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这样趴着,屁股和腰以极
高的频率和极小的幅度疯狂的活塞起来。
「不要!快停!啊、啊、啊……」伴随着妈妈拒绝的话语,是妈妈死死搂着
舅姥爷,脖子向上挺起青筋毕露的反应。这个姿态与其说是让舅姥爷停下来,不
如说让舅姥爷别拔出来。
终于,两人一同尖叫着潮吹了,大量的体液从结合处飞洒出来,喷洒在了彼
此的身体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舅姥爷和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异常,还是像平常一样。
现场被打扫的十分干净,完全看不出
异样。只是有着若有若无的体液的味道。
舅姥爷回家以后就得了中风,而得知这个消息的妈妈能明显地看出松了一口
气,却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癫狂。中间也试探着问过我那晚有没有听到什么,我只
说做了个很吵的梦,就让妈妈下的心惊胆战。妈妈让我不要乱说,我嘴上答应着
,心里暗暗忖道:
「哼!别高兴的太早,只要你还敢折磨我,以后有够你受的!」
此后,每当妈妈又开始折磨我,我就会偷偷给妈妈和来访我家的男性下药,
让二人性欲勃发的做爱,我的老师、亲戚、朋友、同学……都曾经体验过我妈的
肥熟肉体,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想到竟歪打正着的满足了妈妈变态一般的性欲,
使得妈妈恢复了正常,甚至不需要我下药,就自己主动去参加了地下的群交大会
,彻底的将自己的性欲解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