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然挑眉,追问道:“是我的什么?”
“呼……呼……”李寻安一坐下就感觉后穴里面黏腻的精液被他的肉棒堵在里面,难以言喻的粘稠感,“书上……看的……”自从和池安然经常玩“主仆游戏”之后,他很疑惑为什么这能让自己那么兴奋,就去找了很多青楼里的书和春宫图来看,才知道像他这样体质的人也不少,被凌辱和鞭打会获得更刺激的快感,而且一般都是男子,女子反而较少。
“嗯……啊……哈啊……”李寻安眯着眼趴在墙壁上,感觉乳头已经被磨得麻掉了,后穴的快感还在汹涌地冲上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太快了……主人……呃啊……好、好深……”
池安然倒是也没想到柳清河对性事的了解贫乏到这种地步。
李寻安冷哼一声:“要是你偷看了,本座早把你一刀了结了。”他当然知道柳清河只是听了场活春宫,并没有看到什么。
李寻安咬了咬下唇,面色潮红,声音细如蚊蝇:“是、是主人的……”犹豫着要不要说,池安然却突然放慢了动作,肉棒缓缓地在后穴抽插,李寻安难耐地皱眉,低声说道,“我是……是主人的狗……嗯……啊……汪——!”
“那个叫晨勃,正常男子都
“你——!我……我为什么跟你说!”柳清河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压根不知道是什么事,装腔作势地扭过头去。
“性欲?那为何我每天早上也会如此?”柳清河抿着唇,纠结地问。
“乖狗狗。”池安然奖励般地吻了一下他白玉般的后背,肉棒狠狠地操进后穴。
“清河,看得可还清楚?”池安然撑着下巴笑了笑。
池安然拔出肉棒,李寻安的后穴已经被插得大了几圈,一个圆洞一张一合,从里面溢出许多白灼的精液来。池安然帮他清理了一下,拍了拍光嫩的屁股:“去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池安然狠狠地抽插一阵,龟头被他的内壁夹得发疼,感觉要射了,就更凶猛地横冲直撞起来。
“好了。”把破磨皮的膝盖也抹了些药,池安然拍拍他的屁股,看外面的天色似乎还未天亮,一晚上就光干这事了。
池安然没有拔出已经射精的肉棒,只是抱着浑身发软的李寻安坐了下来,笑道:“哪学来的骚话,我都没有听过。”
池安然本来打算当无事发生,结果柳清河这十足的愣头青,他听着好像没声音了,就假装睡得不安稳,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儿偷偷摸摸睁眼。
“呃啊——!”柳清河猛地一缩,猛地摇头,“安然……你、你碰我那里做什么,我……我是想如厕了……”这样的反应他偶尔早上起来也会有,感觉胯间酥酥麻麻的,又好像很痒,有种想如厕但又尿不出来的憋屈感。
“咳咳……”柳清河猛地一阵咳嗽,意识到自己装睡被发现了,一时间窘迫不安,嗫嚅着说,“没有……我、我是背对着你们睡的,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寻安披上衣服,胸前两点被磨得刺痛,低叫了一声。
“噗——”李寻安本来还有些吃味,现在一看简直令人发笑,“柳盟主竟还是个雏鸡,真是笑死本座了……”
“清河,这种感觉不是要如厕,是性欲。”池安然扒了他的裤子,耐心地教他自己用手握着玉茎上下撸动,柳清河动作生涩,羞耻得面色发红。
“嗯啊——!射……射进来了……”滚烫的精液把后穴灌满,李寻安高亢地呻吟了一声,玉茎也射出一道白灼液体,飞溅在墙壁上,“主人……主人的精液……在我的骚穴里面……嗯啊……”
池安然眨眨眼,突然伸手摸到柳清河胯间,他早就起了反应,裤裆顶起了一块帐篷:“只是听见就起反应了?”
李寻安轻笑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后穴的疼痛让他不想坐下,于是站起身在山洞外的岩壁上折新柴去了。看池安然那样肯定是要对柳清河下手了,他还是早些避开,免得看了让自己想杀人。
“小贱货……”池安然含着他发红的耳垂低骂了一句,两手掰着那光裸的臀瓣分开,狠狠地一阵操弄之后射在温软的后穴里。
“那种事?”李寻安笑得更是猖狂,“你倒是说呀,那种事是哪种事?”
“你——!”柳清河面色发红,声音有些没有底气,“雏鸡怎么了!我……我娘说了,娶亲之后才能做……那种事……”
“嗯啊……!哈……主人——射……射给我……”李寻安嗓子都叫得有些嘶哑了,充满情欲的呻吟让人脸红心跳,他的后穴狠狠收缩,紧紧地夹住池安然的肉棒,“贱奴要……要把主人的精全吃进去……嗯啊……”
“过来。”池安然让他把衣衫敞开,一看两个乳头都磨破了皮,拿着外伤药抹在乳头上,冰凉凉的药膏和恰到好处的轻柔力道,李寻安被摸得有些酥麻,主动挺着胸把乳尖往他手里送。
“安然……你……你做什么……”柳清河被他抱在怀里,两个大男人黏腻地抱在一起很是奇怪,胯间的玉茎被池安然握在手里抚摸,他顿时浑身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