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能从她明显虚寒的身体得出她必然不是第一次来回天阶的结论,也给了她辟火珠做恢复身体之用,却还是心软了,打消了在此与一叶分开,直接去找清风的打算,闻言彧召唤出飞剑,自己踏上去,又示意一叶跟上。
长衫自腰以上皆敞开,大片莹白的胸膛在穿过一叶的破屋顶射进来的月光照射下,不止闪着莹润的光泽还有种半透明的脆弱感。要不是那长衫自打着个随便一扯就能开的活结的腰带向下也都是敞开的,几乎把闻言彧整条曲着的光裸长腿和一半胯骨都裸露在外,性暗示过于明显,他看上去当真就像是随时都会羽化成仙一样。
就在一叶在心里默默表示自己没有发挥好时,她伸出去的手也被无形的屏障弹开了。
就在辟火珠触碰到手掌的那一刻,全身的寒意都被驱散了,感受着身上暖融融的感觉,两手合拢握紧了辟火珠,一叶抬头,眼里的笑意多了不少。
才伺候完了药草园里娇气的仙草,披星戴月的回到自己住的吊脚楼,准备好好洗漱一番再睡个好觉,一叶不过上厨房抬了桶水回来,便在她的房间里见到了半躺在她那张破床上,衣着实在清凉,表情也着实不对的闻言彧。
然而......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叶觉得自己未来的坦途,自己已经能够预见了~
【洁癖吗?可我们昨天都负距离接触过了,现在这样真的太晚了。】
“....
走近了闻言彧,再把搁在床脚自己晒了很久的被子拿起来把闻言彧完全包住,一叶开口对闻言彧道:“师尊这是干什么啊?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一张如同出水芙蓉般出尘动人的脸,红润的小嘴叭叭叭的说,表情逐渐变得幽怨起来,闻言彧就算是这样的怨妇脸,也依旧勾得一叶胯下忍不住生出异动。
接着,一根梅枝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她听到从她头顶传来的声音:“牵着这个。”
“......师尊是在说我不够漂亮吗?”顿了顿,一叶又没忍住,自取其辱的问了。
除了眼睛,他那身要命的装束也是一个让一叶挪不开眼睛的重要因素。
“......为什么我要演山野莽汉呢,我不该演小娘子吗?”
淡的道,闻言彧在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要把珠子给她的一叶伸出手后,覆手再松手,让辟火珠掉到了一叶的掌心上。
例行咽口水,一叶叹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叫苦。
【师尊呐,这样总是被诱惑又要竭力克制自己,久了鸡儿真的会不行的!】
也就一个暗搓搓吐槽的功夫,一叶便被闻言彧带到山下了。整理好表情,从飞剑上下来,再与闻言彧道别,目送闻言彧再乘着飞剑离开,一叶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
满心惆怅,又不能找人帮忙,一叶也只好独自享受这“艳福”了。
似是没有注意到一叶的反应,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闻言彧看着一叶的表情突然又变得诱惑起来,“可是,如果徒儿愿意再演一次山野莽汉,和师尊做小娘子跟莽汉的游戏,师尊就原谅徒儿哦。”
“谢谢师尊。”
想着师尊要是打算在飞剑上把她推下去,又何必多此一举给她辟火珠,自动把师尊这样的举动归结成了他是个就算是外门弟子也会尽力照顾的五好师尊,一叶乖乖的跳上飞剑,一边生怕飞机太快自己掉下去的准备去抓师尊的衣角,以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一边回忆昨晚,只觉得自己真的太不应该了。
“师尊是清莲所化,不会着凉的。倒是徒儿,徒儿怎么就悄悄的离开了?离开就离开吧,也不跟师尊留些线索,害师尊好找,真是不应该!”
就像是辟火珠不止驱散了一叶身上的寒意,也驱散了她眼里的寒意一般,闻言彧在一叶抬头对他说谢谢时,看到一叶那双似乎是被糟糕的环境逼得不得不时刻警觉的小兽眼睛,突然散去了不少防备,变得温暖起来。
吊脚楼
虽然并不想被强上,觉得自己不应该提醒师尊他还有山野莽汉这个角色可以选,但一叶大概是吐槽欲憋太久了,所以没忍住,还是问了。
师尊面冷心热,显然就如同世人描述的那样光风霁月,是个谪仙人物。就算是他非要,她也应该要体恤他神志不清,对他再温柔一点的。
身披月白长衫,衣襟大敞露出瓷白胸膛,侧躺在一叶床上的美人师尊与日间截然不同。明明只是侧躺着,似乎也没有什么表情,可他那双桃花眼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不止自然的流露出媚意,还在眨眼间展露了十足的勾引意味。
眼见着师尊那张绝色的脸,表情从耐人寻味变到有几分怜惜,一叶听到师尊道:“傻徒儿,师尊明显比你更适合这个角色呀。”
眨了眨眼睛,乖乖的牵住了另一端被握在师尊手里的梅枝,飞剑逐渐离地,在烈烈的寒风中,一叶望着身前只距她有一拳距离,却连飞舞的衣角都像有自动感应一样,一丝一毫也不触碰她的如玉背影,突然表情就变成了“duck不必.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