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似乎格外的高,身体还带有刚洗完澡后的水汽,赤裸的rou体相互触碰。陈悠将李南还未干爽的发丝用手轻轻向后抚去,完整的一张脸露出,这是那喀索斯【1】的面容,是希腊式的幻像。
接吻时唾ye的交换,感官的追逐让美青年发出喟叹。经过清洗的身体散着冷冽的栀子白,少年不算健壮的肌rou满是柔韧的触感。
李南的Yinjing有种未经过分使用的洁净,陈悠握上去的瞬间,少年受不了般的向后蜷缩,高chao来得很快,看着泄了满手的白浊,陈悠有些惊讶“第一次撸?”
“不…不是!你下面这样弄,又来亲我,晕乎乎的。”李南侧躺在床铺中央,脸上带着花瓣样的薄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好好好,我们南南最厉害了。”陈悠见他这副模样,连忙凑上去接吻,话语自唇齿的开合间泄露。
指尖顺着少年的脊背划下,星星点点的白色ye体自掌中滴落至床单,旋即成为深色的暗渍。
将它们悉数抹在少年的tun间。tunrou莹润,抓不住的滑腻。
“宝宝,你怎么哪儿都瘦,就屁股这儿长的勾人。”李南被他的下流话羞得难堪,只觉得身后那处带着难受的涨。
“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宝宝也自己吃进去。”青年慢慢探进自己修长的指节给李南扩张,另一只手玩弄着少年胸膛上小小的褚色ru头,上面被唾ye浸得水亮。
夜静人宁,李南听着知了偶尔的嘶声,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样漫长。他觉察出陈悠将手指撤出,换了根粗大的东西抵住那xue口。
“南南,我要进来了。”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李南迷蒙间这样想着,身体好像被粗粝地劈开一般,手腕被牙齿咬得满是唾ye。
“呼…”他听见陈悠满足的叹息。
“这样可以吗?”青年缓慢的摆动着劲瘦的腰,嘴里小心的询问。
陈悠念着这是李南的初次,只在心里一个劲的劝自己细致,憋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撤出一只卡在李南腿弯的手,将垂散的额发向后捋去。
不知是什么时候,少年脸上渐渐攀上饱满的粉,搭在身侧的细长双手也搂住了身上人的脖颈。
“南南,叫出来好不好。”
李南摇头,他记得隔壁住着侗族女人。这场性爱是隐秘的放肆,经不起烈日的炙烤。
看着李南为了抑制呻yin而咬得艳丽的唇,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就是美吗?可以使两岸合拢,一切矛盾并存的rou性。【2】”他想。
李南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身后是大开大合的Cao弄,陈悠的胯骨把少年的tun尖磨得撞得绯红。李南被一阵阵的高chao逼得流泪,痴得舌尖都收不回去,只吸着鼻子闷哼,陈悠俯下身同他吃舌头。
“停一停,停一停呀。”他反手推推陈悠紧实的腹肌,青年微微低头,汗水顺着鼻尖滴落,砸在李南的背上。少年如同被灼伤般的一颤,熟悉的快感。
李南无声的哭泣,手试探的找寻着陈悠的手,拉到自己脸旁,一个个吻落在青年的掌心。
“你叫我,叫一声就出来了。”
少年睁着被泪水浸满的眼,似乎思考都费劲。“陈…陈悠。”
“乖,今天叫老公好不好。”
李南胡乱地应着“老公,老公,不要了,肚子好酸。”他软着嗓子装娇。
“真想死在你身上算了。”陈悠泄在了他体内,只觉得喜欢到心涨,双臂拥紧,恨不得交融在一起。
“今晚就做我的新娘吧。”
李南睡了过去,窗外生长百年的古树葱茏的如同小山一样,陈悠的呢喃成了它们的秘密。在这山与林隔出的另一个世界,见证一场性爱。
离别好像永远不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