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瘦成这样,不知道他的那对大白兔瘦了没有。
他没想明白,就感觉到丞相的手又在摸他的小王爷。
王爷
他自己跑了不要紧,丞相总归还是要在朝廷混的,万一传出去丞相在林子里被逼着给野男人舔那东西,丞相一贯朗月清风的名声就毁了。
乌发散落一地,明月落他满怀。
王爷:“......”
丞相张开腿,裤子半褪,在夏夜冷清的月光下,露出双腿间密处。
王爷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丞相的吻落下来,衔住他的唇,像是朝圣一般虔诚。
丞相手口并用,含住那久违的孽根,用嘴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顶端的小口舔舐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清液。
丞相腿心皮肉细嫩,被丞相惊醒的穴口渗出淫水,王爷的孽根粗硬刮过丞相高高鼓起的阴唇时刺激的丞相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后穴没有时间清理,只能用前面那个。
想着就让人生气,他粗暴的解开丞相身前的青衫去查看刚刚有没有将伤口弄裂,手覆盖上去的那一刻突然生出某种奇怪的想法。
他仰躺在天地山河间,稠墨一般的长发铺陈在身后和青草交缠,两只胳膊抱住修长双腿,露出其中最隐秘的地方同王爷说,操我。
丞相当真埋头下去的时候王爷自己又觉得过分了,现在周围到处可能都是刺客,他这样被旁人看见对丞相来说恐怕就是灭顶之灾。
他只想草草了事,让丞相舔舔就算了,赶快把人救出去要紧,结果舔到一半丞相突然退开来,王爷正准备忍着跑路再说,就见丞相缓缓躺在草地上,解开了长衫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来。
王爷磨牙,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如野草疯狂生长,在这浩大天地间操一回丞相,以天为席以地为被,中间是沈君卿。
王爷突然觉得心底某一处跳的格外快,像是终于打开了某扇紧紧关闭的门。
“殿下,用这里……”
“太小了,吃不下。”
丞相握住王爷的那根怒涨的东西,抵在了高高鼓起流水的肉蚌上,声音低喘着。
丞相在上,王爷在下,头顶即是无垠夜空,长风万里只余今朝。
再说,又不止他一人瘦了。
他一身自由,随意而来,也随意而去。
“殿下瘦了。”他细细摩挲王爷越发清晰的轮廓,确实瘦了少许,也黑了一些,没了宫廷间的尔虞我诈,他活的自在又快意,人都比被他囚在一隅时精神了许多。
王爷:“......”
王爷死死忍耐着,最终覆盖上去,却没操丞相,而是把双腿放下来,火热粗硬的孽根狠狠塞进丞相的双腿间。
这个林子里现在还有无数人,不知是哪边的人听见动静慢慢向这边靠近,王爷眼皮跳了跳,抱起丞相就往旁边的草堆里一滚,同时封住了丞相的唇。
想用手,他偏要得寸进尺。
王爷气的一把把人从背后抱到身前,月色冰凉,那人躺倒在密林的草地上呆呆的看着他,许久,才伸手揭掉王爷脸上蒙面的黑布。
王爷气势汹汹的看着这个精虫入脑的淫相,周围都还是追兵和刺客,现在把他弄硬了看他怎么收场。
他闭上眼,默认接纳了丞相的舌。
“殿下,”丞相的手按住孽根的顶端,隔着薄衫摩擦抚慰,声音沙哑却动听,“你硬了。”
幸好没裂开,然后他就发现很奇怪的,为什么丞相那伤看着竟然是匕首划伤的,刚刚的刺客明明拿的是长刀。
“殿下,操我——”
吃得下个屁,丞相阴阳双身那里本来就小,王爷又大不过,平时好好扩张半宿才将将能吞进去欺负一下,现在又没脂膏又没水的,真操进去跟第一回一样血流成河了怎么办?
一只手紧紧揽住王爷的脖颈,一只手往下落在王爷的腹部,果不其然摸到那个久别的硬挺物什。
两瓣胖乎乎的蚌肉紧紧闭合,丞相舔湿两根手指探入身下,忍着疼刺进娇嫩的穴口,双腿张开到极致,让王爷能清晰看见丞相张开的嫩穴,以及毫不怜惜草草扩张的手指。
丞相才是瘦了许多,几乎是形销骨立,原本只是削瘦风流的身姿如今腰都跟姑娘一样只盈一握,大概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少病着。
丞相合拢双腿任由王爷插进去,却还企图给自己辩解:“吃得下的......”
况且,这还是在荒郊野外。
恶狠狠的把丞相的手拿开,解开裤腰放出那根吃了半年素还冒着热气的粗长孽根:“用嘴。”
王爷愣了一下,随即把丞相圈进怀里,略带薄茧的手拨开两瓣蚌肉,露出里面一颗半露出头的阴蒂。
可能是在野外,又时刻可能被发现,虽然紧张,情欲却更加高涨,王爷仿佛格外兴奋,孽根来回抽插半晌还没泄出,丞相的腿根却都磨破了,王爷想退开用手。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