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来越偏向了重口味-比如一大早就喝起了俄罗斯的伏特加、这就从来不是什麽新鲜事;而就在手中的不锈钢扁酒壶、轻碰了李言诚的矿泉水罐子后,对他摆出了吐起舌头的鬼脸模样的郑美晴,才一脸笑意的沾了酒壶裡的一口伏特加-是的,只有一口,.以上吧!
回因为难得有这样一对一的相处片刻,她更需要保持理智来面对李言诚,对她来说、他是一个有着特别意义之于自己的男人。
“好像好久没这样一对一閒聊了呢!最近的每次见面,我几乎都看见vivian跟你在一起-比如上次你们来帮我搬家的时候,你们的感情真好呢!”,风,继续吹着,也让郑美晴耳边的两条黑色云鬓、禁不住的四处飘飞,也在她脸上不停的刮出了、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痒意来。
然后,像是看出了郑美晴藏在皮肤底下的痒意般、李言诚很自然的伸出手帮忙,用手指勾着把她的两条云鬓给撩拨到了耳朵后,才又重新继续了彼此间的对话。
但从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裡,就能看得出两人之间的微妙关係-郑美晴是一个怕生的人,从来不让人靠近她身边10公分内、大概是吐气可及的范围裡;但即使是算进交往过的男人,却唯独李言诚可以这样做、并且让郑美晴只是甜甜一笑的澹然带过。
“好痒,刚刚!”
“呵,妳还是跟以前一样会怕痒呢!”
“我知道,我自己知道,就像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一样”
“别说了都是一些旧事了”
“旧事?但我却记得牢牢的、好像那些事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
有些话,还是当面跟对方说才有意义;离开了京海市、离开了这座从小成长到大的故乡小岛和孤身去了国外的这些年,相别的时间越久,却让郑美晴心裡更加确认了、想要一次了当的把这些心裡话,通通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李言诚知道。
"现在,马上,没什麽保留的想说就说,这就是我的心意"-但这也就是真正的郑美晴,一个直爽了当的直肠子女生,却往往只出现在李言诚的眼前过。
“当初,被大家叫成了"理和的六朵花"之一时,我很高兴,但大家只记得、只知道我漂亮的样子,却只有你看出了我喜欢画画的天份和兴趣,并且还愿意一直鼓励我、支持我”
“还记得大学时候,我的第一本绘本书吗?你用了你写了好几本言情的稿费和动用了出版社人脉,才好不容易帮我圆了那个梦想;但也因为那本书,我才有了被邀去韩国和在那裡深造自己的机会”
“我还记得我那时候还是个爱哭鬼呢!在机场裡甩赖的哭着不肯走,还是你甩了我一巴掌、才让我乖乖的上了飞机!然后那次去韩国的那一趟飞机上,就这样害我一直哭个没完没了,都忘了我自己其实会晕机这件事”
"噗哧"一声,听到"忘了我自己其实会晕机这件事"这裡,李言诚听的是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是啊!当时候的那一巴掌、自己可是打得很用力呢!但真不晓得自己那时候、怎麽狠得下心来给下了这样的重手,也让自己被一起送机的林以真给臭骂了好几天。
“讨厌!别笑话我啦!”
“后来,这些年,我一直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男人之间裡生活和谈恋爱-有哭、有笑,有生气、有骄傲,但一路走来的过程裡,只有你不忘初衷的、一直回我的信和敦促我寄回每一张给去了哪裡做印记的明信片”
“而我,也努力的撑过这十几年你都不愿意稍微夸夸我吗?你真是一个可恶的人呢!”
“那我该说什麽呢?”,李言诚一向不擅长应付这种感怀过去的场合,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尤其是郑美晴,她,总是会让自己想起、另一个不愿意去想起的自己。
“那这样子会不会让你想起了你该对我说些什麽呢?”,突然,郑美晴站起了身;而在四下张望的确认了、没有其他人会注意到这裡来之后,她也跟着解开了、自己所穿着的这一件宝蓝色牛仔布长衫洋装的钮扣,一颗接着一颗。
但李言诚却对这一幕突如其来的景象是不发一语,彷彿司空见惯的冷言坐视着郑美晴、她如何一路解开到了最后一颗钮釦为止;然后,"唰"的一声后,那一件牛仔布长衫洋装,就顺着郑美晴从两边肩头轻轻一个拨开后给滑了下来,并且在地上委摊成了一片、有如宝蓝色的荷叶般散了开来的模样。
而郑美晴,也跟着在脸上漾起了一阵红晕-那是因为公然暴露了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