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间断的叩门声中,辛鹤闷哼一声,释放在了诱人的肉穴中,不情愿地离开爱人的身体,松松垮垮套上了裤子,和季臻一同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轻笑一声,看着辛鹤上半身的抓痕和季臻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微微挑眉,有些不正经地讽刺道:
“战况很激烈嘛,小狗。”
辛鹤眯起眼,想要给他来一拳却被季臻用眼神制止了,最终也是压抑着怒气骂了句“阴阳怪气老男人。”
沈野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和辛鹤差不多的身高看上去很有压迫感,但那双标志的桃花眼却中和了很多威压,变为了迷人的风度。
他目光直直锁定了一旁慵懒的季臻,勾起唇角,轻缓问道:
“给我听硬了想不负责?”
季臻轻轻歪头,目光染笑。带着一丝戏谑与撩拨。
沈野摇了摇头,失笑道:
“真是只狠心的小狐狸。”
他往前走了两步,轻轻勾起季臻的下巴,目光多情地注视着他,却是在问辛鹤:
“这么淫荡的小狐狸,你满足得了他吗?”
一个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吻。成熟男人的好闻气息包裹了季臻。
但没持续多久,季臻又被辛鹤大力拽了回来。辛鹤目光深沉,有种被气笑了的冷静感,他声音清亮而危险:
“不用你管,早泄、阳痿的老~男~人~”他瞥了沈野的下身一眼,有些蔑视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后,他状似嫌弃地揉搓了一下季臻的唇,又在那上面印下了宣告自己主权的一吻。
沈野也暗了眸光,他把身后的门关上,门自动落锁。又吻上了季臻的喉结。
两个人由于都无法对对方做出“不礼貌”的举动,开始争相亲吻摩挲季臻的肌肤,在艳红的吻痕上不断落下新的吻痕,在乳白的耳根处舔舐啃咬,甚至一个开始抚慰青年的性器,一个开始按压那软红的小洞。
他们争锋相对,却在季臻面前都选择了“和平”,试图用肉体的快感来征服季臻。
辛鹤虽然很恶心沈野,看到他就觉得自己的肺要气炸了,但看着季臻露出情难自己的脆弱情态,又可耻地心动于青年的被支配的柔软。
沈野本意是来挑衅一下情敌,但季臻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心跳失控,难免失了分寸,转变为和情敌一同“亵玩”季臻。
青年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如同堕落的神只一般被狂热的信徒亵渎着,被肆意玩弄着雪白的臀肉,被摩挲着鲜红的唇瓣,整个人如同姣妍的花盛放着。
他的唇被品尝,手指被狎玩,肉穴被抽插。丰润的红樱被争相玩弄纠缠,潺潺淫水和他玉白的双腿交相辉映。
两个人似乎终于达成了一致,一个人开始享用季臻的唇舌,一个人优先享有季臻的骚屄,都无比粗大狰狞的肉棒探到了季臻跟前。季臻以母狗的姿势趴在地上,轻轻舔舐着眼前的粗大性器,臀部也摇摆着一点点吃进去另一个肉棒。
在双双干进去的那一刻,三个人都喟叹一声,辛鹤和沈野开始比较着挺动肏干,季臻则是被肏得眼角泛红,勾人的狐狸眼蒙了一层刺激的水雾,身体淫荡的摇摆着,试图吃尽更多。
沈野的肉棒被季臻的肉穴吮吸亲吻,灼热又紧致的极致爽感让他闷哼一声,揉捏着白嫩的肉谷。辛鹤则是将性器飞速抽插在季臻湿热的口腔中,软滑的舌苔时不时扫过那凶兽,也让他爽的不行。
两个人你来我往,看似和谐,实际暗做比较,暗中较劲。季臻被刺激的上下都流水,雪腮泛红,目露春情。在沈野的诱哄下放了大尾巴和耳朵出来。
在狐狸精属性明显的时候,季臻的收容能力会更强一些,但还是无法放下两个差不多粗壮的巨物,因此沈野和辛鹤对视一眼,虽然都从双方眼中看到了浓郁的厌恶,但都无法放弃看到青年更诱人的情态。
两个人决定无缝衔接——你一下我一下,同时蹭过季臻外翻的骚肉,用力顶撞他的骚心。
清俊的青年浑身赤裸不着一物,在床上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他雪白的酮体上仿佛绽放了一朵朵玫瑰,性感的臀肉被干得啪啪作响,两根巨物不间断地相继肏入他的骚屄,似乎能在腹部看到那狰狞的形状。
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阴茎上,让他们变得更大更炙热,毛茸茸的尾巴也被肏得向上翻起,皮毛结了精块。
“爽不爽小骚狐狸?”
“猜猜这次是谁?猜错了惩罚你另一个姿势哦。”
“啧啧,真色啊。”
“果然还是我操得比较爽吧。”
“自诩年轻就这点能耐吗?”
……
季臻被肏到了深夜,最后软了嗓音流着生理性的泪水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狂欢。两个人一起帮他清理了后面,然后又分别洗了个澡。
因为今天原本是独属于辛鹤,所以季臻被辛鹤抱去主卧休息了,沈野也住在了客房里。
夜风葳蕤,夏雨清浅,洗尽了空气的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