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被活活做晕了过去,记忆犹新,后来她才知道就是在这个小黑屋里。
如今,他又把她带了过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和上次那样惩罚她?
她的那点挣扎在男人眼中根本是不够看的,上官琛毫不费力地把她抱了进去,没有把她放在上次的椅子上,而是脱了她的睡衣,拿起一旁的绳子,先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顾水儿心中不安,开口求饶:“上官琛,你别绑我,我害怕。”
“害怕?”男人终于说了话,“你也会知道害怕?放火的时候怎么会不知道害怕?”
顾水儿咽了一口唾沫,原来她的所作所为都被男人看在了眼里,她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水儿很聪明,知道搞破坏来混淆视听,但是你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你在这里做的每件事,哪怕是喝了几口水,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顾水儿呼吸一窒,她没想到他对她的监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她这些天在顾园的动作落在他的眼中成了什么?她怒:“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任由我作践你的花花草草?”
“你在顾园难免烦闷,找点乐子做也是好的。”男人无所谓道。
仅仅是这样?那么他当她是什么?一只宠物?一条狗,还是一只金丝雀?
顾水儿发现对他的愤恨又加深了一层。
男人一边欣赏着女人恼怒不休的表情,一边把女人的手捆绑好后,绕在悬空的一只吊环上,紧紧绑住。
这个动作很不妙,顾水儿用自由的脚踢他:“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男人不理她,不知从哪又拿出一条更粗的绳子,绕过她的颈边,十分有技巧地绕过两座雪峰,一收紧,将两座雪峰挤压得更加峭立,两只红艳艳的ru头赫然已经挺立起来,然后男人又绕过她的小腹、屁股,最后在她的小腿上打了个结。
就在女人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男人竟然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剩下的绳子绕过头顶的环,打了个死结,活生生地将她以屈辱的姿势吊了起来。
她的双腿吊在她的背上,脸朝下,两只小白兔因重力的缘故往下垂,ru尖更是充血般红,更糟糕的是,她紧闭的花瓣没有一点遮挡,暴露在男人眼下。
女人闷哼一声,这个姿势让她很难受,手和脚都被吊在身后,被撕拉的疼,她能明显感受到绳索已经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磨破了。
男人一把拽起女人的头发,使得她被迫仰面,在她耳边问她:“水儿,你就这么想要离开?”
“是。”女人毫不犹豫地回。
“为什么?我难道对你不好吗?”男人的声音藏着挫败感。
“你说为什么?你绑架我,囚禁我,侮辱我,不给我做为一个人的自由,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听话。”
“听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又不是一条狗,你身边有那么多的狗,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放过你?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水儿,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嗯?”
男人说着便把一只手伸向了女人的蜜xue,由下往上,企图掰开两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