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樱桃蛋糕,被小白和陌生男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干抹净,一口都没有留给我。
“学长~”小白抹干净自己唇边的nai油,声音里透着刻意的柔媚,“好不好吃?”
那个男人也颇为配合,舔了舔手指上白色的黏滑物质,他伸出舌头十分性感的样子,另有一种勾人的诱惑,“好吃。”
小白搂住男人的脖子,用极亲密的姿态撒娇道:“和我比呢?蛋糕好吃还是我好吃?”
男人把纸盒里一点残存的nai油刮下来,涂在小白的鼻尖上,“你好吃,蛋糕只是糖霜和nai油堆出来的死物,哪有小白你会活色生香,在床上动起来比蛇都灵活,真特么带感。”
“都这么多年,学长还是这么会说话~”小白害羞地别过脸,视线正好与我的撞在一处,他视我为无物,淡定地继续与男人调情。
男人动作粗暴地扭过小白的脸,一双纤长结实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摩挲,“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和当年一样漂亮~”
难道是校园时代的初恋?这可不妙青春期的感情萌动虽然想想有时会觉得幼稚可笑,但却是人生中独一无二的纯洁记忆,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小白以前的男朋友
小白用一种轻佻又放荡的姿态和男人调笑:“学长就是会说甜言蜜语,当年在学校里,从芭蕾舞到民间舞,所有舞种里的漂亮学长学姐有几个没有被你染指过?”
对方用一种熟稔亲密的姿态,像逗猫一样逗着小白:“怎么,原来你从中学的时候就开始关注我了,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暗恋我了?”
“谁会喜欢你这种花花公子,自恋。”
“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
在男人的注视下,小白甩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现在在法律上可是已经有家室的,要是出轨的话我老公可是会把我扫地出门哒,到时候你养我啊。”
“那我就勉为其难金屋藏娇好了。”男人大笑,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我,“你老公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是不是有运动神经失调的病啊。”
这次换小白扭过他的脸:“别管他。他呀,一动不动才最节能啊~”
“嗯?”
小白的笑声特别刺耳:“绿色环保啊。”
男人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小白:“看不出来小白你的嘴原来这么会损人,小心你老公生气了要家暴你~”
“才不怕呢,他呀,是属gui的,缩头乌gui的gui。”
“哈哈哈哈你没有去说脱口秀真是可惜。”
小白坐在男人大腿上,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发出明晃晃的信号:“学长你的脸上沾到nai油了”
男人把自己的脸递过去,不得不说,他和小白一样也是学舞蹈的,除了Jing干的身体,还有一张不输给小白别有风致的脸,轮廓清晰干净,眼神意外的明澈,“你替我弄干净,仔细点,我今晚还要回家陪我家那口子一起打火锅吃宵夜呢。”
他原来已经结婚有配偶了?那为什么还会和小白?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视自己的爱人为无物?难道不应该因为背叛而觉得羞耻惭愧吗?
我正在胡思乱想,小白已经开始光明正大地和男人调情:“你想我怎么给你弄干净?”
男人的目光上闪现出欲念的味道:“你猜~”
我本来以为又一个羞耻的夜晚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小白却在已经清醒的情况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尊严。
他被那个男人半搂半抱着,两个人挤进了浴室。
我的公寓是开放式的,坐在客厅里能直接透过落地玻璃看到浴室里的一切。小白仿佛是在示威,故意没有拉下遮挡用的百叶窗,让我能在客厅里一目了然地看清楚浴室中所发生的又一次性事。
那个高挑的男人体力颇为不错,径直把小白刚刚穿好睡衣的又扒了下来,黑色的真丝睡衣挂在小白的四肢上,衬得他雪白的躯干越发刺眼。
小白被男人压在洗手台上,宛如祭台上被献祭的牺牲。
男人站在镜子前面无声地笑了一笑,便三下五除二地褪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灼热到挺立的阳物。
那个男人不仅脸和身材不错,胯下之物也是颇为可观,想起之前小白在卧室里满足的浪叫,我不由得陷入一种无名的难堪中。
“啊进来啊”小白发出甜美的呻yin,宛如花仙的邀请。
男人没有犹豫,一下便把挺拔的阳物又冲进了小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