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他戳起一小节软毛,在魏宁流着粘液的马眼上摩挲一下,软毛被淫水黏湿成一缕一缕,李明照捻着一缕软毛钻进流水的马眼里。
“啊啊啊……”
魏宁遏制不住的颤动着尖叫着,两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护在手下,不想让对方继续折磨自己。但李明照把人威胁地按在浴缸里,水波淹到了魏宁的眼角,“老师不会想要感受窒息时高潮的滋味吧,虽然我很想要把阴茎插到老师子宫里,然后看着老师的被埋在水里挣扎,疯狂咬着阴茎的样子,但是老师会受不了的。”
“但是老师还是这么不配合,我也会没办法啊。”
他玩闹地把水流调高,魏宁听着水声恐惧的瘫软如泥,依靠着李明照的手臂才勉强不整个人滑在水里,他哽咽地挣扎了一会,显然是更怕被摁在水里,哆嗦地放开了捂着阴茎的手。
李明照心满意足的撒娇:“早这样不好吗,果然我还是太温柔了,如果是老头子的话,老师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根本不会反抗。”他有些气馁,为自己输给父亲,但想着自己正风华正茂,怎么也会强过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不免心里愉快。
他一愉快,手下的动作越发没有了章法,把魏宁的阴茎拖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刷子,在阴茎上胡乱的刷着,力道时重时轻,魏宁只觉得自己像奶油一样要融化在他的手里,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阴茎里,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崩溃的抽搐着,痉挛着,倒在浴缸底扭动着身躯,达到了一次高潮。
李明照掀开了阴茎,开始刷着下面两枚小丸,魏宁已经软的无力反抗,剧烈的喘息,阴茎和小丸缩成一团,给人彻彻底底的刷了个干净,敏感得流出一小缕透明的水液。
李明照没有继续刷着俩丸下的肉缝,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认为好东西总要留到最后享用,现在嘛,他的眼睛看向魏宁挺立的乳头,先吃一个小菜开胃吧。
“呜呜……啊啊啊……”魏宁分不清自己是在求饶,还是无意义地尖叫着,当李明照两腿夹着他的腰,跨坐在他身上,俯身靠近他时,他还是眨着眼流泪恳求着。
李明照握着刷子在他的胸膛上恶意的摁压着,肥软的胸乳被软毛簇拥着,魏宁弓起腰背,却是把胸膛更紧的靠近了对方。
“老师这么着急吗?”李明照调笑着,看他湿漉漉的眼睫,里面黑白分明的眼睛,圆圆的眼珠,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为此感到莫大的满足,我在老师眼里,李明照几乎想要流下泪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
李明照猛地挥动了手腕,魏宁癫狂地颤动着,口舌张开,尖锐的痛楚自神经末梢传来,猛烈的,极致的,濒死的快感,不,不能说是快感了,是无求无尽的痛苦之海,和蛛丝一般吊着神经的爽意,他的身体沉在海中,脖颈被蛛丝吊起。
李明照生命里重要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美好的时刻会像着火的旧照片发黄卷曲,最终成为一片灰烬。
但他,不想,不想要魏宁也是如此的消失,如一缕青烟,一把黄沙消散在指间。
唯独这个,李明照绝不松手,他不能,也不会松手,就算是和父亲对抗,粉身碎骨,他也想要碎在魏宁的怀里,得到他的泪水,一同被埋入坟墓。
魏宁大脑一片空白,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胸脯也能成为另外一个性器官,小巧的乳头从粉红变得糜烂突立,乳晕嫣红,脂膏一样的乳房让软毛摩擦过,流溢在上下磨动的软毛间,通红一片,晶莹饱满地快要挤出奶来。
他怀疑自己会被李明照玩死在浴室里,刷子还没触碰在阴阜上,但折磨了乳头就足够使他心神颠乱,抛在高潮的浪头颠簸着,起伏着。他已经不能用喷水来形容,而是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流水,马眼,女穴,口舌,甚至后穴里也蠢蠢欲动的瘙痒起来,是汗水,口涎,淫液和眼泪。之前喝下的红酒和入肚的草莓所补充的水分以另一种方式流出
“救救我……”他小声的呢喃。
李明照沉溺于名为魏宁的欲念之海,魏宁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他随着魏宁的身体重新感受世界。魏宁被他拖下地狱,但他却被魏宁拉回人间,他在这欲念之海里重生,独自沉沦,至死不悔。
他问着魏宁:“我该怎么让你知道我的爱呢?”
李明照挽起他的大腿,刷子灵活地从腿根一路向下,小腿骨肉匀停,肌理细腻分明,脚趾无力的蜷缩一下,又在软毛经过下,如花苞绽放般绷直。
他把魏宁软而白的脚心放在刷子上,细细地刷过趾缝,足弓,赏玩着玉一般拱起脚背的莲足。认认真真地握着脚后跟清洗着。
最后,他的刷子放在了失禁般漏水的女穴上,这是他清洗干净魏宁身体的奖赏,一份多汁甜美的奖赏。
裂开的阴唇瓣,咕滋咕滋冒水的逼口,空虚的搅弄翁张的肉道,嫣红的肥腴的阴蒂,压扁在浴缸底部的雪白饱满的臀肉,比瓷器更温润更香软的如流浆般的臀肉。
李明照的视线黏在红腻湿软的女穴上,洁白的软毛放在牝户上,胭脂肉般的肉唇颤栗地抖动着,被细腻的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