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嗯……”青年咬着男人的肩膀,不自觉的扭着腰部想逃离男人手指的侵入,却被抓着腰挣脱不得。
“舒服吗?”风如岩抽动着手指,一边以手指摩擦青年已经充血的Yin蒂,陷进青年那秘xue里的手指抽出后都带着亮晶晶的水光,他揉了揉青年的Yin蒂,很快便感受到从蜜xue里淌出的水滴落到他手上。
“呃……啊!”眼角红痣艳丽如血的青年被抓着大腿坐在男人脸上,男人肥厚的舌头不断往xue里钻。青年最敏感的软rou被舔得像过了电一般,他几乎哭出来,意识模糊的想求饶:“师兄……呜呜师兄……不要了……呜呜呜呜呜……”青年朦胧的眸子沾了泪,仰着头难耐的喘息求饶,然而身下人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般,粗暴的进攻着那处狭窄的xue道。
冯裕抓着床栏杆,僵直了背直接哭了出来,伴随着chao吹的呻yin。这几天里除了第一次冯裕是清醒的以外,接下来的几次都是交易完成后冯裕冷淡的要离开时被下了药昏昏沉沉的过的。
这几天里他和风如岩简直像两个连体婴儿,风如岩甚至喜欢在交合的时候喂冯裕饭,多数的时间都在欲望里度过,冯裕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也不知道和自己上床的人是谁,他只以为和自己交欢的男人是自己师兄。不高兴的风如岩便越发折腾起意识模糊的人,次次都把人在床上搞哭。
满身痕迹的青年身上盖着薄被,室内的温度温暖如春。风雪中有必须要处理的公务处理完回来的男人脱掉大氅,走进室内,小心的没踩出声音,撩开了帘子,随即被一柄利刃抵在了喉咙口。
冯裕的身体素质是经过训练的,没有药物的持续浸染自然清醒得很快,显然这是风如岩都没料到的,他更没料到冯裕能在短短他出门的时间利用药物逼出部分药性恢复了一部分的功力。
风如岩被那只亲吻过无数次的手捂住了口鼻,一股奇香袭来,风如岩心中一惊,伸手想要抓住面色发白的青年,却最终还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冯裕松开了手,不知道发了多久的愣才像突然惊醒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身形纤细的美人的行走间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冯裕抓着那个装着那只玉簪和肚兜的盒子,眼眶有些微微的红。
他吸了口气,缓缓的穿上来的时候穿的那套衣服,刚刚穿好斗篷,便察觉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袭来。冯裕怔了怔,回头时看到了面色冷静又好像冷静得出奇有些诡异的穿着一身红衣的男人,正是当年把冯裕从那群乞丐手里救出来的人,也是他如今的师父。男人的目光落在青年整理帽子时露出的满是痕迹的半截手臂上,掩饰在袖子里的手颤了颤。
“师父?”冯裕有惊喜,更多的却是害怕与恐慌,他快速的低下了头,眼眶微微发红。男人却走过来抱住了他安抚:“都过去了没事了,师父带你离开。”
浑身Jing疲力尽的冯裕这才像找到家的孩子一样放任了全身的力道陷进男人怀里,呜咽抽动着身体,男人察觉到身前的濡shi,浑身一僵,目光在触及地上昏迷的男人时冷得可怕。
男人打横抱起已经没了力气的冯裕,一边抖了抖衣袖,一只五彩斑斓的毒虫就钻进了男人身体里。气息微弱的冯裕看到这一幕张了张口,男人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安抚的说了句:“你师兄已经没事了。”冯裕这才安下心来,窝在男人胸口闭着眼睛休息被抱着出了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