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各种颜色都适宜的,魏谋握着合了卺的瓢,没头没脑地想:白衣堪怜,红衣艳盛桃李。一见到他,心就轻浮地飘起来,找不着地。
她知晓对方现在紧张,脸也害羞地别过去,不肯看看自己新出炉的妻主,倒也不急着行敦颐之礼。
左手握了一只酒樽,倾倒入琥珀色的琼浆,魏谋面上在笑,声音里却透着丝缕疑惑:“小公子以往总爱偷瞧我,怎么今日反而不看了?”
小脸一下子红得更可人了,出乎魏谋意料,他竟忍着羞意望过来了,那调笑便瞬间撤下去,换上最正经不过的凝眉。
这小嫁夫一转头,就看到红烛金绸间那人水墨般柔和忧郁的眉眼。他生性怕羞,但又忍不了对忱亲王的喜爱,常在这人不注意时,眼巴巴地去瞧。原来,原来她都是知道的。心思转动间,竟生出深深的愧意来,自己竟这样放浪,仗着人家脾性好,就轻薄、轻薄这样一位君子。
面对君子递来的酒杯,他想也没想就垂袖饮了 。魏谋又慢条斯理地送上一杯,直看他放松下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走。
小公子意识还清醒,只不过胆子大起来,居然伸了细白的手指要去摸魏谋的眉眼,羞答答地叫:“忱亲王。”垂了眸,又叫“忱亲王”。
这两声可让魏谋的心酥了,哄着对方脱了大红的婚服,雪白的身躯就像花一样绽放开来。想是丝绸被面凉凉的舒服,他小小地蹭了蹭。
魏谋只觉得下面渐渐热了,但她以往是个纯粹的女子,并不知晓自己要些什么,好整以暇地观赏了一下那白玉杵似的物件,心下好奇,像把玩玉如意一般细细把玩了。
明棠哪里禁得起这般孟浪。嬷嬷也说,闻到了坤儿身上的情香,乾君自然就扑过来了,他只需忍疼和哭得动人些,事儿便成了。
原本害怕,谁知是这样的舒服,修长的腿不自觉绞起来,细软的腰也款款地摆动起来,看上去反像是躲。
魏谋自然不能让到手的心肝再从胸腔里跳出去,何况从刚才起便有股奇怪的异香在鼻间晃动。下面也发疼的涨,她右手直接将那大腿掰开。若只单纯按住或是干脆用力掐一把,明棠倒还好受些,偏偏用那长了薄茧的指腹去磨,柔嫩的腿rou都被摸红了。
明棠咬紧了唇,挣了一下,又无力地摔落回床面,眼眶里聚了两汪清澈的泉,泪都是欢悦的。
一片迷蒙中,他抬眼去望长身玉立的妻主。猛然发觉对方还是衣冠整洁、丝毫不乱。还未扯衣服盖住自己,明棠就呆了。妻主、妻主竟将指上那浊物舔净了,神情一如往常的风光霁月。
魏谋笑了笑,低声念了句:“好甜…”很淡然地趁小丈夫走神,摸了一把莲花地,水淋淋的,局势颇为可观。
看来是不用扩充了,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犹豫。
忱亲王既为乾君又是女儿,婚服自有两种款式可选。出于某些考量,魏谋挑了件红底绣金麒麟的裙裳。
除了亵裤,她也不上床,握住纤细的脚踝将人慢慢拖过来,打算在裙底下成事。
明棠尚不觉危险来临,皱着秀气的眉,感受着几根手指在里面扣挖,倒还能忍耐。那驴玩意儿是突然送进的,撕裂的痛楚倏然劈穿心头。
他无力地挣扎起来,眼泪淌了满脸,喊疼的气力都散了,一张小脸霎时褪去红晕,一片惨白。
魏谋大概知道点困难,但也没料到心肝儿会这么疼,忙撩了下裳去看结合处。
万幸没有流血,但只吃了半截,小xue就被撑得大开,不堪重负了。
她卡着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但更怕明棠疼;想退出来,xue儿又绞得死紧,硬拔又是一场酷刑。
一时间只好站着不动,魏谋也不枉费专为这研究的秘戏图。左手挑拨着两粒樱桃,右手包了软趴趴的玉jing爱抚起来,嘴上叫着:“心肝儿,松松,为妻要被你夹坏了。”
“好心肝儿,饶了我吧。我可得留着,好好疼你。”
明棠真是又疼又羞,一时间以为在梦里。芝兰君子怎么说得出这样放荡的话?小嘴倒是很诚实地小口小口吞咽起来,潺潺的春水找不到缝隙出来,好歹让魏谋得了助力,一鼓作气拔出鞘中宝剑。
今日怕是不行了,她躺上床安慰起娇人儿,涂完药膏把人哄睡后,哀愁地想:怪只怪自己那物过于雄伟,幸好裙子遮了没让卿卿看到。不然这样丑,怕把卿卿吓得够呛。
望望还硬着的丑物,魏谋狠掐了一把,恨恨地骂:狗东西,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