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拾:“师尊,被徒儿肏的舒服吗?”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啊!嗯……拾儿,好、好深!嗯啊!师尊……师尊好喜欢……继续肏师尊……”
这处脆弱的腕骨先是被烙铁狠狠烙入骨骼,继而又被他手掌捏,被绳子吊,几个时辰里就没有安静的修养过。
原本风姿卓绝的师尊如今实在形容凄惨。
他喉颈在这般肏弄中仰出了好看的弧度,喉结也不间断的滚动吞咽,长发随着肏弄的动作在渐起溅落,在宴拾怀中娇喘到嗓子都哑掉。
他的衣衫还全部缠在腰上,从胯部以下就空无一物,没有一丝遮掩,被蹂躏了一番的红肿菊穴在空气中袒露着,一张一合的吞吐。
而谢云白的身体,也在宴拾的不断顶弄中上下乱颤,每一寸肠肉都仿佛要被捣穿一般,让他不断发出着短促而大声的喘息,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色。
是合卺酒。
这般抽插一会,宴拾很快顶到了一处凸起。
宴拾:“师尊,徒儿原本打算让你新婚之夜舒服些,可是……我是不是让你太舒服了?舒服到你都忘了,奴妻的本分是什么!”
说话间,宴拾已经解开了谢云白腕间的绳索,把师尊疲软的身体放下来,直接将人扯到案几旁,用火折子点燃了案上的灯。
而与此同时,宴拾胯下的肉刃也借着方才的姿势抽插开来,用最大的力度击打着他的肠肉,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
怀中的人显然对这块凸起极度敏感,仅仅顶弄了一下,就让他舒适到身子挺动,发出了一声快感至极的娇软喘息。而这喘息声竟比宴拾之前听过的好听百倍!
谢云白的敏感点方才被接连不断的持续撞击,给他带来了阵阵快感,而最后精液的溅射更是给他填了一把火。此时他的下体全然昂起,随时会喷射而出!
他的肉刃逐渐涨大,一股股的暖流在他的茎身处游走,最终全部聚集在龟头处,他挺动胯部,最后猛烈的抽插了几次,便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
而最凄惨的,还要数被折磨了一天的手腕。
他被宴拾给操射了!
原本黑暗的大殿顿时充斥了光亮。
他把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体内,便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肉棒从师尊的菊穴中抽出,低了头羞辱般的问着。
他语调冷硬,跪坐在小几旁的软垫上,偏了头去看身侧的师尊。就看见那人轻咳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顺从的依言跪坐下来。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声粗重的呼吸。
他挺动着胯部,对准师尊的这处凸起,一次次的狠力撞去,用着顶穿师尊下身的力度,每一击都恰恰落在这处敏感点之上,直把怀中人肏弄的上下抖动。
而这精液源源不断,释放了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不间断的快感直让他的玉茎涨大,变的红肿不堪,自铃口处流下一缕缕透明的液体。
“啪啪啪……啪啪……”
谢云白便在这般肏弄之下几近失神,发出着声声短促而尖利的娇喘。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溅在身上的大片白浊。
如今那用于包扎的白布已经全然被血水渗透,落了大股大股的血液,衬的他手臂
“哈……拾儿……这里!嗯啊!”
宴拾故意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再从这处凸起滑入肠腔。强烈的快感让他小腹不断的绞紧,玉茎也逐渐昂立起来。
而这壶中的酒显然酿制已久,隔着盖子都能闻到浓烈的酒味,谢云白仅仅是嗅了一下,就觉得喉间又痒又痛,不由得轻咳出声。
他正思索着,就听到宴拾轻笑一声,用舌尖勾住他不敢动作的软舌,继续翻搅交缠了起来。
这一认知让他万分羞耻,精液射落在宴拾身上又让他满含歉疚。刚刚高潮过的嗓音还有些哑,谢云白开了口,软声说:“拾儿,对不起。”
不间断的羞耻声响中,宴拾的肉刃每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囊袋更是每一击都重重打在菊穴口,直把软嫩的菊穴抽成紫红之色。
随着“呲”的一声声响,宴拾吹燃了火折子,黑暗的寝殿中簇然迸发出了一股微弱的光亮,映出了他满是寒意的眼和冷硬的面容。
而在这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中,宴拾也到了释放的临界点。
随之而出的,是谢云白难耐的喘息声。
宴拾:“师尊,敢喝吗?”
伴随着师尊柔软好听的喘息之声,宴拾逐渐松开了不断攫取的唇舌,专心着胯下的动作。他挺动着腰身抽插的越来越快,每一击都狠狠撞击着最深处,不断深凿着 。
他无暇回应宴拾的问题,咬了下唇忍耐。然而没过一会,就终是发出了一声低喘,一缕缕精液如同开闸般喷射而出,溅射在宴拾的身上。
谢云白被他拉的晃动一下,勉强用虚软的腿支撑身体,跟随宴拾走了过去,这才借着光亮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