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揉捏,都一片柔软顺从。
而宴拾就借着着这润滑抽插了起来。
他本想暂时的陪宴拾一会,谁料宴拾的力气却极大,牢牢的叩紧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走。谢云白没办法,便只能被宴拾压着睡了一夜。
宴拾猝不及防的接了个柔软的身体,口中习惯性的嘲讽着,拦着师尊腰部的手却不愿松开。
不但不信他,还要亲自清理门户,在他的心口上狠狠的剜了一刀。那里缺失的一块,却是重生多少次,也补不全的。
“嗯……”谢云白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
“师尊,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持续不断的击打肉体声中,宴拾巨大的龟头不断翻搅着谢云白喉腔中的液体,发出着阵阵淫靡的水声,时不时的就凿出一部分,顺着谢云白的唇角滑落些许。
不但填满谢云白的整个口腔喉腔,在抽插的时候还会在他优美的脖颈间留下一个个凸起的性器形状,抽插的动作清晰可见。
“唔!唔啊……咕……咕……”
这一声轻应之下,一股股的白浊便混合着液体射入了喉腔的深处,灼烫着脆弱的喉腔,混合着谢云白的唾液,直接落入了胃中。
宴拾使足了力气,在师尊的口中肆意冲撞抽插着,布满口腔的粘腻液体和紧致的喉管让他的茎身不断的涨大,几乎要突破谢云白喉腔的桎梏,带动着谢云白的喉结也无意识的上下滚动开来。
虽然知道宴拾不会轻易让自己死,但谢云白对自己如今的身体……真的没信心。
宴拾释放的舒服了,这才抽出了肉刃,将师尊的喉腔恢复了正常。
“啪啪……啪啪啪……”
谢云白便把手伸过去,轻轻的攥握住。
谢云白也随之下塌,道:“师尊不死。”
“师尊,徒儿要射进去了。”
他把原本插入在谢云白喉间的手指抽出,换了昂扬起的凶猛性器,对准师尊微张的唇,就直接插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了唇外。
而宴拾的性器又过于大了。
正在此时,宴拾似梦魇一般蹙起了眉,手指不断的抓握,一声声低唤着“师尊”。
他身体一软,就落入了宴拾的怀抱中。
“唔!!!!”
“哈……拾儿……”谢云白轻唤着。
“啪啪啪……啪啪……”
谢云白不能吞咽,自然也不能说话,只能在喉间发出一个个模糊的字音,嗓间液体流动的声音不断,诱人的场景让宴拾的腹部都热了起来。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冲刷着喉腔的液体紧紧缠绕住了插进来的巨物,在那肉茎周围润滑着。
宴拾:“受得住吗?师尊。”
满了整个口腔。
宴拾豁然清醒,揉捏师尊臀部的手掌突然发了难,狠狠的攥住了师尊的臀肉,在那雪白的臀峰上落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
谢云白低喘着点头,应道:“受的住。”
谢云白声音微弱的咳着,尽力呼吸着空气。
方才躺着的时候还好,如今双腿接触到了地面,立刻从脚底泛上来一层层麻痒之感,腿部简直如同万虫噬咬,让谢云白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昨晚总觉得那丹药有问题,便跟随着宴拾进殿,用手指一寸一寸摸过宴拾的魔骨,却发现这魔骨虽然魔气萦绕,但都被安分的包裹在骨节中,没有一丝冲破的迹象。
谢云白痛呼出声。
很快的,谢云白的喉管就扩张了几倍粗。
不止如此,他的喉腔也被迫大开,根本无法关合,大量的唾液直接顺着喉腔落入胃间,强行省去了吞咽这步,冲刷着谢云白的喉管。
“啊!!!”
喉腔大开之时,不但让他省去了吞咽这步,也致使了他气管闭合,根本无法呼吸。在被宴拾抽插的过程中,他的脸颊都逐渐变的惨白,眼前蒙上了一层层黑雾。
“受得住就好。”宴拾翻身下塌,吩咐了一声门外的侍女去取吉服,就转了头对谢云白说:“师尊,你可别死了。你若死了我玩弄谁去?”
他从来没有一次悖逆过师尊的意思。
两人紧紧相拥,这场景竟然说不出的旖旎,宴拾玩捏着怀中人的臀肉,不知为何想到了少时教自己御剑时,告诫自己“这里不可以摸”的师尊。
那时候的师尊,是宴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敬仰师尊,孺慕师尊。他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全部奉上,只为了师尊能多看他一眼,多与他说说话。
可师尊还是不信他。
“咳咳……拾儿……咳……”
怀中的身躯软成了一片,到处都写着可以随意拿捏,柔软的臀肉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般,从形状到大小都那般的合心意。
他揽紧师尊,手掌就顺着腰线一路往下,直摸到了圆润的臀,就用大掌揉捏了起来,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揉圆搓扁,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