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記得了……」
世真用一條大毛巾把碩珍裹起來,將人打橫抱出了浴室,一開浴室門,六枚低垂著腦袋的成員在門邊立了一排。宿舍的浴室不只一間,在碩珍清洗身體的同時,其他六個人擠進另外兩間浴間快速把自己弄乾淨,慌亂的大廳也被勉強收拾了下。
順著車道直到地下五樓停車場,開到手機中的指定車位後,世真下車看到房時爀推著輪椅等在一旁的陰影處,車子停妥後,世真到副駕駛座把碩珍抱出讓他坐到準備好的輪椅之上。
「六……六個……」碩珍完全不敢看向一旁房PD的方向。
「他讓我帶你去一間私人醫院。」世真揩去碩珍眼角的淚痕。「你……真的不是被強迫?」
他取下碩珍口中的毛巾,毛巾上沾了些許的紅色暈染。
「倒杯水來。」
碩珍有氣無力問道:「房PD怎麼說?」
醫生接過護理師遞過來已經塗上潤滑液的探測頭,往碩珍的後穴推擠進去,他含著眼淚緊緊抓住椅子扶手,雖不疼痛但異物感還是讓他不自覺把下身抬起緊縮。
世真撇看他們一眼,吩咐了句就把人抱回臥房當中。
「嗯。」碩珍倒在溫暖的懷中,「是我自願的,沒人強迫我。可是……哥……真的好痛……」
嘆了一口氣,世真幫忙碩珍換上外衣與褲子,還有帶上遮掩面容的帽子與口罩,又把人重新抱起帶了出去,留下一群惶惶不安的成員們。
端著水杯的智旻餵著碩珍喝水,抿了一口,眼神依舊空茫的碩珍才發覺自己口渴不已,很快地就把杯中的水喝完。柾國跟泰亨則是拿了毛巾、吹風機,替碩珍擦頭、吹頭髮。
醫生戴上手套,從碩珍的臉龐檢查著傷口、再到胸部、腹部、陰莖,還有後穴,一邊檢查一邊詢問過程。
碩珍被脫去全身衣服,全身赤裸躺到檯上,雙腿被架至踏板上強迫張開,下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醫生眼前,冰冷的氣息縈繞在他的下身,儘管是醫療行為,還是讓碩珍臉色蒼白的羞愧。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世真把人抱上副駕駛座,車子駛離宿舍區,來到江南區中的一棟大樓,大樓就像是一般商業大廈一樣,只是當世真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時,三名保安攔下車輛,對比手機中傳來的車號、駕駛人及駕駛座等車上人數,確認申請無誤之後,才放行車輛入內。
「哥要找什麼?」玧其在一旁問道。
世真感受到忍受痛楚不斷顫抖的身體與隱忍的啜泣聲,直到手指探觸到的地方不再滑膩,才大概完成了清潔部分。
一旁的顯示幕上有著內穴的景況,甬道中傷痕累累,但是慶幸沒有需要縫合的大型撕裂傷。鏡頭再向內延伸,看見深處有乾涸的白濁。
「房PD怎麼說?」南俊心中揣測不安地問。
如果不是世真環抱著他,他早已無法支撐沉浸到水中溺斃了吧?
「寬鬆的衣褲。」
他把碩珍放到床上,轉身開啟衣櫃翻找裡頭的衣服。
通過櫃台、候診區,再由護理師領進一間診療室,裡頭如同一般醫療院所診療間一樣,裡頭一名削瘦、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醫生起身,吩咐一旁的兩位男性護理師替傷患解開身上的衣物、協助躺到檢診檯上。
「有一些脫水的現象。先幫你上一點麻藥,等下檢查傷口。」醫生將麻藥塗抹在碩珍的後穴上,再用擦拭傷口的棉棒將麻藥塗入體內,腫成不成樣子的後穴在麻藥尚未發揮效果之前,棉棒的插入讓碩珍因為疼痛悶哼了一聲。發覺自己發出幾近呻吟的聲音,碩珍羞恥地緊緊咬住牙根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響。
「跟多少人做愛?」
門口的櫃台人員引領三人進入診療所中,並傳了一封訊息到房時爀的手機裡,裡投記載了一連串的數字。櫃台人員交代院所不記錄病患的真實姓名,以後簡訊中的數字號碼將成為入住院所的登記身分。
一見到滿身陰沉氣息的房時爀,碩珍低下了頭什麼話都不敢說,三人就往電梯方向移動。
提前拿到通行卡的房時爀,在感應了卡片後玻璃門開啟,進到電梯等待區,又再感應了一次,電梯才緩緩降臨,入了電梯當中,直接向上到達通行卡的指定樓層。
但來回清洗轉動把裡頭精液一一帶出的動作卻又讓他痛到沒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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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一間私人醫院檢查。」見頭髮被吹乾,世真拉開毛巾要替碩珍換上外出服,毛巾一扯開,他身上佈滿的青紫傷痕讓眾人心都一驚,他們都沒有想到昨夜的性愛竟然會如此的慘烈,讓碩珍身上留下悽慘的痕跡。
水中有點小區塊的混濁然後消散飄盪……
「記得被插入的次數嗎?」
出了電梯門,看見一層像是辦公樓層的私人診所,這是一間隱藏在商辦中的秘密醫院,只有預約後的特定人士才能到達的場所。
醫生將
玧其幫忙世真找出碩珍寬鬆的外出服,另外還找出鴨舌帽跟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