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过去。”谷雨果真听话的停住了脚步,但是下一刻嘴边勾起了一抹让谷天冷气直冒的诡异笑容,只听他说:
“我能的,谷天,别怕。”
“父亲认为我在胡闹吗?”谷雨弯腰把喜服捡了起来,有那么一刹那,被他紧盯的谷天感到了害怕。
谷雨放开谷天时,谷天满脸通红,窒息之后好不容易获得了新鲜的空气,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角通红的瞪着谷雨,一半是被羞臊的,一半是被气狠了。
谷雨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唇角一勾,目光落到了谷天的赤裸的身体上,热切的视线仿佛化作了很有实质性的手掌,寸寸爱抚过洁白的皮肤。
“你别这样,你不能……”
这是傀儡术,谷雨本不想对谷天施展,他还以为自己做的一切谷天会喜欢,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抗。
谷雨也不叫谷天父亲了,他亲吻了下谷天的眼角,然后吻上了谷天的唇,他不是第一次吻谷天,但绝对是心情最难以忍耐的一次,激动的忘了要温柔以对,谷天被迫的温顺点燃了他压抑很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谷雨惩罚谷天的走神,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牙印很深,疼得谷天抖了一下,谷雨安抚的在吻了吻,哄道:“别怕,会舒服的。”
大红的喜服落下,露出一具白皙修长的裸体,谷天的身体很健康,也在谷雨常年累月的仙力滋养下变得白皙细腻,光洁如玉。
谷天必然是不愿意主动靠近谷雨的,并不是说他厌恶了谷雨,而是眼前的一切教他害怕了,这个谷雨已经不再是他乖巧懂事又很听话的儿子,变得陌生的让他不认识,他觉到了危险,恨不得转身逃走。
“看来父亲不喜欢这一套喜服,没关系,我还准备了另一套,父亲一定会喜欢的。”谷雨自说着,手中出现了一套新娘的礼冠。
“谷雨,你冷静一点!”
谷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况,他一手养大的儿子竟然要仿照凡人的一套和他成亲,天底下哪里有儿子娶老子的,即便谷雨不是凡人,可也没有这么荒诞的啊!
谷天扭了下身子,要躲进被子里,
谷雨托着衣服朝谷天走来,慌得谷天靠着门,指着他厉声喝道:“你,你别过来!”他慌得太厉害,声音都在发抖。
“父亲,酒已经换了,你莫要再闹脾气了,快喝吧!”
谷天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憋红了脸,接吻的声音令他更加脸红耳赤,傀儡术松了一点,得空的手去推紧压在身体上的谷雨。
谷雨望着他的举动,清冷的眸子沉了几分。
谷天已经气的顾不得多少,扔了不可理喻的合卺酒,抬手就解这身让他极其难受的喜服,脱下来掷到最是不可理喻的那人脚下,忍无可忍,“你胡闹够了没有?你生气闹脾气也要有个度吧?”
谷天简直要被气得吐血,再次将酒打翻,尤不解气,将酒壶酒盏全扔到了窗外,听得“扑通”了一声,全掉了水中。
才可交杯?”
“父亲在想什么?这个时候都不认真。”
谷雨托着谷天的后脑勺,让他的头抬起来一点,舌头撬开了牙关,侵入到了湿热的口腔,试探的勾了勾尴尬不已,四处躲闪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卷住,温柔的吸吮着。
那肯定要反抗的,谷雨想让谷天现在就欢天喜地接纳他,那着实想的太多,都开始妄想了。
“既然父亲不让我过去,那父亲就自己走过来吧。”
谷雨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赤条条的坦诚相对,谷天被他下了傀儡术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眼底的慌乱中生出了恐惧,显得委屈可怜,看得谷雨即怜惜又生出了异样的情绪,好像想要欺负他,让他哭出来。
“父亲别浪费力气了,门外设了结界,父亲是走不出去的。”
谷雨勾了勾手指,谷天直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受控制的走向了谷雨,乖乖的接过了喜服,听话的换上,然后坐到了床边。
谷天这才觉得怕了,他再也不想和脑子不清醒的谷雨共处一室,转身要跑,可门被莫名的力道死死的关住,任凭他怎么用力的拉扯踢推也打不开。
他纯属自说自话,也不等谷天回答,施了仙法,将酒换了,倒了一杯举到谷天的唇边,要喂他喝,声音柔得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有几分无奈:
谷天活了三十几年,还没遇到过比现在更让他不知该怎么处理的情况,即便是当日为了寻找谷雨夜间被妖兽偷袭,都不及此刻的无力。
后者对他反抗丝毫不以为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轻松的按在了头顶,轻咬了一口谷天的下唇,不满他的走神。
可惜这份温柔没能持续多久,谷雨像一个患有瘾症的患者,好不容易找到了良药,死死的扒住不放,吻得越发的用力,舌头侵入得越发的深了。
谷雨伸手按住谷天的肩膀,顺势将他压倒在了床榻上,陷入柔软的锦被里,无视他眼底的慌乱,在谷天的额头安抚似的吻了一下,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