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察觉到王月清的想法,随意的挥挥手让他带自己去办公室,没有一点点客人的样子,自在的好像他才是主人。
王月清时间把握的很好,等阮唐用完餐后才敲开门,现在急得满头大汗,点头哈腰的当着向导,本就不像好人的贼眉鼠眼皱在一起,更显得一副小人样子。
“阮家主,您请坐。”王月清一边招呼阮唐入座一边背过身关门调整面部表情。可一回身,只来得及看见俊美男人依然站立的身形,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钳制住身体。
“唔!”
阮九一瞬间就得到命令控制住王月清,很有职业素养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在隔音的办公室,他不担心被外人听见,反正就是光明正大的殴打王月清也不在意。捂住他的嘴只是为了不让他的喊叫扰了主人耳朵。
在王月清越来越惊恐的视线中,阮唐带上一副手套在办公桌上敲敲打打。终于,细长的手指推动一处不起眼的笔筒,“咔嚓”一声,背后的书柜露出一条隐秘的通道。
“哦,王老板的办公室还有秘密呢?”阮唐招手让阮九压着王月清下去,要是现在王月清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底细被挖的清清楚楚他就白长脑子了。
“阮家主!我、我从来没敢对阮氏有任何不敬之处啊!”被阮九想拖死狗一样拽着头发扯着走,王月清只能用力抱住他的手缓解痛苦,他真的什么都没对阮氏做啊!最多就是看了两眼啊!!
“阮家……啊!!!”阮九一拳打在王月清脸上,打断他聒噪的求饶,铁锤一般的拳头打断他的牙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吵。”阮唐微微皱眉,侧头瞟了半死不活哇哇大叫的王月清。瞬间,一种从心底冰冷到发丝的惊恐感布满王月清的身体和灵魂,生物的本能疯狂的尖叫着——停下!不然会死!无形的大手一把勒紧王月清的咽喉,制止住他的声音和呼吸。
王月清撕心裂肺的惨叫消失了,昏暗幽长的地下室一时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布料拖过地面的声音,仔细听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不,应该说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曲折的通道连接8、9个密封良好的房间,阮唐看着房间厚重的铁门觉得就算是尸体在这里腐烂成白骨化为灰烬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信息泄露出去吧。
“滴——虹膜检测成功!”
“滴——掌纹检测成功!”
这么多密码,藏的这么深,生怕有一点点差错吗?
“喀嗒。”电子锁被解开的声音十分清脆,与之相反的是王月清几乎癫狂的内心——阮氏!到底那里得罪阮氏了!!
阮唐一推开大门,看见阴暗的房间中央挂着一个赤裸的男孩。
他年纪不大,身形大约是十二三岁的模样,苍白的皮肤布满青紫的伤痕,细长的腿程“M”形大开,颤抖的露出红肿凌乱的后穴。被蒙蔽的双眼看不见来人,只听见开门声就恐惧的抖动着,没有支撑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摇晃。
“嗬——不!”细软的声音早已沙哑不堪,他好怕即将发生的事情。那个疯子、变态,到底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样子才满意!
阮唐眸光暗了暗,不用他示意阮九就把吊起来的男孩放下来。环顾四周,除了各种情趣用品蜡烛辫子既然连一块布都没有。阮九现在只想打死王月清,狗东西竟然敢污了主人的眼睛!
阮唐走近破败不堪的男孩,丝毫没在意被打断两条腿瘫在一边的王月清。没有触碰男孩,静静的等着阮九解开他的锁链和眼罩。
“!!”当男孩摘下眼罩看清阮唐时,年轻男人完美无瑕的面容使他忘记身处沼泽的绝望。
“您是神吗?”无神的双眼多了一线希望。“死了以后就能看见您了吗?您终于肯带我走了吗?”
苍白的脸颊多了红润,不觉得恢复气色,显得回光返照般心惊肉跳。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阮唐的衣角又猛然缩回。不行,他太脏了,连自己都觉得恶心,怎么能玷污神呢?
“是呢。”阮唐一眼就看出这个男孩死期将近,温柔的摸摸他干枯的发顶。
“那里是不是很好啊?”埋藏已久的生机骤然迸发出来,冲破了三年无休止的虐待和强奸,他什么也不想回忆,期待着死亡的美好。
“很好很好。那里有太阳,有溪水,有院子,有糖果。”白手套停留在男孩还未发育成熟的喉结上。“有你想要的一切。”猛然按下微凸的骨节,瞬间的疼痛来不及替代年幼的脸上期待的笑容。
“彭。”瘦弱的身体没了灵魂都支撑,倒在被不知名液体侵染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你去看看其他屋子里的人。”阮唐淡漠的站在温热的尸体旁,朝阮九打个手势,仿佛刚刚只是幻觉。“我和王老板单独谈谈话。”
王月清被打断腿扔到一边,亲眼看着阮唐两人面不改色的杀人,彻底瘫软了。在他看来,玩出了事故那不是自己的错,那么多人他都玩的挺疯,怎么就你一个死了?
当阮九离开的房间恢复安静,看见的那种亲手按碎喉结的一击毙命的杀人方法的王月清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