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看——”纪彤希失声大呼,在美人凄厉破碎的呼声里,淌着浊液的淫靡雌穴大敞着暴露在了夜晚明亮的霓虹灯下。
“啊啊——”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子宫剧烈抽搐着喷出水,在巨根抽出时水液涌出滴滴答答淋下,在巨根狠狠操入时啪啪地拍出了热烈的水花,如同烟花似地四散喷溅,绚烂非常。
“啊!!!”纪彤希引颈哀鸣,整个人被串在了大汉的鸡巴上,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淫穴也没吃过这样粗长的巨物,一瞬间爆破的痛感令纪彤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插穿了!
“啊,嗯……”纪彤希手臂环住大汉脖子,脸颊与络腮胡不断磨蹭,淫水被操得溅出,美人明显开始情动了!
一个干瘦男人兴奋地搓了搓手:“甭管梦不梦,操就对了!”
过于粗长的肉棒带来的痛苦要大过快感,性爱变成性虐,纪彤希冷汗津津。但谁也想不到,他其实很享受这样的凌虐,全身毛孔都因此舒张了,浑身泛起情欲的粉色,挂在小腿的裤子在剧烈动作间掉在地上,美人下身光裸着在空中晃动。
纪彤希满面痛苦,泪如雨下,美人连惨叫都性感动听,扭曲的面孔有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凌虐美。
四周安静看着这香艳至极的交合
纪彤希无力抵抗,在哭叫中被人以把尿姿势一把抱起!
“操,被强奸都能高潮。”旁边传来一个恶意的声音,美人被巨大的高潮快感俘获,并没有对这句话做任何反应,他爽得失神,发出又柔又媚的娇喘淫声,威猛的大汉就算在高潮中也不放过他,将他颠得一下比一下高,胯下生风每每都将敏感的肉壁擀了个透,将柔嫩的子宫生生操出了鸡巴的形状。
周围几人都露出羡慕之色,大汉十分得意,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美人湿嗒嗒的穴口上。
纪彤希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被迫大开的腿根不断颤抖,抖出了淫荡的肉浪,仿佛被操到抽搐了似的。他紧紧闭上眼睛掩耳盗铃,眼睫不安地颤动,屈辱羞愤的神情,红唇紧抿,泪水不时从眼角渗出;他紧绷着拳头紧握,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在白嫩的手心留下破损的痕迹,脚趾不自然地蜷缩,看起来十分紧张。
“这是……”
疼痛还未缓和,那大汉就抱着纪彤希转了个身,将纪彤希压在了广告牌上,胯下后撤些许,巨根蹭过颤栗的肉壁摩擦着退出,退到剩一个龟头又暴力进入。
纪彤希猛地睁开眼用力挣扎踢蹬,后面的男人没有防备,被美人猛然间一挣扎,顿时抱不住。络腮胡大汉立刻接手抱住纪彤希,同时就着纪彤希下坠的势头狠狠将巨根串进花穴!
媚肉被擦得生疼,无法再像以往般吸裹入侵者,而是老老实实为巨根让出道来,宫颈城门大开,巨根只三个回合就轻易地破开子宫,顶进了最深处的宫壁,即便是伍茂也到不了那么深的地方。
原本被冷落的男性器官突然被一只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握住,纪彤希爽得在半空挺了挺腰,小鸡巴瞬间在陌生人手里有了反应。
“看啊,他硬了。”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说。
三个男人同时将手指插进花穴戳弄,另外两个男人手指钻进了菊穴,阴蒂和阴唇也分别被人拨弄抚摸着。这些手来自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不同节奏带给纪彤希混乱的快感,同时被好几个人指奸,刺激得两个骚穴开瞌间泄出了大量蜜液,在手指抽插间喷出水花。
没见过世面的贱民纷纷瞪圆了眼。
被大汉抱着猛颠了几分钟后,淫穴竟适应了巨根的操干,每一寸敏感的媚肉都被奸出了爽感,开始分泌出大量蜜液。
“爽吗?在大庭广众被这么多陌生男人猥亵,骚穴还能爽得出这么多水,真是淫乱。”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男凑到纪彤希耳边,说着将舌头舔进了耳朵里,模仿性交时的抽插操弄耳朵,巨大的啧啧声直击耳膜,纪彤希难受地偏头闪躲。
堆挤的媚肉被巨根一下下强行擀平,粗暴的快感直击神经,美人的小鸡巴在空中不停甩动,随着一声拔高的浪叫,小鸡巴射出一股乳白,随晃动而四溅。
“刚才说好了,我先操。”一个威猛凶悍的络腮胡肥硕大汉拨开围着美人指奸的几人,大汉已经解开了裤头,手里撸着自己巨大的性具,那性具真的很大,如主人一般又肥又壮。
丑陋猛汉与娇弱美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巨大阴茎狠狠撑大了原本娇小的穴口,带来的视觉冲击令围观的痴汉们移不开眼,一个个激动得直咽口水。
彩虹头混混恨不得自戳双眼:“我是不是他妈的在做梦……”
剧烈尖锐的快感割据着纪彤希的神经,肠道竟也失禁一般喷了大量肠液,淅淅沥沥排出体外,两人脚底下竟蓄了一淌水洼。
“这是?”
把他腿分开,好好看看他下面,我刚才好像摸到……”男人也说不清是什么,就是不太一样的手感。
“呜……”纪彤希奋力地挣扎,可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禁锢着他,更有无数双手凑过来,啧啧称奇地摸上娇羞敏感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