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微翘的眼尾如含了春药的勾子:“很美味。”
“老子今天非得干死你这个妖精不可!”王子劲欲火焚身,搂着人往床上带。
笔直的长腿被掰成了条直线,粗大的肉棒对着粉红的小穴一捅到底,王子劲整个人都压在了沈笑觉的身上,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猛烈的抽插着,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这不是性爱,而是单方向的强制暴虐。
沈笑觉被动的受着,努力舒展着身体,发出妩媚动人的呻吟。
“贱人!”王子劲眉眼戾气翻腾,用牙齿咬住一颗乳头,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拽扯,另一颗乳头被手深掐,疼得沈笑觉直打哆嗦,眼尾愈发的红艳妖饶。
“好舒服啊……嗯啊……用力点……我的劲哥哥嗳……咬得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好喜欢你的大肉棒……”
这话把王子劲刺激的鼻息浓重,捅得更急更猛:“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货淫荡的婊子。”
他狠狠地骂,狠狠的操,激烈的撞击中将精液射在了沈笑觉的体内。
他舒坦了,身体倒向旁边,对着站在床头的弟弟说:“阿恒你来,这欠操的货色,一会问问宵哥和源哥,我就不信咱们四个轮着操,他还有力气去二楼找那个狗玩意儿。”
王子恒洗完澡出来就没穿衣服:“跪着,趴好,臀部抬高,你就是只欠操的母狗,以后不准穿衣服,撅好屁股随时等主人来操你。”
“卧糟,还是阿恒会玩!这主意好!”王子劲兴奋的拍手叫好。
4
苏棠一觉睡到傍晚,房门敞开,灰暗的天光不足以照亮狭窄的小房间,就着这点天光,他看见放在桌上的饭菜以及满满的一瓶水。
肚子很饿,饭菜早已凉透,吃着却无比美味。
吃完饭,苏棠并没有急着关门,他在等,笑笑可能会回来。
等啊等一直等到夜深人静,等来了月亮高悬,却没能等来心爱的男人。
有点儿失望,苏棠关好房门,躺在床上,被褥间似乎仍能闻见淡淡的性爱气息,甜蜜涌上心头,他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就是明天,到了明天,就可以看到心爱的笑笑。
一天。
二天。
三天。
笑笑没有来,笑笑还是没来,笑笑依旧……没来。
苏棠知道他的笑笑肯定是出事了。
他不慌,甚至很平静。
他带了把剪刀,拿上换洗的衣裳,他决定去澡堂洗个澡,顺便把乱糟糟的头发也剪一剪。
从澡堂回来,他不急着进屋,悠悠闲闲的坐在走廊里,晒太阳。
人来人往,从他身边路过,众人眼中皆是惊艳,有人与他说话,他闭着眼睛像是没听见,眉眼宁静周身荡漾着安详闲适,仿佛不是身处末世,而是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
温暖的阳光晒干了湿淋的头发,苏棠起身进屋,关上门,黑暗中他脱下破旧的衣裳,换上一袭正红色的长衫,慢悠悠的系上扣子,桌上放着一串手珠,乳白色的玉石晶莹剔透很是漂亮。
他将串珠拿在手里,细细地摩擦,半响,戴进了左手手腕。
他要去找他的笑笑,穿着新郎服拿着定情物,去见他的心上人。
便是舍了这身皮肉也要见到他的笑笑,与他携手共赴黄泉。
这世道活着难,想死却很容易。
打开房门,阳光争先恐后的冲进,黑暗的小房间瞬间变得明亮温暖。
这次,苏棠没有关上房门。
这间房子整日不见天光,着实委屈,就让它多晒晒太阳,也不知道下个月会是谁住进来。
他出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回头。
这一去,只能向前没有后路。
笑笑你等等我,我来找你。
5
哎哟!二楼是块风水宝地吧!怎么竟出妖孽。
前几天走出一个极品尤物,今天……他娘的这是打哪来的贵公子……
众人惊叹,目光随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门被关上,整个二厅大厅久久没人说话。
这是气质真是绝了!
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生怕惊忧唐突了他。
整个电梯只有苏棠一人,很快便到了八楼,电梯门打开,嘈杂的喧哗声从四面八方涌入耳旁,苏棠习惯了安静的环境,冷不丁的有点受不住,秀眉微蹙,扫了眼人满为患的大厅,沉默着踏出电梯。
他自电梯走出,热闹的人群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苏棠来到大厅中央:“我找沈笑觉。”
“沈笑觉是哪个?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哪个孙子赶紧出来,这艳福不浅呐,瞧瞧这通身气派,祖上怕不是王公贵族出身。”
“我是沈笑觉,美人儿找老子有什么事?”
“李元壮你还要不要脸,也忒无耻。”
“哪里无耻了,老子刚刚改的名字,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