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知道!
他一边扒于清的裤子一边在那小玩意儿上亲了一大口,还不耽误他扒完人裤子之后来回拨弄着于清的大阴唇,问人家:“嗯?为什么湿了啊?”
他刚一插入,于清的阴道就微微抽搐了一下,小阴唇被撑到半透明,像一圈极有弹力的橡筋一样箍在秦北呈的阴茎根部。
可身下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于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水淋淋的穴眼本能的蠕动了几下好像想从这可怜兮兮的境地逃出来,然而作为回应那深凿其中的凶器却隐隐地又胀大了一圈,它终于无力地抖了两抖乖乖做了一口烂红湿软的屄。
秦北呈的下身还深埋在于清体内,上半身此时却像大狗刨土一样,想要把于清从好几层被子里面挖出来。
阴茎抵在他身体里亲昵地蹭了蹭“我都要被淹了——”
于是秦北呈就开始不要命地往这耳朵里灌荤话,反正于清也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他索性来了个同步转播。
“啊啊啊
秦北呈并不完全退出去,只留了个最敏感的龟头,半退不退地卡在于清的阴道口。
失去了掩体的于清有点委屈,鸦羽样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别开头只用个红彤彤的耳朵尖儿对着秦北呈。
于清脸上的表情和两人下身交合的部位对秦北呈来说都太吸引人了,他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像一条陷入了两难境地的大型犬。
要是秦北呈不肯规规矩矩地玩而非要想出些什么异想天开的新玩法,他、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也都只能顺从。
湿软的阴道不必再含着那粗硬的凶器了,于是一寸一寸的甬道都顺次闭合,仿佛他只为了等着秦北呈。
于清只跟他对视了一瞬间就赶忙把眼神错开了,秦北呈从胸膛里传出几声闷笑。
他不光笑,还伸手把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推下去了。
被一起褪到了大腿中段,秦北呈看着于清晃悠出来一个白白净净小不伶仃的阴茎,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好像他这个人就是一件专属于秦北呈的玩具。
秦北呈俯下身在于清唇上啄啄舔舔,看着于清的面孔和眼角都粉粉的还以为他是爽得呢。
于清整个人都快羞得着起火来了。
终于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快感,而是猛力一击直接连根没入。
满耳朵都是自己下体被玩出来的水声。
骤然出现的灯光刺得于清本能地眯眼,刚刚偷偷躲在被子里蓄的半眶泪水将整个房间都折射得微微扭曲。
“唔!”于清到现在也适应不了秦北呈的大小,就算早就水淋淋的了,被进入的那一刻依然感受到一种快绷裂开的钝痛。
然而失去了被子和枕头的他只揪着自己身上还完好的校服上衣,好像只要手上抓着个什么东西他就还能有一个最后的避风港一样。
他对着那一坨又有被子又有枕头又有于清的隆起研究了半天,终于观察出一个大概是于清耳朵的部位,贴着那里问:“蒙这么紧不憋得慌吗?”
也一样是水润的、软烂的无辜的让人想要蹂躏的。
于清感觉到身体里那火热的凶器像刚才破开自己层层肉壁一样,又再度碾着他体内每一丝角落退出了。
他走了,就立马再次紧闭,用幽深阴暗的遮掩住深出的春光。
于清半闭着眼,这种小幅度来来回回的进出又不同于从前大开大合的操弄,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亵玩的感觉。
秦北呈听着他那被闷得瓮声瓮气的要求都有点不忍心再逗了,单手到床边摸了个套带上,愉快地答应道:“好嘞!”
于清松开一只按住枕头的手往旁边摸索着抓住被子的一角,一把拽过被子盖在枕头上了。
被这么多层枕头被子埋着于清才肯皱紧了眉头,那里不仅疼还隐隐透出一股痒来,像是要撑裂开的前兆。
秦北呈被可爱得一塌糊涂,他重新虚笼在于清身上,用坚硬的下体在于清水淋淋的外阴磨蹭了两下。
于清像个鸵鸟一样只管把头藏起来,他上半身的衣服还完好着,下半身却已经一丝不挂了,
这,这明明就是为了不那么疼才分泌出的液体。
于清躲在被子后面被胀痛逼得五官扭曲,他早就明白了下面的肌肉越紧张就会越痛,所以连忙小口小口地吐着气想要放松一下情绪。
于清几乎恼羞成怒,隔着好几层枕头被子轻轻说:“你快进来吧……”
他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于清,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秦北呈满意极了,于清连每一丝褶皱都好像是按着自己的形状长的似的。
秦北呈拿鼻尖儿去拨弄于清的耳朵玩儿,轻声说道:“老公要抽出来了——”
看那一圈泛着水光的软肉像一张小嘴样含着他的大龟头吞吞吐吐,偶尔撤出时能看见一截殷红的阴道内壁。
他来了,便被迫敞开层层欢迎的门,献上自己最柔软娇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