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没坚持多久就高潮了,慕容忠良的手心兜着小儿子的精液,柔声道:“爹帮你把淫水存进去,回家后再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青阳……”慕容忠良侧头亲了亲小儿子的耳朵,之前小儿子不怎么愿意主动勾引鼎寒,但自从他们在南风馆遇上,小儿子明显开始上心了。
亲了好一阵,两人才稍稍松开,青阳轻扭腰身,许是在南风馆学了不少,每一下挨蹭都把父亲的裆部弄得又鼓了一些。
青阳只觉得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太讨厌了,怎么也撵不走,忽然胸前一凉,左边的乳尖被温暖潮湿的东西包围住。
其实慕容忠良也没想要回答,他的手伸进儿子的衣襟,隔着里衣摩激凸的奶头,不知道是不是黄双草的作用,最近小儿子的乳肉微微鼓胀起来,像是涨奶了。
“好孩子……”慕容忠良赞道,低头亲了亲小儿子的额头。
慕容忠良隐忍地暗叹,哑声问道:“……好吃吗?”
慕容鼎寒忧思重重,另一辆马车里的气氛却融洽多了。
“爹讨厌……”小儿子眼泪都出来了。
……存进哪里?气喘吁吁的青阳迷茫地眨了眨眼。
慕容忠良的性器跳了跳,也不知小儿子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委屈,抱着父亲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抱怨起来,“大哥碰都不让我碰……小气。”
慕容忠良暗暗吸气,按住小儿子的腰身,“……小醉鬼,别动了。”
“……爹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慕容忠良轻声问,但一个睡着了的醉鬼如何回答他?
还有,那幅欢喜佛的春宫图怎么变成青山绿水图了?父亲为何骗他这是外公拜托他们修复的?那幅图现在去哪了?
慕容忠良无奈道,“他喝多了,吵着要见他的未婚妻,累了就睡着了。”
他瞬间醒了,只见父亲埋头在他胸前,含吮着他的奶头。舌尖柔软,抵在娇嫩的乳头上却让他疼痛不已,他急得推了推父亲,疼得眼眶都红了,“不要……”
小儿子的抗拒软绵绵的,慕容忠良不管不顾地把两只奶头都好好吃了一遍,遗憾的是仍未出乳,不过看青阳的反应,应该是这几天了。
青阳抬了抬下巴,示意父亲还没哄够呢,慕容忠良失笑,拉着小儿子的手,放到自己性器上,“满意了吗?”
青阳听了,拉开距离,想从父亲身上下来,慕容忠良把他抱回来,忍俊不禁道:“好好,不逗你了,爹哪里舍得把你嫁人。”
两辆马车抵达慕容府,鼎寒和二弟启峰下了马车,正好看到父亲背着小弟下来。
小小的鼾声响起,慕容忠良一滞,又好笑又无奈,小醉鬼把他勾成这样,居然睡着了。他亲了亲儿子闭上的眼帘,再小心把人挪开,让他靠在身旁,随后才收拾自己凌乱的下身。
车厢昏暗,因为行驶而晃动着,内里的父子俩以过分亲密的姿态面对面抱在一起,唇舌交缠,响起轻微的水声。
醉酒的小儿子更加放肆,掏出父亲的硬物,毫不掩饰他对鸡巴的喜爱,从下面的卵蛋摸到阴毛,往上套弄柱身,拇指娴熟地搓了搓龟头,搓出一点淫水后,抬起手,把湿润的拇指含进嘴里。
父亲的手往下探,指尖戳了戳后穴,青阳会意,主动抬了抬腰,尽力张开腿,好让父亲的手指顺利插入。
说着,他还伸手往下探,隔着裤子,在父亲鼓胀的那话儿上摸了好几下,父亲才迟迟扣住他的手腕,“……再闹,爹要把你嫁给严家了。”
青阳觉出舒服了,挣扎的力度减少,噙着眼泪,软软地靠在父亲怀里,让他肆意亵玩。
慕容忠良把小儿子抱进怀里哄,哄着哄着又忍不住揉捏他的一对嫩乳,这次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慕容忠良解了小儿子的裤头,细细套弄那根有了反应的玉茎。
小儿子被他摸得难受,眉头皱起,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扒拉他的手背,梦呓一般,“走开……”
青阳不发一言地松解父亲的腰带,慕容忠良无奈:“过一会就到家了。”
鼎寒看得心头一跳,二弟也感到奇怪了,走上前,关切道:“青阳怎么了?”
裤子穿好后,慕容忠良见小儿子睡得安分,忍不住侧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舌头深入双唇。他的手也没闲着,越过小儿子的腋下,隔着衣服揉奶子,小儿子敏感地颤了颤,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说不要。
小儿子皱眉,咂咂嘴,嫌弃道:“腥死了。”
随即他歪了歪头,语气疑惑,“大哥是什么味道的?”
慕容忠良张开手覆在小儿子的胸膛上,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两个肥肿的奶头,轻轻地转动揉压都能让小儿子浑身颤抖、呜咽出声,特别是下面的性器,在慕容忠良的手心里跳了又跳。
话是这样说,慕容忠良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图,小儿子顺利地把手伸了进去,终于摸到父亲的阴茎,发出得逞的轻哼,“有小半个时辰呢。”
青阳笑出声,“爹和我坐一起,不就是想做这种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