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殿花园内蝉鸣阵阵,水流潺潺,萧玥昨夜与两人荒唐了一宿,今日清早又是从睡梦中被硬生生折腾醒的,此时又困倦又乏力,没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玥躺在竹榻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明明都跟他们说清楚了只是权宜之计,到时候走个过场,再寻个由头说看不上便敷衍过去了,可两人就是不听。
只是叙着叙着昭华公主就开始抹眼泪,说自己远嫁,父皇又去的这样早,留萧玥孤身一人担起家国重担,外边蛮族虎视眈眈,朝内却无可全心信任的血脉至亲,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她在玉蜀国定然日夜悬心食不下咽,然后就顺理成章的说到了选妃立后,笼络朝臣,绵延子嗣,巩固朝纲上去了。
萧玥眉头轻蹙,侧头躲开那恼人的东西,正想继续补觉,忽觉身上一凉,轻薄的衣衫被人褪去,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从他颈项慢慢挪动到胸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萧玥耳中听着从下身传来的吸吮声, 嘴里发出低低的吟叫,整个人就像飘在云端上一般快活。
“就一回。”
“··嗯···”
看来这赏花大会赏的究竟是花还是人,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
“唔···”
一时间盛京的裁缝铺和胭脂水粉铺都生意大好,朝野内外都知道:咱们皇上要选妃啦!
昭华公主登时就不哭了,抹干眼泪,理了衣裳,整了发髻,召来宫人,下令即刻筹办赏花大会,三日后邀请皇亲国戚世家望族及朝中重臣‘携带家眷’前来观赏。
萧玥嘤咛一声,终于被彻底吵醒了。
“烦死了···”
赵朗松开被吮的红艳艳乳尖,凑上去在他惺忪的睡眼上吻了吻,然后舔着他的唇角道
公主懿旨一下,举朝哗然,家里有女儿妹子的赶紧回去找师傅量尺寸做衣裳,无女儿也无妹子的更是想着法从亲族中挑选相貌姣好的侄女堂妹希望能借此机会赢得圣宠。
昭华公主不知听张老说了些什么,竟千里迢迢从玉蜀国赶回大周省亲,姐弟两见面自然是要好好叙一叙亲情。
在昭华长公主的一哭二劝三教诲下,萧玥终于点头,心力交瘁道“全凭长姐做主。”
赵朗的唇舌来到腿心处,原本粉嫩的娇花在连日来不曾间断的肏干下变得分外艳丽,白胖的肉户微微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狭小的肉缝,他呼吸渐渐粗重,低头含住已经沁出蜜露的女穴,将肥厚的花唇嘬的滋滋作响,然后在萧玥的惊呼声中抵开肉贝,用粗糙的舌头将猩红的肉壁舔了个遍。
赵朗抓住他细白的脚腕子,将玉腿架在肩膀上,然后低头在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上嘬吻起来。
萧玥在一旁听着,心说他这位长姐要是男儿身,可比他适合做皇帝的多了。
若只是上封折子,萧玥还不至于这么闹心,关键是张贤之和宇文渊搬出了他远嫁玉蜀国的长姐昭华公主,昭华公主是先皇的嫡长女,足足比萧玥年长十岁,一直待他如亲弟弟一般,萧玥对她也很是敬重。
萧玥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又娇又软的鼻音,却并未拒绝他——反正拒绝也不管用。
他睁开眼瞧着埋首在他胸前的赵朗,懒懒的伸手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刚睡醒的声音软的能拧出水来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萧玥迫于无奈松了上面的口,谁知下面两张小嘴却遭了秧,两个醋海翻腾的男人为这事不分白天黑夜的弄他,叫他一刻也不得清闲。
他半阖着眼,在榻上挪动了一下懒怠的身子,好让腿间那两瓣肿的像肉饺子似的花唇能舒服些,身后的菊穴也火辣辣的胀疼着,那窄小紧致的后穴所受到的疼宠并不比前边的雌穴少,此时受起罪来自然也不相上下。
内,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呢,张贤之张老就越过枢密院呈了一份百官联名请愿的奏折给他,所请之事无非就是后宫空虚,子嗣单薄,立后,选妃,国之根本之类的老生常谈。
不知道睡了多久,唇上突然传来一阵湿濡感,随即一条柔软灵巧的舌头抵开他的牙关钻进口中,缠住他的舌头好一阵吸吮。
肉缝被猝不及防的舔开,萧玥雪臀紧绷,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让萧玥惊叫出声,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仰着脖颈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赵朗伸手褪去他下身的绸裤,分开两条修长玉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腿间的淫靡妖花。
萧玥靠在竹榻上,手臂无力的遮住眼睛,若是被男人咬的重了,便从鼻腔里发出撒娇般的哼吟。
两处肉穴哪怕有药膏药玉养着,顿顿喝着养身体的春眠露,也还是肿胀不堪。
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萧玥只觉得一股灼人的热意从腿心处窜起,很快便蔓延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红着脸抬脚踩在男人胸口催促般蹭了蹭。
午膳前刚被两个男人轮流侵犯过的花穴在唇舌的爱抚下开始剧烈收缩,隐隐的胀痛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迅速从下体泛起,喷涌而出的春露尽数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