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顾景行愣愣地看着她,羞道:“奴家名叫桃木,家就在附近,这亭子也是自家建的呢。”
顾景行“匆忙”回过神来,窘迫道:“这……见笑了,在下顾景行,欲往前面吴城赶考,途径此处,不禁忧心起功名来,见这一方水亭宛如仙境,不自觉便进来了,姑娘勿怪。”
桃木轻靠在顾景行胸口,青葱般的手指在他右胸画着圈圈,“公子可真俊,不知这衣服底下,是不是也一样叫人满意……”
“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毛发下边,不知是何等光景……桃木修了几百年的采阳之术,尚是头一次这般情不自禁,她舌尖在顾景
言罢,竟凭空变出一白玉托盘,其上布置着一壶弥漫着桃花香气的美酒与两个酒杯,顾景行面带笑容,对着这诡异的一幕不发一言,全然一副凡人被妖术所惑的样子,暗自里评判着,金丹期的桃花妖……虽是不强,对山下凡人确也算是一大威胁了。
顾景行敞着大半个胸口,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风雅矜持的样子,他索性直接自己脱了剩下的衣物,整个上身完全赤裸,只见那衣服之下,是一具如白玉雕琢的精悍男体,方正饱满的胸肌,精瘦明显的六块腹肌整齐排列着,非但没有半点书生气,反而随着他的动作略微绷紧,一看便充满了极强的爆发力!比起那些粗犷的武人,顾景行浑身的肌肉线条更为流畅轻盈,肤色也十分白净,这般充满了男性魅力却又不过分雄壮的身体,正是待嫁闺中的女子们最为期待的类型。
酒过三巡,四周的烟雾不知何时越来越浓,清风吹过,桃花瓣如微雨一般落入碧绿的潭水,束于柱上的白色轻纱也不知不觉间散开,围住了整个凉亭,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亲昵的人影。
顾景行握着桃木的手腕,将她的手置于胸前,让她感受着下方勃发的力量,更是微微挺胸,以挺立的深粉色乳尖轻蹭着手心,笑道:“姑娘可还满意?”
桃木轻柔地褪去顾景行外裳,又扯开里衣胸襟,露出两道分明的锁骨和大半个结实的胸膛,方才她靠在顾景行身上时便有所察觉,这男人绝不像一般书生一样瘦弱,此刻亲眼看着这精练的胸肌,眼中满是惊喜。
“当然……”桃木重新依偎在顾景行赤裸的胸膛,双手抱着对方有力的劲腰,以脸磨蹭着温润的肌肤,俄顷,更是一口含住了顾景行一侧的乳头,丁香小舌来回舔舐着,直把那深粉色的小尖舔的越发红润。
一路舔舐下来,桃木忽觉下巴一痒,似是蹭到了毛茸茸的东西,睁眼一看,原是顾景行下腹的耻毛,方才只顾着欣赏他的身材未曾注意,此刻一看才发现,这看起来颇为斯文儒雅的男人,下腹耻毛却是反差极大,自肚脐开始向下,似一线草丛,最终隐没在裤腰中,引人遐想。
这些吸阳气的妖修,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法子……顾景行眉头一挑,径直走进了亭中,依在栏杆上,不时叹气,假做忧愁状。果然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四周便升起缥缈的烟雾,伴随着一阵浓郁的桃花香,身后响起了甜美的女声:“公子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与奴家听听,定为公子解忧。”
妖精专害男子,顾景行捉摸着要么是狐妖要么是花妖,而这山中空气清新还带着点香气,全无兽类的腥臊之味,八成该是只花妖。
桃木笑盈盈道:“怎会怪,相逢即是有缘,奴家观公子才貌俱佳,定能有一番作为,奴家这正有一壶陈年佳酿,若不嫌弃,不如共饮一番,权当为公子祝福了。”
逐浪阁南北两阁分立,南阁功法以琴棋书画入道,顾景行虽是南阁大师兄,平时也专于风雅,骨子里却有着点不羁,更是常被自己的师尊顾承天骂流里流气,行事难以揣摩。他已是化神期的修士,此刻分明能一个念头就到深山内,却偏要似凡人一般慢吞吞地从山路走,欣赏沿途风景。
桃木被这俊朗的男子深情看着,也是微微一愣,往日里只能吃些粗野山汉,这般品质的男子莫说在这小小的松涧岭,她修行至今也是从未尝过,此刻竟是真的有些情动,带着些许的期待了。
顾景行转过身,只见一位婷婷袅袅身着粉纱的曼妙少女站在身后,那鹅蛋小脸上红唇轻点,眼带柔情,真一个面若桃李的绝色美人。
顾景行垂眸看着她,似是被迷住了,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与她对视,柔声道:“姑娘尽可一看。”
不愧是花妖……顾景行暗自欣赏着,面上适时地露出一副呆愣的表情。
“唔。”顾景行轻哼一声,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他按着桃木的脑袋,逐渐往下,让她顺着腹肌轻吻。
二人于亭中石桌坐下,一番推杯换盏,畅聊诗书日月,一时间,真如一对般配的才子佳人。
待到顾景行走至深处,已是天光大亮,从竹林中穿过,只见前方一处碧绿水潭,四周种满了桃花,边上是一座风格清雅的木质凉亭,帷幔轻纱束在柱子上,不沾一尘,显然是常有人打理的。
“呀……这可真是……”桃木娇笑着,哪能想到这男子不但才貌双全,就连这身材也是这般的好,可真是遇到极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