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怨恨小美呢?我得到了男人渴望的艳激情和放纵,
完全可以在某次醉酒后作为对别人吹嘘的谈资。而小美,在付出了身体与情感之
后,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我对自己的角色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好像是自己借着小美对彭
老师的爱恋占了她的便宜!而最让我不安的,是我不知道眼下对我如醉如痴的小
美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让我惊讶的事情。
夜深了,房间里渐渐有了些凉意,我起身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搂着小美
躺在床上。
小美没多会儿便睡着了,睡梦中的她蜷缩着,鼻息均匀而细微,偶尔轻轻咳
嗽一两声,我拥着她,一动不敢动。不知小美做了个什么样的梦,泪眼婆娑地轻
声呼唤着" 妈妈,我要回家,回家……" 赤裸的身子在我怀里挣扎着,我怜爱地
轻拍她的后背,在她耳畔小声说道:" 睡吧,宝贝儿,明天就会见到妈妈的……
" ,慢慢地沉睡中的小美安静下来,却紧紧抱着我的胳膊。
天渐渐亮了,我浑身酸痛,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头嗡嗡作响,迷迷糊糊正
要睡着,却听见小美一阵剧烈地咳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烫!我一下
惊醒了,再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确实没有她那么烫手。
慢慢扳开小美的双手,我悄悄下床,去浴室接了点温水,拿毛巾浸湿了,小
心翼翼地放在她的额头上。
发烧的小美明显睡得并不安稳,不时地翻身,咳嗽,我连着换了七八次毛巾,
再试时,她仍然在发烧,只是没有开始那样烫手了。现在,我只能静静地等着她
自己醒来。
不知是否有心灵的感应,小美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里透出疲惫与虚弱,看
到我满眼的血丝和自己额头的湿毛巾,小美挤出一缕幸福的微笑,用沙哑的声音
说了句:" 对不起,辛苦你了"。
我伸出小指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子,说:" 跟我还这么见外,没劲" ,说着端
起凉好的温开水扶起她,递到她嘴边。
服侍小美躺下,我转身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 我朋友发烧了,请送一支体
温计,带一点感冒药和止咳药过来"。
" 我不吃药" 小美挣扎着欠起身,坚决地表示反对。
没多会儿服务生敲门,我要的东西一应俱全,小伙子礼貌地鞠躬问我是否需
要叫车送朋友去医院。
我表示了谢意,小伙子微笑着离去。
体温38.4度,但小美坚决地拒绝吃药,说自己吃退烧药过敏,喝了止咳
糖浆会恶心、烧心,我记得初恋情人好像也有这种毛病,便不再逼她,劝着她
多喝点水,然后拿了毛巾为她轻轻擦拭身体来降体温,小美羞态尽显,按住我
的手,躲避我的触摸,我微笑着看着她,目光专注,她迟疑了数秒钟,这才低
下头,移开了双手。
那一刻,连我自己都觉得此时的杨子是个真正的天使。
终于在十点半钟时,小美体温降了下来,吃了一小碗我给她要的白米粥加咸
鸡蛋,她稍稍恢复了些体力,面色看上去不那么憔悴,可以下床走动了,但我坚
决地要求她继续躺着。
她要坐下午四点十五的航班回武汉,已经约好下午二点在大堂与辛总碰面,
我手忙脚乱地找出她的挂在柜子里的内衣裤和扔在浴室里的化妆品,为她打好包,
小美静静地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