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身体,绑着口球的嘴角就流下口水,被虐待得欲仙欲死,屁股塞着的狗尾巴晃来晃去,看得宾客大呼骚母狗,而犬犬们也毫不在意,对他们来说他们已经是情欲的母狗,没有了人的自知。
一个驯兽师拔掉最漂亮的那条母狗的尾巴,露出中间粉红的肉洞,那个洞极其厉害,一吸一合缩得极紧,看得宾客们直呼名器,驯兽师说这条母狗被训练了三年,但还没有被人插进去过,今天就要被他的第一个主人破处。
他让犬犬自己选择自己的第一任主人,那个眼神迷乱的漂亮少年摇着硕大的屁股慢慢爬过来,他爬向了最中间的黄总,看得出来这就是这场宴会身份最高的老板了,黄总也满眼淫欲地看着这条白嫩漂亮的骚母狗,但是犬犬湿漉漉的眼睛转了转,然后蹭了蹭旁边池宁的膝盖。
“黄总,这…”池宁立刻将犬犬推给黄总,表示自己并不跟他争。
黄总突然哈哈大笑,说:“没事,这骚母狗喜欢你,你就收下吧。”
他又扯起犬犬的头发说:“还不给你的主人舔鸡巴。”
犬犬就挨到了池宁的双腿里,池宁吓得站了起来,说:“黄总,池宁不太习惯在公共场所……”
就被黄总打断:“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大家都是这样的。”
现场的宾客看着驯兽宴但仍然在乱交,陈横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他们吹着口哨让池宁开干。
池宁冷静下来,赔笑着说:“黄总,池宁已经结婚了,恐怕不太好参加这种宴会,犬犬还是给黄总享用吧,”他拿起外套说,“池宁改日再向您赔罪。”
黄总突然面色狰狞,一巴掌对池宁扇过去,“臭婊子!”
池宁那一瞬用手劲抵挡,但还是被男人的手劲刮倒,整个人摔在软沙发上。
黄总扑过去摁着池宁,扯他的衣服说:“你以为我是让你过来干人的?老子是让你来给我干的!装什么冰清玉洁,保不准骚逼都被人捅烂了!”
池宁气得眼睛发红,他想要抵挡却发现没有力气,居然丝毫掰不动男人的小尾指。
男人笑骂道:“没有力气了吗?臭婊子。”
池宁没有吃这里的任何东西,但是还是中了招,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回头去看志东,志东眼神闪躲急急忙忙出去了。
宾客们没有停止他们乱交的盛宴,都吹着口哨看黄总强奸池宁。
池宁将男人辱骂他的样子死死记在心里,发狠地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来试试啊。”黄总狞笑着将池宁的衬衫撕烂,露出池宁白皙柔嫩的身体。
池宁看男人扑到他身体,顿时恶心得头晕脑涨,而身体深处的恐怖回忆又席卷了上来,幼儿园园长猥琐他的情景历历在目,嘴里像是又被插入了那散发着塑料味的马克笔,他胃里翻滚想呕吐,双脚打颤不停,耳朵里嗡鸣不断,当时他也是这样被压住,久别重逢的恐惧感和愤怒感淹没头顶,折腾得他想发疯尖叫,就在他要吼叫之前有谁替他开口了。
门口有人尖叫了一声,然后一阵嘈杂声音响起,池宁涣散的眼睛往门口看去,他看见志东捂着脸狼狈地摔到地上,然后有个男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郁满的身影高大如天神。
池宁眼眶一红。
黄总正把小美人的衣服撕碎,要把他的嘴唇印在那娇嫩乳头上,后颈就传来强大的拉力,他懵逼地被人拽起来,然后狠狠挨了一拳。
嘭的一声,他后脑勺撞在地上,眼冒金星地说:“你他妈是谁!”
还没找上碴眼前拳影再度晃动,脸上砸了重拳他痛得嗷叫不止,骨骼断裂的感觉让他不断求饶,左一拳右一拳揍得他牙齿掉落血液飞溅,最后又是痛哭着要找保安,又是低贱求饶,可男人就是死了心地要揍他,要揍死他,“操你妈、操你妈!”
拳头和谩骂的声音同频率响起,宾客们看着这硬闯的男人拼命殴打黄总,那野兽般的狠劲竟是看得无一人敢上前去劝,池宁软软扑到郁满身上让他别打了,但是不管用。
郁满直到把人给揍晕了才喘着气停下来,他满头大汗去看池宁,不是累的而是怕的。
他发现池宁攥着衣服趴在软沙发旁边,脸上浮现起不正常的潮红和迷醉。
这种地方会用什么手段他清楚得很,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就飞快离开。
郁满把池宁放在副驾驶座上,开动车子就要送池宁去洗胃。
路上池宁一直发出痛苦的呻吟,伸手往前好像要抓着什么,他摸着池宁滚烫的脸颊说:“宁宁,很快就没事了。”
他刚才打人还气定神闲,现在手指却颤抖得厉害。
宁宁像终于找到救命的稻草一样迷乱抓住了郁满的手,将滚烫脸颊不断往郁满手背上蹭,又抓着郁满的手抚摸他的胸口,各种情绪挤压出来的眼泪流下脸颊,他发出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请求:“老公,宁宁想要,给宁宁…”
郁满突然感觉手背有点湿润,回头一看池宁泪流不止。
“操!”郁满用力转了下方向盘,风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