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面太热太滑,丰润的性液因土方加塞手指的行为被挤出,滴滴答答地顺着掌根落在浴衣下摆内侧,土方打着转地在这泥泞花径里摸索寻找开启快感浪潮的那一点。小腹为他探索的举动抽动收缩隐隐得发胀发痛,这样的痛感似曾相识,土方在察觉到生殖腔又在下坠时僵住,想要停止——怕影响到还在发育的孩子,却已经误打误撞地压到了那甜蜜的开关。
土方僵停不懂,他盯着两腿间浴衣下摆和床单交接的那一处,浴衣因为他腿部颤抖、微小挪动的行为产生扭动的褶皱,就像是海浪爬上陆地,在草地边缘来回试探。
【还是那么激进啊。】土方笑了笑,他对银时过去的作战方式很了解。实际上向导需要对自己的哨兵提前进行充分的了解,原本土方是要负责银时和他的部分士兵,然而在初见的“意外展开”之后,土方提前做的大部分准备都没有意义了。再没有其他哨兵,土方能影响、负责的哨兵只有银时一人。这也是为什么联邦禁止ALPHA哨兵标记OMEGA向导的原因。被标记的OMEGA向导对其他哨兵的影响可忽略不计,就像被放进屏蔽罩,屏蔽罩对土方来说名为【坂田银时】。
土方背靠着靠枕岔开腿坐在床上,他满怀柔情地抚摸凸起的小腹,好像这样就能和腹中孩子沟通,即便后者还处于分化过程,连思考的能力都不具备。
土方面颊酡红,汗水从发间留下滑过鼻梁、额角、脖颈、锁骨,偶尔有汗水经过敏感的乳尖周围肌肤,就像滑过伤口似的竟勾起丝丝麻麻的痛感。土方上身前后摇晃,抱枕被他上身重量挤压又在土方放松时回弹,土方想象自己在银时身上颠簸,下身的空虚诱使他伸手探去,指尖轻易就滑了进去,穴口激动得收缩模拟吞噬的动作,引诱土方深入更深处。
左眼眼皮上应该也溅上精液了。
继续?
还是停止?
过电般爽得令人感到痛甚至恐惧的浪潮拍打上土方的小腿,浪花引诱地舔舐着土方,引诱土方走向更深处,按压那处开启更疯狂的快乐。
似乎是个选择题,然而土方已经别无选择。
性液和精液像两个喷泉口四射出黏腻爱液,打湿土方的手掌和腕部,溅得大腿内侧和脚背一塌糊涂。
生殖腔会下坠到什么程度?
自己的中指会碰到腔口吗?
渐渐地,土方一手上移一手下移,频道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土方却知道不是银时主动挂断了通讯,而是他和自己的精神体一道进入了太空环境。
土方朝后弓起脊背,闭着眼睛,一些精液甚至打在了他额前头上,又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滑落。
出于某种心情,土方没有继续定期理发,现在他的发尾在脖子和肩膀交接处打着圈儿地蓄积,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他尝试抽出一根指关节,却被蠕动紧缩的肠肉挽留。多么淫荡而肉欲!土方甚至想批判自己那“不懂事”的肉体,却鬼使神差地又捅了回去。
“噗嗤”肠肉带动爱液,一些爱液被挤压得从体内排出,更多的性液分泌出来。土方不敢再深入,只是停在那一点,生殖腔下降产生的挤压和钝痛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体又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土方已经这么做了,用手指侵入穴口,在柔软的珊瑚丛似的肉腔里找到致命快感的一点,身体和心灵仍不满足。
土方闭上眼睛,汗水滑过眼睑,他试图回忆银时顶到生殖腔口时阴茎进入的长度,回忆起来的却都是被银时狰狞膨大的性器劈开身体随之颠簸一同坠入情潮的身体记忆。未知勾引起来的担忧和狂乱淫荡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土方蜷缩起脚趾,大腿肌肉和小腹一同抽动紧缩在猝不及防中登上顶峰。
土方感觉到莫名的愁绪在他心间膨胀,这情绪来的毫无道理,却好似在心头开了个洞,什么东西都可以穿行其中,又什么都留不住。土方把这样的感觉归因于孕期情绪无缘由的变化。
银时那一头很安静,土方这一头动静愈发大了起来,分泌的乳汁滑手,叫他自我慰藉时手指从柔软的乳房上打滑,为此他加大了力道,这对他而言又过于刺激了。另一只手在胯间上下套动,时而抓握住龟头用掌心打磨那处,时而轻轻揉捏愈发充盈的阴囊。身上身下都变得湿润,尝过激烈性爱滋味的蜜穴不甘寂寞地翕张蠕动,想要吸住什么引诱其深入,填满空虚,然而吞了个寂寞。肌肉蠕动收缩带动娇嫩的内壁蠕动吞缩,渐渐地“噗啪”“噗啪”的微弱水音在土方身下响了起来。
土方在渴望。
渴望远在宇宙某处的银时。他的ALPHA,他威武的哨兵,他的指挥官先生……填满他人生和身体的另一半。
土方在生理课上了解过OMEGA身体的奥秘,生产和性交时他们的生殖腔会下降到足够低的位置方便婴儿产出和受精受孕。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会开放到何等程度。
土方为自己体内的湿滑高热感到吃惊,此前他从未自慰到小穴,只是抓着前面的阴茎套弄,这样的快感已经足够。现在他主动探索能反馈更多快乐的秘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