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肚子里已经怀了。老三说得对,这么高超的调教手段,必然是有钱人家的脔奴,把他卖了说不定要惹上乱子,倒不如兄弟们自己留着用了。到时候用点催产药,两年三胎没问题,卖孩子可比卖一个被不少人肏过的狗奴值钱,而且咱们也不用去外头开荤了,屋里头那个都肏傻了,这个还能给咱们兄弟留种呢。”
时玉一惊,万万没想到那时他便在偷窥,从张老汉的话语里,已隐隐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背脊一凉,惊恐地摇着头道,“不……不会……我不会!!”
“哈哈哈哈哈,真骚啊,被人像母狗一样肏,也能发情。”
老六一肏进去,便被软腻温顺的媚肉吸引,把肉棒埋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硬邦邦的肉棒杵在骚穴里轻轻旋动着,撩拨起时玉满穴的痒,却偏偏不肯抽插,无法替他止住疯狂的痒意,时玉骚穴忍不住快速收缩,屁股微微晃荡着。
时玉既愤怒,又恐惧,这一群人皆是惯犯,必是有无数手段,来防止他逃跑。他绝望的挣扎着。
时玉头犹被人踩在地上,眸子深深闭了闭,不愿再动,老六气急,掐住乳根用力捏挤,将绵软的奶子挤得从手缝溢出白嫩的乳肉,恶狠狠道:“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呢!给老子动!”
时玉悄然攥紧十指,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重重围困的北凉军营都逃出来了,不会逃不出一个小小的野村的。
“那兄弟可不客气了。”
时玉耳中听得众人的淫辱,咬紧了下唇,一时定住了身子,用尽力气,才能稍稍压住难耐的淫欲,对自己如今这副淫贱的身子可悲到了极点。
他声音低低的,不堪羞辱的模样,纯良得似一只兔子,许是因为他没有反驳母狗这个身份,众人轰然大笑,老六手指从他穴眼里勾出一丝沈辨留下的浊精,恶劣的涂满时玉薄唇,爱不释手的捏住时玉的奶子把玩,腾出一手将时玉的阴唇揪出老长,展开上面写下的字眼,淫笑道:“都是个被肏烂的婊子了,装什么雏呢。”
时玉心中羞愤,可骚穴却不知羞耻的推挤软肉,极近讨好的吮吸夹裹,被沈辨肏出性来还没能好好纾解的淫药,将整条甬道煨得滚烫,逼人发疯的痒不间断的从穴眼深处漫爬而出,那肉棒不肯动,时玉便忍不住下贱的摇晃着屁股,乞求他更用力的肏干。
“六哥别急,看我的。”踩住时
“啊……”
时玉只觉自己全然成了他们所有的一件器物,在北凉军营里的那种悲戚羞耻,又复涌了上来。
老六从后掐住他一双奶子,淫谑道:“母狗,想要大肉棒肏你的骚逼,就自己动啊,哈哈哈哈。”
有人一把抽出木棍,从穴眼里带出一线拉丝的淫液,“老大,您……嘿嘿,您先,您先。”
“叫声真好听。老大,反正也不是雏了,不如让兄弟们爽几天再出手吧,他这骚穴好会吸。”
张老汉一双鼠眼紧紧盯着时玉含着木棍,紧张翕张的穴眼,摸着下巴,沉吟一会儿道:“我白天听到跑掉的那个小子给他扩宫的时候说,这母狗好像会生崽,你看这一身好皮肉,生下的孩子肯定不差。”
得了张老汉这话,有人立刻急不可耐的将他从木架上解下来,一脚踹在他膝窝,迫得他跪倒在地,踩住肩膀将他上半身压得几乎抵近地面,使得屁股向上高高翘起,露出插着木棒兀自吮吸的淫贱骚穴。
“真舒服,操,又软又紧又会吸。”
两腿被粗布勒住,向身体外侧高高吊起,使他能清楚看见自己夹住木棍的骚穴,和在穴眼里进进出出带出浑浊精水的手指,羞耻到浑身轻颤,咬着下唇挣扎了好一会儿,终是红着眼睛乖顺答道:“时玉。”
张老汉面色悻悻,他年岁已高,白日里看见时玉被林奕淫虐,按捺不住躲在窗外手淫许久,还有些发虚,听了这话,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们喜欢就玩吧,我去看看那个姓沈的。”
“这么紧张,看来是真的。”张老汉冷笑着走近,拍了拍时玉的臀肉,将那被药杵肏开的粉嫩穴眼拍得不住翕张,伸手搭上时玉脉搏。时玉惊恐挣扎,却仿佛只是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段敞着骚穴摇动屁股的艳舞。
“唔……”时玉羞耻的扭动,却只徒劳的使被人捏在手里的阴唇更受折磨。
老六嘿嘿一笑,猴急的褪下裤子骑跨在时玉身上,挺着高昂的丑陋性器,破开花唇直捣黄龙。
时玉惨叫一声,疼得身形微颤,想往前挣扎,却被老六死死拽住奶子,哪里能逃得脱。
“诶诶诶,快看,这婊子在求六哥肏他呢。”
时玉中了迷药,药性犹在,四肢无力,根本无从抵抗,只能任凭他们将自己从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换成另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
“不……不要……”时玉听得他这么说,白日听见的木讷喊饿声宛如萦绕在耳畔,原来那竟是一个被他们囚禁折磨的可怜人!
难道他正要变成一个被淫贼关在破屋里,时时刻刻袒露着骚穴,供他们泄欲,且不间歇的为他们生孩子拿去贩卖的母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