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凤阳侧躺在铁床上,被锁链拷住的四肢承受不住地抽动,引得那铁链发出嗤拉嗤拉的响声——他的两乳被银针刺穿,上面还坠着两个铁锭,下面的尿孔和屁眼里也插着什么东西,只是细看的话,那俩东西居然在微微甩动。
“准了。”
这一片是前朝皇帝的行宫之一,这地牢当初用来做什么他不知道,但他自己用来做什么,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萧炙一边用鞋底捻磨那根缩成一团的鸡巴,一边笑道,“凤将军这淫态当真下贱,哪有男人用鸡巴夹着蛇挨操的?别人都是用这玩意儿操逼,你倒是把这东西也练成了一口骚逼呢。”
“半月后再拖欠,小心你儿子的脑袋。”?
效果的确显着,那俩东西头朝里被塞进肉道里,不得章法地到处扭动身子,自然也就替他每分每秒肏弄着这贱人,萧炙还让那两个聋哑奴隶看着,蛇一掉出来就重新塞进去,顺便再赏他一顿鞭子,时间久了,凤阳被抽打得实在受不住,只能认了命,无时无刻不用自己的肉穴儿和尿眼儿夹紧那两条畜生,还生怕它们再掉出来。
于是他就命人抓来两条蛇,一条手指粗细,一条比手腕还粗,拔了毒牙后就塞进了这骚货的两个洞里。那天这家伙叫得无比凄惨,不停求饶,当着他的面就哭了,一边哭一边求,简直下贱到了极点。不过萧炙当然不会理他,任他那根软垂的鸡巴穿透了半条蛇身,屁眼也被那条大蟒蛇操穿,才施施然打个哈欠走了。
此刻那两条新蛇正尽职尽责地疯狂甩动全身,凤阳疼久了也喊不出来了,没剩多少力气,只能缩着身体惨哼。萧炙百无聊赖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抬脚踩在那甩动的蛇尾上,一用力,几乎将那发紫的男根踩爆。
这狗家伙,多半是听说了自己家里养了个阉奴,以为是个玩物,便送来这东西献媚
“呜别别踩”
“啊啊嗯啊”
“合欢蛊听说也是南疆出来的,凤将军可曾听过?”
这萧宅的布局并不复杂,原来的凌潇阁被装成了前厅,用来接待来客,进门后的左手边便是一大片的园林,看都看不到尽头,萧炙打算以后慢慢开发这片地,右手边是水榭花楹,再往右便是雁栖湖,而他此刻正是朝鱼桥水榭的方向走,却没有去那亭台楼阁,而是朝一处不起眼的台阶走了下去。
远远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虚弱呻吟,萧炙从进门起目光便沉了下来,半张鬼一样狰狞的脸在微弱的烛光中更显阴厉,他推开牢门,倒是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靠在门扉上欣赏那贱人痛苦挣扎的模样。
这个人施虐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加丧心病狂,他还没听到是什么,就已经怕得眼前发白了。
萧炙扬了扬手,挥退了特意为了看护那贱人而买来的两个聋哑奴隶,随后便推开门,走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我刚得到一个宝贝,听着挺有意思,正好也给你换个新花样儿。”
这古代的淫具实在太不方便,都是死物,不像跳弹按摩棒之类,能抽动能喷水还能放电,每时每刻都能奸淫这些欠操的骚洞。萧炙某天来这地牢,发现这家伙睡得还挺香,鸡巴和屁眼里插着东西也能睡熟了,当然不能忍,他自己是要休息的,可哪能自己一歇着,这贱货也就跟着放假了?
“怎么,疼了?”萧炙把脚往下移,狠踹了两脚那条被操进了后穴的蟒蛇,“凤将军这身子可真贪吃,里头一根驴屌不够,还吞下了整条蛇,怎么样?俩畜生操得你爽么?爽得说不出话了?”
以嘿嘿,萧爷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东西的用法嘛。”
凤阳显然是听过,一双黑瞳猛烈战栗起来,脸色更是惨白如纸。
“啊啊!”
他当然不会把这淫荡玩意儿用在玉怜儿身上,不过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用处。
当然蛇一直被这么夹着,久了也就死了,萧炙就再抓来两条,时刻有新鲜的蛇身挺操这两个淫洞,倒是不会让凤阳太寂寞。?
那边还在滔滔不绝地努力说服,冷不丁听到这俩字还有点蒙。
“哦?看来是知道,也省得我跟你说明了,”萧炙把玩着手中的蛊鼎,在他脸上蹭了蹭,笑道,“你说是把这雌蛊塞进你屁眼里呢?还是鸡巴里呢?”
说罢也没等对方回答,抓着那蛊鼎便扬长而去。
凤阳又是全身一抖,再次恐惧起来。
那是两条蛇。
当初决定买下这鱼桥水榭,便是为了此刻前去的地方——一个位于雁栖湖底的地牢。]
凤阳猛地睁眼,看到萧炙像是见了鬼,怕得登时浑身猛颤,摇头呜呜低叫起来。
凤阳知道怎么求都无用,刚才只是一下子疼狠了受不住,下意识开了口,此刻也就不再哀求,死死忍耐住下体传来的剧痛,只是喉眼儿被肏开没法憋住声,也就只能无助地啊啊淫叫。
“呜呜不、不要”凤阳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断断续续地低叫,“我我夹这蛇我好好夹着,好好夹你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