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弈深气得脖子都红了,屁股却还舍不得阮苍澜的肉棒,含着那肉棒,就又要伸手挠阮苍澜。
“嗯……”许弈深自己把自己玩得意乱情迷,一不小心往下做得狠了,把阮苍澜整根肉棒都挤了进去,惊得他险些泄精,浑身颤抖战栗,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阮苍澜捅穿了,却又不敢靠到阮苍澜身上,只好撑着身子,摸了摸小腹。
他真是太喜欢逗他了!
不过也好累啊……
阮苍澜微微撑起身子,可以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坐在自己大腿间,抬起腰臀间的蜜穴,正在尽力吞咽粗大的性器,他不敢靠在阮苍澜身上,怕弄裂伤口,便只能勉强用双臂支撑平衡。
“呜……”许弈深像溺水之人一样,浑身虚脱无力,全是汗水、泪水以及精液,他觉得自己要化了。
正当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私人医生看着两人在床上闹,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退了出去,还识趣地扯上了门,只是他没想到这俩人白日宣淫,病床上也能搞起来,被羞得心里慌兮兮的,扯门都没扯紧。
“嗯……啊……”许弈深很快弄得自己浑身酥软,撑着软软的身子,固执地吃着阮苍澜的下体,厮磨着,搅弄着,汗如雨下,一滴滴落在阮苍澜的麦色肌肤上,性感非常,阮苍澜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他也不挣扎,任凭自己在这种濒临窒息的极端感受里,得到灭顶之灾般的快感。
往常欢好时,阮苍澜喜欢看许弈深高潮的脸,这时看着他吞阴茎的小嘴,更觉香艳刺激。
太爽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一边求饶,眉眼间还是憋不住的笑意,看得许弈深更气了,咋咋呼呼,伸爪子狂挠他的脸。
以前都不知道,阮苍澜居于上位,体力消耗这么大。
阮苍澜被伺候得很舒服,扶着他的腰,直盯着他,盯得他面泛桃花,泪花涟涟,却连眼泪都好像是甜的,化着甜蜜的笑意。
“你坏!”许弈深的脸蹭地红了,往阮苍澜胸口捶了一拳,却不敢用力,跟小猫儿挠痒似的,只挠得阮苍澜心痒痒,格外开心。
他说完,似乎还想证明一下,含着阮苍澜的肉棒,使劲往前一挺,没想到这一弄,阮苍澜没射,他自己倒被插得特别深,一下子撑得整个人都瘫软了,屁股里像失禁一样,冒着馋出来的水,把阮苍澜浇了个措手不及。
“真乖,说让自己动就自己动。”阮苍澜笑了,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让他借力支撑住。
地一声惊呼出声。
许弈深瞪红了双眼,泪水直流,在这潮热气息里,攀至高潮,下体毫无征兆地泄了精,喷得阮苍澜满胸膛都是。
“哎!别!别!许爷!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了!”
陈叔一愣,摇头道:“这……阮爷真是胡闹!”
许弈深抽掉阮苍澜背后的枕头,放他躺下,然后整个人跪趴在他胸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随即,许弈深伸出一只手到身后,又一次扶着那柱身,缓缓吃进去,刚一入港,他就主动扭起腰臀来,活像一只缠着阮苍澜精壮身子的蛇妖,扭得摇曳生姿,磨得水声潺潺。
许弈深顿时像炸毛的猫,一爪子挠在阮苍澜脸颊上,气呼呼道:“谁说我不济事了?都怪你刚刚掐我脖子,还捂我嘴巴,不然我才不会这么弱!”
后穴空虚寂寞了半个月,早已饥渴,被阮苍澜摸的时候就很痒了,此刻被填满,欢快地冒出更多水来,温柔地包裹着阮苍澜的分身,吸着他,挤着他,像是怎么都吃不够的样子,水滋滋往外冒,流到阮苍澜股缝间,激得他阴茎又肿胀了一圈,撑得许弈深直缩腰。
平素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竟微微凸出,里面很胀,很撑,也很舒服。
“噗……哈哈哈哈!”阮苍澜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隔着没扯紧的门,两人听到门外陈叔立马赶过来了,那私人医生幽幽道:“先别进去,里面两位在闹呢。”
他摸着,有些心不在焉,阮苍澜捂着他的手,十指相扣,问道:“怎么?想给我怀个崽?”
太解痒了,太舒服了。
私人医生扶了扶眼镜,又道:“可不是?据我观察,阮爷还是下面的,还挨那学生毒打,怎么我平时就没看出来呢?啧,陈叔你一定
他有些喘不过气,咳嗽着,阮苍澜又捂上他的嘴,可以感受到那两瓣温暖柔软的唇瓣,像一只蝴蝶,在自己手心颤动,美好得让人心碎。
阮苍澜笑道:“心肝儿,你可太不济事了,这就不行了?”
这样骑乘的姿势有些勉强他,可他却不觉得累,坚持着,抬起,落下,一次次,用馋得流水的小穴,贪婪地吸着阮苍澜的肉棒。
“老公,你怎么还不射,我快撑不住了……”他有些无奈道,撑着虚软的身子,一下下扭动着柔软的屁股,吸吮咂摸着阮苍澜的性器,那东西非但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反而更硬挺了,许弈深含泪吞吐着,感受着那龟头,一次次刮过自己的前列腺,让他敏感得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