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的惊心,现在这番羞怯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面前的男人却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样,脸上的表情依然是跟原来一样,略带一点冰冷。他道:“我知道制作药人的过程,大多是寻些美貌的人每日沾着淫药,让欲望成为他们的主题,毕竟药人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给人做娈宠,甚至是妓子。不过一般很少用男子做药人,毕竟男人的后庭虽然可以欢好,却不如女子方便,因为少了一个洞可以淫乐。所以夫人是个双性人?”
纪双见他说的这么准,眼神都羞耻的晃动了几下,“是的,我、我生下来便是阴阳人……”
那两个男人狼吞虎咽一般的吮着他的
到十四岁的时候,纪双已经长得足够诱人,满身皮肉简直没有一寸不惹人怜爱。而那一日,纪双从白天起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师父早早的就让他洗了澡,帮他的股间擦了药,然后让他穿着薄薄的轻纱上了一辆马车。纪双第一次在上药后没有被绑住双手,但他不敢挠自己娇嫩的雌穴和后庭,只用修长的双腿蹭着,等到了目的地,他的股间已经湿透了,呼吸凌乱,脸色绯红。
他被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除了喝一些水还有泡澡之外,最难熬的事就是上药。上药的时候他的双手会被绑缚住,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肌肤,只能靠双腿的摩擦力让那里稍稍止痒,每一次上药都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会痒到口水四溢,浑身都变成汗津津的。等药效过去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骨子里都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将他破开一样。
他被送到了一栋很大的宅子里,然后被送到了一张床上,在那里,他遇到了他人生中最开始的两个男人。
木山问道:“你原本是个药人。”
纪双听他说得这样郑重,连忙点了点头,“我、我会如实说的。”
他在那里学的尽是一些房中之术,甚至还被教会了该怎么用唇舌服侍男人的阳物,用身体的每一寸给男人取乐,要是他愿意,纪双甚至能只用双脚就能让男人射出来……在十四岁之前他的嘴巴就尝过很多次精液,不是师父的,而是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快十年了,纪双却依然记得。他确实是个药人,原来的家庭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掳走了,然后到了一个院子里。在那里,他每天都会喝香甜的“糖水”,还会用香喷喷的水洗澡,然后还要张着腿上药。带他的那个人他叫师父,师父说他的那两个洞有毛病,需要抹药才能好,而那药一抹,纪双就觉得那里痒痒的很想挠,所以他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毛病。
他语气笃定,仿佛已经完全确定这个答案一般。纪双浑身一颤,又长又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了缓后,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我、我从小被歹人掳了去,每天被人灌药,泡在药浴里,还有别的……是这样长大的……”他想起过去那段时光,仍然觉得无比的不堪,眉宇间都微微皱了起来,呼吸又有些急促。
木山听到他第一次开苞是由两个男人完成的,也不惊讶,纪双忍着羞耻继续道:“我那会已经痒的厉害,辨不清楚他们到底长什么模样,什么年纪,只觉得只要有人摸摸我的身子就很好……他们一前一后的把我困在怀里,亲吻我的嘴唇,吸我的乳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我之前没有被人吸过奶子,只自己偶尔玩过,被炙热口腔满满的吸住的感觉很美……”
“他之前总用布条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双目不能视物,然后让我给男人口交。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本能的觉得那些鸡巴很美味,我就总是伸出舌头去舔那些阳物……吸的紧紧的,最爱的是插进喉管里面来摩擦,然后深深的吞吮,直到把那些精液都吸出来……”纪双脸色红扑扑的,说到这里时身体都有些酥麻了,像是回到了那些岁月中一样,用红唇裹着一根一根不知道颜色形状的鸡巴,只知道味道浓郁的性器,然后将它们吸出来。
木山却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的样子,又继续问道:“夫人是什么年纪被人开苞的?”
纪双听到他的询问,脸色突然有些泛红,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是在一个镇子上……我是边疆人,咱们那里原来都是由汉人治理,先皇他……后来丢了那里,我们满镇子的人便成了异国人。”
他直白的问题让纪双愈发觉得羞耻,红润的嘴唇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十四岁那年……”他声音里带了隐隐的颤抖,却并非是恐惧,而是羞涩。
木山看着他,“告诉我细节。”他又加了一句,“越详细越好。”
他原本身材跟普通男子无异,只是股间多了一条肉缝而已,而在那里之后,骨头像是变得越来越软,臀肉越来越丰满,就连一双乳肉都开始发育,奶头变得粉粉的翘翘的,腰身纤细,双腿修长,就连脚趾都长得粉嫩圆润,看着就很可爱。他的肌肤每一寸都滑腻诱人,摸上一把就像是会被吸附住一样,五官又生得美,眼睛更是时刻都像是含着春水一般勾人。
木山点点头,“好,夫人请先告诉我,你跟将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