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乖乖被他压在身下,拿那种柔情似水的宠溺眼眸,也像个树洞一样收纳他宣泄的所有消极情绪。
难道我不想像森遥那样嬉笑怒骂,全凭自己的心情过活;
看到她眉头一皱,很快,阴道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汁水。
不,我不能!
说时迟那时快,齐小郎像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冲她发难:
还在装,还在装,明明两只手都在武器上上下套弄起来了。
梵花放开他的下巴,改指自己的鼻尖:“你的口气是怪朕咯?!”
梵花掏出怒发冲冠的武器,两只手一起握住:“小郎,朕第一天上你家,咱们这样不好吧。”
收紧捏他下巴的手劲,假模假式地怒目圆睁,娇斥道:“眼睛看哪里?回答朕,还无理取闹吗?”
许是待在自个儿从小住到大的屋子里,熟悉的、没有遥爷这个第三者的环境令他返璞归真之余显得尤为孩子气和情感充沛,并且勇于没羞没臊地倾吐这种充沛的情感。
每次他操着阴茎在乳沟里往梵花脸上冲刺时,她就张大口嘬一下赤红的大龟头,没嘬几下干脆抓住阴茎不让它乱动,吞吐着阴茎快速套弄起来。
他凑上嘴,舔弄肥美的阴唇。
她已动情,齐放挺着硬邦邦的阴茎抵在汁水泛滥的穴口,腰部一用力,粗大肿胀的阴茎“滋溜”一声,直捣阴道深处。
南皇:哟嗬,这是镇压的力度还不够啊!
粗长的阴茎缓缓抽动,刮得肉壁又酸又痒,不禁扣住丈夫结实的屁股,好让他能更深的插入,每次都直达自己的子宫口。
难道我不想像无极那样,爱你爱得没心没肺,爱你爱得坦坦荡荡!
宣泄完的齐小郎又一下子像个放完气的气球,小声嘀咕:“我是眼里容不下傻子。”又想起刚才自己大吐酸水时的丑态,低低咒骂一声可恶,决定亲她泄愤!
齐小郎依然斜着眼,执拗半晌才摆正眼珠子,屈打成招似地哼哼:“不了。”
梵花发出一声舒服的长鸣。
梵花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着丈夫的头颅。
齐小郎不瞧也想象得出自己吃酸捻醋的狭隘之态有多丑陋,把嘴收得像眼药水瓶口那样小,不吭一声。
梵花拉下遮眼的大手,点点他的鼻尖:“原来帝君看得到别人的优点呀,我还道帝君太骄傲,眼里容不下沙子。”
“不怪你怪谁!
梵花主动弓起大腿,让自己的肉缝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梵花温柔抚摸他的脸。
是你让我爱上你的,爱上你之后只要一遇上和你有关的事,我就变得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变得‘丑陋不堪’!
齐小郎从收成眼药水瓶口那样小的嘴巴后面叽咕道:“我变成自己所不屑的样子这都要怪谁!”
梵花食指当空向他一点:“你就爱吃醋,而且吃醋的名目越来越匪夷所思,朕无语得都不知道批评你什么好。”
连续的舔弄让梵花娇呼连连,阴道中的汁水不听使唤地大量渗出。
齐放看到她柔软黑亮的阴毛整齐覆盖在鼓鼓的阴丘上,中间一条湿润肥嫩的肉缝,而粉红色的大阴唇已微微向两边分开,鲜艳欲滴的阴蒂从阴唇中冒出一半出来,就像刚才喂她的石榴籽儿。
南皇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他的不服岂能逃过她的法眼?
齐放舒服得呻吟,将她剥成一只赤裸羔羊,分开她的双腿,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她的阴部。
这个角度可以让他清楚看到自己的阴茎进进出出妻子的小肉穴,带着她的粉嫩阴唇一翻一合,也能让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妻子张着性感红润的小嘴吐气如兰,娇美的脸蛋红潮一片,神情又放浪又清纯。
他还没射,抽出湿漉漉油光瓦亮的阴茎,打算玩点不一样的。
灵活的长舌继续在阴唇上来回滑动,还不时吸着充血发胀的阴蒂。
亲出了欲火,干脆把满腔的臊怒化成行动,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入内室,抛上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铺,扯下床帘。
我是你的臣子,我是你的皇后,我要管理你的后宫,我就永远不能像他们那样!”
齐放跪起来架起她的双腿到肩上,让阴茎斜向上猛顶小肉穴。
齐小郎大吐特吐之后才懊悔自己在爱人面前的失态,亡羊补牢地捂住她的眼眸:“别看我,我现在这么‘丑’。”
难道我不想像无晴那样,脸上永远佛光普照、永远圣洁,心怀永远宽广、永远慈悲,甚至于我赶他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对我有一句恶语相向,只一心想着为你好;
拿起搁在旁边的铜镜,怼着他的鼻孔:“瞧瞧镜子里自己心口不一的任性样子。”
托起不够丰满的酥乳,用不够深邃的乳沟夹住自己粗壮的阴茎来回擦弄着磨转着,不一会儿她的酥乳便沾上一片滑腻腻的粘液。
齐放一口气连插几十下,兴奋得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