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被鞭子抽得一团糟,阴茎半翘着,胸膛上鞭痕凌乱交错,摸起来微微发烫。
陆长治几乎被顾识咎的不识趣激怒了,他扯掉奴隶身上的锁链和衬衣,毫不留情地把他从笼子里拖出来,随手从抽屉里摸出一条长鞭,鞭梢高高扬起,夹着尖厉风声落到胸口肩头,当场留下一片鲜艳红痕。
奴隶的心跳有些快,呼吸急促,神经信号活跃,还分泌了大量的性激素,看起来确实像被操得快要高潮。
重新任命防卫官和送回军情司审讯的威胁都没能让顾识咎改口,陆长治也不免将信将疑起来。然而他不敢肯定顾识咎的回应是不是把他的疑虑也算记在内——
陆长治走过去,思考片刻,用指腹抹去他乳尖上渗出的血珠,鞭身轻轻巧巧地往腿根一绕,倒鳞逗弄似的擦过性器前端,落在被淫水打湿的铃铛上。
“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顾识咎上将,否则只会让我怀疑希维尔的方案里存在隐患,为了帝国安全,我必须更换兰斯特防卫官的人选。”
双性性奴说话的时候腰身发抖,腥甜淫水从微微张开的女穴里淌出来,光屏界面上显示的一切微微泛红的数值却都逐渐回落到正常范围。这比他刚才的表现更符合陆长治的预期,但他显然不太高兴。
他显然正在成为被主人随意碰触揉捏就能高潮的合格性奴,疼痛不再意味着残忍刑讯,而是某种温柔或不温柔的需求和使用,这感觉不好不坏,并没有什么抗拒的余地。
顾识咎没有躲避,他被刚才的电击惩罚得有些脱力,指尖冰冷,捏着自己的手腕缓了几秒钟才慢慢跪直身体,低下头注视陆长治的皮鞋,挨一鞭子就轻声向他道谢。
陆长治虽然有些喜怒无常,但平时并不会太情绪外露,只有在用来发泄情绪的奴隶面前会放松一点,却也记得约束自己。他很快就将脾气发泄干净,垂下手,鞭身蛇一样盘踞在脚边,目光在顾识咎身上逡巡了圈,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出于对曾经的敌对国的军事首脑的必要戒备,他应该把林平雪叫回来,让军情司司长来接手讯问,但是……但是万一真的
他的声音有些哑,因此语速很慢:“母狗没有说谎,希维尔讲他的思路时母狗的逼里湿得厉害,害怕跳蛋滑出来,不敢分心倾听。”
皇帝严厉地补充说:“以及把你送回军情司。”
然只有他从医院把顾识咎牵回来的时候定下的那三条:称呼他主人、跪着、回答所有问题。
这回长鞭没再落下来,顾识咎垂头等了一会儿,只看到陆长治的皮鞋消失在视野中。
“奴隶……”双性性奴看到主人的神情,平静地改了自称,“母狗没有不听话,主人,母狗想取悦您。”
但这仍旧不足以使陆长治修正自己的判断,他挪动手指,找到项圈上的神经入侵设备的控制程序,低头看向温顺地跪在自己脚边的双性性奴:
抽屉里放的是上一次鞭刑时薄叙使用过的鞭子,陆长治手中这一条是皮质的,形状模仿了攻击中的毒蛇,倒插的鳞片微微张开,被鞭打的乳尖很快红肿起来,薄嫩皮肤被乳环掐得凹陷,再被鞭梢抽中就惨兮兮地渗出血丝。
单纯的疼痛并不会给双性性奴带来任何快感,但在陆长治手底下,痛楚永远和甜痒或者酸胀混在一起。顾识咎很难分辨清楚究竟是哪样感官会生出如此复杂的反应,身体上的反应却足够诚实——
这并不难,顾识咎记得清清楚楚。但他喉咙里有点血气,被掌掴得翻涌了一下,叫他有些昏沉,过了几秒才克制地吐出一口气,讨好地含住陆长治抵在他唇边的指节。
如果真是这样,同样是在对话,他现在为什么没有被声控跳蛋操出高潮?
皇帝回到书桌前,接过薄叙递来的热毛巾擦去指腹上沾着的血痕,转动食指上的戒指展开光屏,看了一眼顾识咎的身体数据。
顾识咎跪在原处,听到他连姓名带职务地称呼自己,将头抬起来,正好看到陆长治的光屏界面,沉默了两秒,慢慢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如果希维尔身上确实有足以致命的破绽,顾识咎不会希望他重新任命防卫官,这是明晃晃但足够有效的威胁,无论他做出什么回应,都能支撑陆长治做出新的判断。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不再为自己解释,只是很轻地道歉说,“不能取信主人,是奴隶的错误,请您惩罚奴隶。”
因此他看起来被驯服了,他将身体向陆长治敞开,被鞭梢亲吻的地方泛着漂亮红痕,一向平静的神色里带上了懵懂春意。
陆长治在这上面的技巧很高,鞭身抽在胸膛上时只发出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的脆响,稚嫩的子宫腔衔着的跳蛋被声音激活,剧烈地震动起来,让快感和疼痛一起炸开。顾识咎道谢的声音发着抖,有时被贴着腿根抽了一鞭,喘息里又夹杂了些甜腻呻吟。
他这一鞭并没有用力,甚至还带了点儿安抚的意味,但被鞭打的地方太过敏感,顾识咎险些腿软得跪不住,音调难以控制地上挑:“三十七……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