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雄虫的嗓子也浊哑,柔缓似毒蛇迤逦,字句皆轻,“被哥哥肏得舒服吗?”
“舒服…呜,舒服的………”雌虫摇着头,他这岁数,被一个比自己小上一轮,几乎可以当晚辈的美丽雄子含作乖孩子,实在太……他若稍微再清醒一点点,都能被廉耻压垮,只可惜,此刻情境,羞耻只作火上浇油,让情欲更旺三分,秦晗痴了般,顺着雄虫的引诱呢喃道,“被哥哥肏得好舒服…呜呜”
“翅翼,翅翼别摸……啊啊啊,求您,哥哥,雄主,呜……”
越过了那条线,便有什么东西碎了。揉奶肏穴,后头颤动的玩具,翅根作乱的手指,粘软一片的肉体,雌虫在这无处不在的快感里囫囵一片,不堪重负地摇着头,却是什么骚话都敢说了。
“乖孩子,告诉哥哥,胸口为什么有奶水?”
“呜…………因为怀孕了,呜……啊啊啊,又要去……”
“谁把你干怀孕的?”
“哥哥肏的、厌酌,哥哥的———啊啊啊啊…………”
厌酌总算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搂着他,埋到肉逼深处射精。雄虫的精液又多又浓,像是身体深处有座火山爆发,岩浆般烫得神魂都成灰烬。雌虫被扣着腿根接受灌溉,腰背胸腹绷成一弯新月,肌肉急促地收缩颤抖,被雄虫内射的同时高潮了。
他这次高潮得尤其壮观,哪一处都在喷水,高潮时厌酌的鸡巴还插在路透,于是那红艳艳的肉逼只能可怜巴巴地从肉棒的间隙里一股股滋出水和精液来,前头阴茎射不出太多东西,只得小口吐着软精,胸口的奶水也被蹭得潺潺流出。雌虫微微张着嘴,英俊凌厉的脸上一片空白,委屈茫然地潮吹,吐着舌头低叫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他是真被操坏了,英俊的脸湿漉漉地歪着,垂着睫毛,微张着嘴,显出一股性爱中独有的痴愣茫然来,倒在床上,劫后余生般喘气,艳红的乳头飞快起伏。花穴里咕叽咕叽全是水,他自己喷出来的淫水,和雄主射进去的精液,被肉棒堵着流不出来,便一起在花道里搅和,搞得他整个肚子都是暖的。
厌酌在性爱后恢复了温柔,慵懒地半搂着狼狈不堪的孕雌,安抚地亲他颤抖的唇瓣,把舌头伸出来,宠爱地给雌虫含着,让他安心。
雌虫被干得太狠了,别说合拢双腿,话都说不出,翅翼在床侧可怜地轻颤,浑身上下都是水,蜜罐里捞出来似的,粘稠丰腴。秦晗在雄虫的吻下眯起眼,稍微有点力气,便尽心尽力地吻回去,时不时小小闷哼——他刚被干完,哪里都敏感,厌酌的阴茎还埋在体内,哪怕雄虫轻轻动一动,都能让这具被性爱洗刷得淫荡不堪的身体痉挛抽搐。
“是不是太过分了?”雄虫兽欲逞干净了,便比平时更温柔一些,替秦晗揉捏酸软的腰腿。他没有拔出去,怀孕的雌虫需要亲密接触,便干脆赖在那口温泉似的水穴里不走,只轻柔地慢慢褪下塞在秦晗后头的玩具。那黑色阳具在秦晗屁股里塞了一天,被孕雌的体温捂得滚烫,抽出来后就搁在秦晗腿间没丢开,军雌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随即安然又疲倦地抬起手,替厌酌拨开额角湿漉漉的长发——厌酌那头漂亮又碍事的黑发,在性爱里老是无辜遭殃,沾着水贴滚得到处都是。秦晗疲倦极了,却固执地慢吞吞搂住厌酌,用健壮的胳膊把雄虫圈在怀里,像兽类整理毛发一般,用鼻子拱,用指腹勾,把那头湿漉漉的长发梳理顺畅。
“不过分的…”雌虫沙哑地回答,低头用鼻尖蹭蹭雄虫发顶,埋在那头秀发里闷闷道,“…很舒服的。”
厌酌此刻又不见半点乖张,像只被喂饱了的大猫,懒洋洋缩在恋人怀里,被摸舒服了,就眯起眼吻吻军雌的乳尖——这副样子几乎可以说甜美乖巧,温顺得不得了。
“乖,”他见秦晗分明疲惫极了,却依旧强撑着抚摸自己,便又恢复了几份蛮不讲理的霸道来,反客为主回搂住雌虫,吻他眼睛,“让我抱着你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