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尘让阮伶张开嘴,吸舔里面又香又软的小舌,喟叹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在父亲床上软得像只妖精,整夜整夜地哭。门也不知道关,是不是故意给我看?勾引我?”
“这里的奶呢?”席锦尘执拗地吮吸奶粒,直到把那处吮地红肿到半透明,也没见半滴奶水。
偏偏阮伶喜欢这样被揉乳,哼哼唧唧浪叫。听男人这么问,他歪着头仔细想席以铖这个名字,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唇舌都留有记忆,可此时怎么都想不起来。
阮伶用雾蒙蒙的鹿眼和男人对视,他听到男人开口:“爸爸,你以前也用乳儿喂我的,今天也这样,好不好?”
“再深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有虫子在爬……”
“还有这儿,”阮伶教着男人怎么淫
“爸爸,你穴儿里好舒服,我真想一辈子这样待着不出来。”
说罢就拉着席锦尘的手,伸到腿心抠挖。花豆早已勃起,从贝肉里探出头。席锦尘看阮伶捻住那团胭脂肉,只是轻轻一搓,穴肉就立刻蠕动痉挛起来,阳物被吮弄得好不舒服。
还差一点点……还要……
席锦尘低笑几声,俯在阮伶耳边说:“是我弄得你爽,还是席以铖弄得爽?”
席锦尘把阮伶推到在床上,绵软的长腿被拉开成一字,席锦尘压在美人身上,骇人的巨物捅进了宫口!
席锦尘嘴上说他娇气,还是慢慢给他解下了手腕上的绳子。看见皓腕上被勒出了红痕,男人痴迷地啄吻上去。
“……阿锦”阮伶近乎崩溃,“我是阿锦的浪货……快操我……”
阮伶那处又小又娇,根本受不了男人毫无章法的捅弄。只见两瓣娇嫩的花唇被挑在青筋盘虬的柱身上,每次阳物悍然挺入,花瓣就被撞得东倒西歪。
阮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生气,他有些怕,腮边挂着泪珠,不敢哭泣出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奶肉上,阮伶缩着肩膀求饶:“痒……”
“手腕疼……小穴儿也疼……”
男人把阮伶翻了个身,面对面搂在怀里。男人一低头,舒畅地埋入一片雪乳中。
席锦尘初尝欢愉,凭着本能把肉刃往更深处捅。热乎乎的淫水不断淋在顶端,席锦尘好像进了桃源,尝到极乐的滋味。
阮伶听见男人开口:“叫我阿锦,说你是我的浪货。”
若是阮伶现在神思清明,亲眼看见儿子奸淫自己,肯定会不管不管地抵抗。可偏偏他被迷了心智,面前男人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只知道闭着眼吸气,觉得小穴要被撑坏了、烫化了。
不料席锦尘对奶水的执念更甚。现在没吸到奶水,竟左右开弓掌掴起两团奶肉来。清脆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不一会儿,奶肉上就浮了一层瑰红,加上之前的指印,已是无一块好地方了。
阮伶急急喘着,夹紧两条大腿,催促硬物入得更深。但男人未让他如愿,裹着淫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抽出了。
男人逗猫似的逗弄阮伶,托起阮伶的肉臀,巨大的龟头在花穴口浅浅戳刺。
阮伶伸出手指抵住男人的额头,看男人榆木疙瘩似的只会拿巨物硬往穴里插,有些恼了:“你怎的这样爱使蛮力……要揉一揉花豆,往宫口上磨。”
见他不答,席锦尘扣着阮伶的后脑,让他偏过头来。
花心上的软肉嫩豆腐般吮吸着手指,席锦尘用圆润的指尖朝敏感点上搔刮一下,就看到怀里的美人登时绷紧了腰肢,竟是被送到了高潮边缘。
男人发泄过后平静下来,手掌顺着乳沟往下游走,探到阮伶大敞的腿心间,一模,满掌滑腻。
催情药早就见效了,阮伶底下的花道里流满了淫汁。只是阮伶畏惧男人,不敢主动求欢,只能偷偷用穴儿磨被单,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痕迹。
“唔已经断奶了……”因为要出去上班,阮伶在儿子一岁时就掐了母乳。席以铖心疼老婆,虽然遗憾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床上更变本加厉地玩那对乳,逼他说要产奶给老公喝。
男人用大掌托起木瓜大的饱乳,舌头舔抵扇打奶粒,把那团胭脂弄得湿哒哒的,果冻似的乱颤。
粗大的阳物破开嫩穴,直把花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
席锦尘手劲很大,揉面团般粗暴对待那团雪白,直把娇贵的乳尖揉红了,上面印着横七竖八的指痕。
阮伶痛得细细哭吟,张了张唇,吐出些支离破碎的泣音。
“哪儿有虫子?我替你捉出来。”
“好疼……轻轻的好不好,”阮伶迷迷糊糊地叫人,“阿锦……阿锦……”
“哪里不舒服?”席锦尘停住动作,忍出一身热汗。
美人在怀,席锦尘不紧不慢地揉爸爸的穴口,只等那药效完全发挥出来,让爸爸爽个彻底。
“里面……更里面些……”阮伶弓着腰,把鲍肉往男人指尖上送。男人的中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因为阮伶的穴儿浅,他的指腹已经能摸上敏感的宫口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