操我吧,我冷,想回去了。”
“叫我什么?”傅瑛起了坏心,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原来这么的…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声老公就潮喷。
“阿瑛…”
“不对,再好好想想”傅瑛抽出自己的阳具,抵在他哥股缝中间,精液混着淫水汹涌而出,流了他哥两条腿。
傅余秋两股战战,风吹得他好冷,他一点都不喜欢在这里做爱,他只想赶紧回去。但傅瑛压根不打算放过他。
一边磨着他的穴口,一边亲他的后颈脖,用声音蛊惑他:“傅余秋,你应该叫我什么?”
傅余秋要哭了。
他的弟弟又开始了,又要提醒他,他们是亲兄弟,他正在被亲弟弟压着操。
傅瑛没想到逗两句,自己哥哥竟然哭了,哭得还挺惨,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发着颤。
“算了,”傅瑛抱着哥哥的后背,一举侵入,“你不叫我,我叫你还不行。”
“不要,不要……”傅余秋哽咽着拒绝,“不要叫……”
“不要什么不要!”傅瑛恼怒无比,身下更凶猛的贯穿,口上也毫不留情,“你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以后还能只是兄弟吗?”
傅余秋被干得神智不清,趴在瓷砖台上,一抽抽的哭。
傅瑛终于心软,动作也温柔下来:“哥,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秋风掠过耳侧,男人带着无限缱绻的声音进入了他的身体,傅余秋忽然更加剧烈的哭起来。
傅瑛吓了一跳,忙环住哥哥的胸口,把他从花坛边拉起来:“不叫了,不叫了还不行?嗯?哥,别哭了,我不让你叫了。”
傅余秋又忽然笑起来,眼泪挂在脸上,他眼角的红痣在这片秋夜星空下,变得更加夺目。
傅瑛看愣了,眼前倏然变黑,一道身影朝他压了过去。
“老公——”傅余秋就着同他下体紧密相连的姿势,扭着上半身,凑过去,吻了一口愣住的弟弟。
傅瑛觉得自己好像哭了。
脸上有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