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应时:......
佘应时为人刻薄颓丧,处事冷漠尖锐,世间上找不到他想要的“美”,日复一日让他变得愈加漠然尖刻,从记事起他从未掉过眼泪。但他经常看见别人落泪,汲汲营营想借他上位的人,谨小慎微想讨他欢心的人,碌碌无能的花瓶,他们有的泪如雨下,有的梨花带雨,有的如泣如诉。
没救了。
什么玩意。
佘应时的眼神隐隐带着嫌弃,他找出相机支架调整好高度与角度,对准了床上正在哼哧哼哧努力“工作”的秦司,随意地在书桌后坐了下来。从他这儿可以清晰地看见床上人的一丝一毫动作,佘应时表情冷漠地打开笔记本,旁若无人地点开了文件夹。
话还未说完,只见秦司确定地点了点头,偏过头来精准地对上了他的视线,笑得恣意又放纵,活脱脱一个被宠坏了的纨绔模样,“是呀,叔叔,我渴了!”
话还没有说完,他倚靠的人便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再次扯了出来,同时响起了男人冷硬的声音,如冰坠地,“放开。”
——他如今应该是找到了,落泪的样子美极了。
秦司懵懂地听从了,放开了双手,“江觅吞”冷漠地退开了,退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
秦司没骨头一般黏着人,一只手抓掐着佘应时的腰腹处,另一手不尽兴地隔着布料捏了一会臀肉,又贼心不死的探了进去,径直地伸进了内裤里。
然后他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秦司——哭哭啼啼地把裤子脱了。
佘应时眉头皱着,既不耐又不忍地咋舌,冷冷地斥道:“哭什么。”
佘应时捏了捏鼻梁,头疼地想着这样他竟然都觉得是美的。
姓江,年龄要比秦司大,两人近期没有见面,似乎不是伴侣关系。
他眼中出现须臾的动摇,随后强行按捺下去,只是脚尖微动,朝向秦司的方向,似乎年轻人眼泪落得再急点,他便会迈开脚步走过去。
顿了顿,他开口问道:“我姓什么?”
秦司和那人默默对视,伸出的双手并没有得到回应,他失落地垂下眼眸,盯着黑色的地板瞧了一会,却迟迟等不到他的“江哥”过来哄他。秦司猛地抬起头,见“江觅吞”肩上扛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依旧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佘应时深深地吐出气息,手指微动想摸根烟出来,却突然想到他刚洗完澡换了衣服,全身上下除了衣服便是肩上的摄像机了。他眼眸沉沉,喉结上下快速滑动,脚跟微抬,下意识地往前走去。
床上的“美人”不再满口喊着不知名的“江哥”了,同时美人沉默卖力服侍自己的场面也让佘应时觉得顺眼起来。
他收回伸出的双手,一边抽噎着,将双手放在了裤腰处。
“想喝奶......叔叔涨奶了么?每次都太少了,我喝几口就没了......”
直愣愣的样子看上去既木讷又......欲气。
“我们好都久没见面了......你总说让我等,我都等了好久啦!”
这辈子都没被别人捏过屁股的佘应时:......
那么,秦司把他当成了谁?
他怀着莫大的委屈朝那人看过去,那人眼眸漆黑,不言不语,淡漠无比地望着他。
床上的人依旧在哼哼唧唧,由侧躺也变成了背靠床头,支着一条腿卖力撸。黑发凌乱,眼睛通红,闪烁着泪光,极认真地盯着自己的性器,手指很用力地上下移动着,时不时用拇指狠狠蹭过饱满赤红的顶端。
即使他伸长了双手也无法触碰。
子抓捏。
“渴......”
“渴了?”佘应时拿起手边的杯子,“稍等,”
他一眨眼,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像春日的桃花沾了冷雨,眼泪连珠串地掉了下来。
佘应时顺着声音睨过去,秦司低着头,嘴唇微动。
很好,他彻底不动摇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
漂亮的年轻人瘪着嘴,委屈地眨着眼看了他一会,立刻又高高兴兴地笑了起来,嗓音仿佛裹着蜜:“哥,江哥——你去哪儿啦,我好想你。”
连着内裤一起,下身脱得光溜溜的,阴茎翘得老高。
洞悉在他眼前落泪之人的内里为何的时候,外貌便会成为武器。只可惜他迟迟没有遇到可以以此为武器击伤他的人,佘应时偶尔会在别人落泪时,怠慢地思索:如果在他眼前落泪的是他追寻的“美”,他绝不会这样泰然处之。
他从未有所动摇。
年轻人顺势侧躺下来,眼神再次迷蒙起来,他伸出手摸上自己的性器,就着顶端分泌的透明粘液,眯着眼一边哭一边撸,时不时嗓子里还会溢出又哼又唔的声音,活像夜晚被主人拒之门外,不让进房的狗。
“江哥你腹肌变硬了!唔......屁股是不是”没有之前软了?
佘应时无比冷酷地把杯子里的水一滴不剩地喝进了自己的肚子,冷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