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一边亲他,一边伸出一只手,帮他撸动性器,敏感的身子禁不住撩拨,没几下,许弈深就滴出几滴粘液,阮苍澜的手因为常年拿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得他很舒服。
阮苍澜沉声道:“把这床单换了,脏。”
许弈深不说话,有些感动,只把头埋在阮苍澜胸前,贪婪地闻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好半天才道:“不累。”
那是他睡过的床,就在那张床上,就在今天早上,阮苍澜还两次内射了他。
“……?”
这男人觉得自己又行了,起身想爬床,柔声道:“阮爷,您这么能干,3P也行啊。”
不止阮爷一个人在。
许弈深心头一股暖流涌过,他适时推门进去,阮苍澜一见他,立马走上前来揉揉他的头发,温柔道:“怎么回来这么晚,累不累?”
许弈深感到一阵恶寒。
那男人大惊:“没……没听说您结婚了啊?”
被单下是一具雪白纤细的,一丝不挂的肉体,期待被阮苍澜侵犯。
有昨晚那一遭,他已经不介意在情敌面前露出身子了,他就是要刺激这些花花草草,让他们离阮苍澜远点。
阮苍澜当即大发雷霆,一扬手,便是一耳光招呼上了男人的脸:“滚!”
只要阮苍澜答应3P,他就有把握,挤掉这根干瘪竹子。
暗示很明显了。
那男人坐地上,瑟瑟发抖,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许弈深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阮苍澜正在亲吻许弈深。
男人换完床单,有些怯生生地问:“阮爷,行了吗?”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那是他和阮苍澜做爱时,流出来的东西,混合着粘在床单上,没来得及换而已,可是阮苍澜背着他,居然说脏。
胡老板说了,这事他一定要做成,不然自己背上的高利贷,足以逼死自己。
阮苍澜拿枪指着他,冷声道:“让你走就走,回去告诉你们胡老板,别给我送人了,要是惹我家里人不高兴,送一个,我崩一个。”
那戒指上有棱角,加上阮苍澜出手极快,那男人脸上瞬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他惊惶地缩到墙角。
他心虚道:“阮爷,胡老板说了,他不了解您,昨晚上送错了人,请您不计前嫌。我……我很干净的,我还是雏,但是都扩张好了。”
也不知道阮苍澜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身体渐渐被弄软弄湿,许弈深喘息道:“想老公了,老公给我。”
男人疑惑,却不敢直视阮苍澜的眼睛,其实刚刚诱惑他的时候,他就很心虚,这会儿更虚了。因为阮苍澜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片冰冷,怎么都不像要上他的样子,而且他听说过,这个毒枭凶神恶煞,万一惹恼了他,自己小命不保。
阮苍澜:“行了,滚吧。”
本以为阮苍澜为了自己改了风流本性,没想到早上刚说情话,这会儿就把情人领来了,甚至不打算瞒着他。
他透过门缝偷窥,只见阮苍澜裸露着后背,那片凤凰灼灼生辉,而他身前,殷红床单上躺着一个清瘦俊美的男人。那男人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盯着阮苍澜,眼角含媚,一坐在床上,用被单半遮半掩,露出一片香肩,清纯中又透着魅惑。
阮苍澜的性器早已硬挺,搂着许弈深的软腰,爱不释手,一挺腰,便把肿大的性器喂进了紧
许弈深眨巴着狐狸眼睛,开心地笑了笑。
他打量着许弈深,只见他身材瘦削,紧实有肌肉,却不够柔和,那张脸也显得清冷平凡,没有一点媚态,整个人都很干瘪无味。
那男人扭了扭身子,从被单里伸出一只手,手指上,勾着一条短小的内裤。
那男人进房间时,就看到了床单上的精斑,那是早上留下的,他此刻听阮苍澜发话,神色一喜,兴冲冲换床单。
这人就是一杆翠竹,怎么比得过自己这枝灼灼明艳的桃花?
家里人……
凶神恶煞的毒枭,在这个人面前,竟温柔如水,那双原本冷冰冰的眸子,只一瞬间,就变得明媚温柔了,如雪后放晴。
许弈深闻言,皱了皱眉。
没多久,那双手摸到了他的后穴,在肛口按了按,阮苍澜笑道:“这么馋?想老公了?”
阮苍澜不耐烦道:“滚!”
阮苍澜不舍得分心,继续亲着许弈深,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如行云流水,阮苍澜把他压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衬衣,如猛虎一般嗅着他,亲吻落在眉骨、唇瓣、喉结,乳头,许弈深有些情动,主动把手伸到阮苍澜裤裆里,隔着布料,揉搓着肿胀起来的粗大性器,意乱情迷。
许弈深得意笑笑,上楼去,却听到卧室里有人在说话。
了,早上让阮苍澜早点回来,自己倒回来晚了。
那男人有些委屈,求道:“阮爷,您喜欢什么花样都行,我没做过,但是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