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还不是很清楚。”付斜阳难得地摆出了个傲娇的小表情。
“那我也要给临临东西!”蛰鸣抓了抓脑袋,“可我不知道给什么……”
“对。”
“冬天。”
我被他搂着,继续欣赏风景,“那是摆的花坛?”
“是我们的骄傲。”斜阳更正,“邱临,你能一路走入我的生活,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他拿出一个小盒子,蛰鸣腾出手将其打开。
在蛰鸣搂着我厮磨间,脚踝被一双手摸上,
“那只是我的,这是我们的。”他说。
“你愿意和我们结婚吗?”
我将碎发别在耳边,抬眼看他们,“我愿意。”
“我想当我答应你们蒙上我的双眼,靠你们行走前途时,你们就应该知道我的答案了。”
“走了。”斜阳主导了局势,两个人隔着薄纱,拉着我的手往卧室走。
日,这个双关不太好。
“太浪费了……不如拿它作个项链坠吧,”我看着手里的翡翠戒指,它无法再派上用场,毕竟付斜阳死了也不过是成神,但我就是想把和他们两个人的所有都珍藏,“和它一起。”
“你整个鬼不就是我的么?”
丁字裤堪堪把阴茎兜住,却紧得阴茎和阴阜的形状都被暴露。这样的丁字裤连着腿上的吊带袜,看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好在付斜阳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没逼我穿高跟鞋。
最后我们三个各退一步,达成了妥协。
吊带裙贴在肌肤上,只一片轻纱,东西是什么都没遮到,除了增添色情外没有别的用处。裙摆虽能拖曳到地上,却是胸口大开,两边的裆也开到了人鱼线上。直裸露至腰窝的后背光是想到就羞耻得不行,偏偏那块纱料还有存在感得很,轻轻地覆在屁股上一点,痒死了。
“我的荣幸。”
你们就是我的太阳。
“什么时候种的啊?”我红着脸转移话题。
“我们的老婆。”斜阳订正。
“临临好漂亮……”蛰鸣看起来比我还羞。
蛰鸣“嗯嗯!”地假正经点头。
“这和你之前给我看的不一样。”我还记得我失忆期间,付斜阳被我拒绝的那枚求婚戒指。
“我呢!”蛰鸣抗议。
与你们的遇见,也是隆冬种下的种子,生长在春天,于夏日的阳光明媚中盛放。
蛰鸣恍然大悟,抱着我蹭来蹭去,他不变狗也像个大型犬。
“反正来这里的人没几个会拿望远镜看对面,看了也看不懂。再者,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当我没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缩在蛰鸣的怀中,双手被斜阳揣在手里摩挲。
“我就是这岛的主人。”付斜阳淡淡道。
蛰鸣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一下拥住我,“临临一直是我的骄傲!蛰鸣鸣超喜欢临临!”
“也太羞耻了吧……这岛的主人造了什么孽要给你种这些……”
冬天。
“那个戒指就直接荒废了?”
我下了好大决心,才把视线移向镜中的自己。
付斜阳点点头。
但婚纱是得穿的。
Mmp。
“那……”不妙啊不妙,“也就是说这些字以后会一直保存着?”
“那就算了吧。”呵,敢跟我比傲娇。
婚礼是不用办的。
这他妈能叫婚纱。
两边脸颊分别挨了两个吻。
“你们亲我一口,可能我就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
我认为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宣誓和宣示,所以我不想有婚礼,蛰鸣原本会都听我的,但他架不住付斜阳这个黑心眼的游说,这次坚定地和后者统一了战线。
余光瞥见蛰鸣焦急地让斜阳想办法,我没能忍住笑。
左手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被我摘下,两人用新的、属于他们的戒指将其替代。
奇妙的一语双关般。
蛰鸣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隔着头纱蹭着我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在轻柔的质感下被我一一感知,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仍然不熟练,更别说此刻身着工整的西装,他磨蹭着我,焦急地扯了好久才拧下领结,而后干脆直接把衬衫的扣子崩落。
我深呼吸,把最后一步完成,用长度直垂到脚丫的头纱将自己笼住,透过朦胧的纱看镜中的自己……真的太色情了……那两个混蛋。
卧室的床很大,阳台外是深蓝的天空与大海,浪涛声隐隐传来,我希望它们能盖住我怦怦的心跳声。
“是种的花。”付斜阳答。
轻轻推开门,这一层楼只有我们三个人,踩着丝袜轻脚行走,在中庭站着的两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到我目光就锁在了我身上,我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想要用手遮挡什么,却被两个人握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