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大介脑子发热,粗黑肉冠一挺,“啾”地破开了粉嫩花唇,一头冲进湿热膣腔,恨不得连蛋也塞进去。
“噢啊啊啊……”仅仅是被插入,小孕夫就泄身了,孕穴一下下咬紧勃然巨物,稚嫩肉壁勾勒出性器上凸起的粗硬纹路,仿佛被撑成了丑陋阳物的形状。
大介深埋于孕穴,直舒服得骨酥体麻,暗赞一声不愧是王上的男宠,身为车夫的他穷困潦倒,平时只能去男妓馆里泄一泄欲,而小孕夫的穴窄如肉荷包,贴合着缩紧,嫩如海蜇皮,包裹着吮吸,与那些松软的男妓根本是云泥之别。
他结实的小腹抵着那圆润孕肚,啪啪挺送几十下,每一下都正中穴眼,小孕夫被操得浑身颤抖,眼神也逐渐涣散,大介一边操弄,一边好奇地摸上他的肚底,胎儿小小的脚一踢,正好踢在他掌心里,他惊讶地睁大眼睛,这里面怀着的肯定是王上的孩子,此前他从未操过孕夫,这男宠小小年纪却挺着惊人的大肚子,仿佛随时要生,他不禁怀疑,要是自己操得再用力一点,未来的小王子会不会就诞生在这湖水里了?
想到这,肉冠胀突突地兴奋起来,一个怒挺捣进了娇嫩的孕囊口,隔着胎膜跟胎儿亲密接触,“啊!”小孕夫捂着肚子发出泣音:“撞到宝宝了……”
大介粗糙的手掌贴着细嫩肚皮,感受到内里胎儿被自己撞得连连动弹,心里莫名激动起来,这颗怀着未来小王子的浑圆大肚,正被自己操得一颠一颠的,王上肯定不知道,他熟孕的小男宠此刻正赤身裸体,被一个车夫肆意侵犯着。
噗嗤……噗嗤……性器侵入得越来越粗暴,小孕夫泄了又泄,一身肥白软肉仿佛要化在这粗野性器上,车夫掰开他双股,将他抱坐在怀里,摆成最舒服的姿势来使用,肉棒重重地碾过穴眼,一大股尿液失控地从肉蒂间涌出来,淡黄水线迅速与澄澈湖水融为一体。
大介看到他被自己操得泄尿,大为满足,双手亲昵地环过大肚,在他耳边问:“是我的肉棒操得好,还是王上操得好?”
光秀独自在车厢里打坐,等了半晌不见勉郎回来,遂下车来找,一到湖边,却看见这等淫靡一幕,心里腾地泛起一阵无名怒火,眼睛盯着野合中的两人,竟冒出杀气。
勉郎察觉到他的目光,扬起笑意,柔声道:“自然是你操得好。”身后的车夫大喜,埋在穴里的肉棒侵入得更粗暴了,小孕夫配合着吁吁娇喘,大肚颤巍巍地被男人箍在手里,胸前乳波激荡,奶水涔涔,脸上绽放出与少年稚嫩外表不合的媚色。
光秀皱起眉,绥绥白狐,九尾庞庞,狐狸就是狐狸,哪怕修行千年成了神使,又转世为人,他也还是狐狸!
“嗯啊!”小孕夫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大肚在水中荡起一道诱人的圆弧,孕穴抽搐着缩紧了肉龙,这诱惑无人能挡,车夫大吼一声,揽着肚子的手指陷进绵软,将小孕夫的会阴和自己下身实打实贴合在一起,紫涨着的肉冠撞进孕囊,一泡浓精射在了未来的小王子身上。
勉郎迷蒙间落入光秀的怀抱,一睁开眼,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色,光秀化身为鬼,肌肤本就没有血色,此时眼神冰冷更添阴森,车夫吓得拔屌跑回岸上,勉郎却不怕他,轻巧地说:“反正你我无缘,我找他纾解也没什么的。”
“你太任性了,”光秀拢上他肚子,抚慰着受惊的胎儿们,雪白肚皮上满是刚才车夫留下的脏手印,“这腹中可是神代家族的后嗣,随随便便被一个车夫冲撞,伤到了该当如何?”他责问道。
“神子又不是凡胎,怎么会伤到?”勉郎越是风轻云淡,光秀越是看他来气,将小孕夫一把打横抱起,进了车厢,拿手帕为他擦拭身上水迹。
小孕夫扶着大肚,下腹莫名坠得慌,光秀擦到他腿间孕穴,湿漉漉的怎么也擦不干净,似乎还有水从细缝间流出来,他凑近了一看,登时眼神一凛:“你破水了!”
小孕夫闻言也急了,有圆凸大肚遮挡,他看不到自己的花阴,伸手一探,花唇间果然有黏腻露水渗出,他仔细思量,最大的一胎八月有余,产期未到,其他几个更晚,况且稻荷神说只有在秋收节出产,才能助三位上神渡劫。
“快躺下!”光秀扶他躺上软塌,握着他双脚高高举起,以延缓胎水外漏,同时催促车夫:“你立刻策马加鞭,速去本能寺!”
大介不明就里,还悠悠地坐在辕座上,摸着裤裆回味刚才的艳遇:“我们已经在西藩地界上了,不用着急。”
“快去!”光秀怒吼,话里着意威胁他:“要是你晚了一步,让孩子提早生在车里,小僧必将禀告王上,降罪于你!”
大介立刻坐直了,使劲往马背上抽了一鞭:“驾!”骏马嘶叫一声,挞嗒挞嗒向前飞跑,他心里却暗暗兴奋,王上的孩子,不会真的要被自己操出来了吧?
“好像……真的要出来了……”勉郎缩紧了孕穴,却感受到内里胎儿一阵阵下坠,圆圆的胎头抵在孕囊口上,似乎准备冲出生门,顶得他下腹坠胀不堪。
“若不是你贪欲好色,本来不必有此一劫!”光秀替他抬着双脚,皱着眉头粗声责难,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