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赢自打那天醉酒被弟弟逼jian之后,整个周末都被性事占据,几乎被弟弟干射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好不容易捱到了周一,却在出门前被弟弟用串珠塞满了后xue。
他想起薛勉那套天花乱坠的说辞就气的牙根子痒痒,只恨自己美色当头把持不住,做不了这千奇百怪兄弟关系里的柳下惠,薛赢唾弃自己的同时只好拿着弟弟不甚心诚的许诺糊弄自己:“只要坚持一天不把串珠弄出来,我就不再纠缠哥哥。”
希望他说话算话,薛赢还算乐观地想,只是忍着不拿出来而已。
他xue里满满地夹着串珠走进了公司。
薛赢勉强集中Jing力应付着眼前的工作,可昏天黑地地跟弟弟在床上胡混了两天,他缺少的睡眠完全不足以支撑他的大脑飞速旋转,他只好放下手底下的合同,捏捏鼻梁,不自在地夹着屁股站起来,打算到茶水间打杯黑咖啡提提神。
他刚要推开工位对面茶水间的门,却被组里那个年轻轻的实习生抓住了腕子,薛赢盯着对方看了两秒,才想起来对方好像是叫林什么山,他不动声色地试图甩开手,却被青年牢牢地攥在手里,面上不由得有些挂不住,清了清嗓子道:“怎么了小林,有什么事吗?”
林以山紧盯着他的脸,只是憋出一句:“这个茶水间暂时禁用了,去楼上那个。”
“啊?”薛赢有些懵然,却被林以山拉扯着上了三楼。
三楼工位少,多是些公司小领导的办公区域,薛赢尴尬地往回退,摇着另一只手道:“哎哎,小林,我不用茶水间了,我还是回去吧。”
林以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薛赢在家里时注意观察下弟弟的表情,就会发现二者的情绪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可能就会立刻仓皇逃跑了。
但是他还是糊糊涂涂地被林以山牵进了茶水间。
那扇小门一关,平素温文尔雅的林以山就和换了个人似的,动作粗鲁一下就把他顶在了门板上。
薛赢让他吓得不轻,突然就看到了林以山黑沉沉暗色浓稠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这崽子也没安好心。
林以山只觉要嫉妒疯了,那天晚上他没回过神就让所谓的“薛赢男朋友”带走了薛赢,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怎么看怎么不像。
“薛哥,周五晚上,那是你男朋友?”林以山盯着他的眼睛,目测来者不善。
“什、什么男朋友?”薛赢半是迷惑半是慌张,弟弟那晚接他时说了些什么混账话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而和弟弟两天两夜的胡混又让他这个在面对男朋友问题上心虚无比,一时竟不知道说自己是单身还是有什么炮友,只得勉强笑笑,试图搪塞过去,“弄错了吧,小林,快去工作,这么关心我的感情问题啊?”
“你真不知道吗,薛哥?”林以山神色淡漠,牵强地勾勾嘴角,“还是你在装傻。”语毕便直接扣过薛赢的头吻了上去。
薛赢人都呆住了,他比林以山要矮一点,平日又疏于锻炼,竟是叫这青年轻易地制住,舌头都搅了进来,吮出啧啧水声,对方有力的大手也顺着流畅的腰线摸到屁股上。
tunrou上传来的揉捏触感叫薛赢顿时慌了神,顾不得纠缠在嘴里的舌头,慌忙死死捂住tun缝,只怕对方发现自己xue中秘密。
林以山眉毛微皱,薛赢的小动作令他不由起疑,按理说一般人被强行揉捏屁股的反应是躲开或者扳开对方,而他只是死死捂住屁股,不像是推拒侵犯,倒像是在遮掩些什么。
嫉妒和好奇席卷了林以山的理智,叫他打碎自己温文尔雅的外壳,强行拽开了薛赢的手,一气呵成拽下对方穿的工工整整的西裤。
甫一把手按上他的tun缝,林以山便立时感到不对劲,那里濡shi一片,一摸便知是后xue分泌出的sao水儿,林以山心下顿时了然,胸腔里似是酸的汩汩冒着酸水儿,又酸又涨,堵的他心慌。
薛赢只觉脸皮挂不住了,浑身火烧火燎的烫,大脑像是过热了一样,连林以山的手何时扒下了他的内裤都全然不知,直到手指暴力捅开shi淋淋的xue口,他才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林以山的手指已然探入xue口,薛赢绝望地想象着,这小实习生一定会抽着他的屁股骂他sao货,然后狠狠地干上自己一顿,自己会含着一屁股Jingye回家,被弟弟发现xue里的串珠不在…
薛赢奋力挣扎起来,可那口菊xue不争气极了,已是被弟弟调教的温软多情汁水丰沛,紧紧绞弄着有力的手指,塑胶质感的玩具很快主动抵上了林以山的指尖。
林以山眉头紧锁,清俊的面孔上满是不可思议和隐秘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