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着热气的臭嘴就要贴上来,白荆泽眉头微蹙摸到头上绾头发用的木簪立刻抽下来抵住那人的太阳穴。
“你看我敢不敢!”
眼波潋滟,白荆泽侧头收回玉印靠在墙壁上休息着,他要努力积攒能量逃出去,活着回到白予堂身边。
为何自己要愚蠢的因为一个父子关系就和他怄气呐?白予堂何尝又不伤心,若是见到他,他一定···一定要告诉他,自己有多在意他,多爱他,就算哪一天会被他厌烦丢弃,他也无所谓了。
说罢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白荆泽连连闪躲,那人权当情趣口中愈发没有遮拦,白荆泽何时受过此等侮辱,扬手就是一耳光。
那人额头上泌出冷汗,动作也停了下来。
平日遮掩的好,一旦扯开绷带,那独特的腥臭味便窜了出来,白荆泽自己都嫌弃那股味道,皱着眉头忍耐清理。
每一日的分别,对他而言宛如煎熬,对白予堂而言也是如此。
“叶···叶老大···
“装腔作势!”
“这身上的香味,是个极品啊!仔细看你的脸,真是长的招人疼!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白荆泽狠狠甩开孙哲的手腕,不带感情的俯视他。
白予堂对妻子都能说放弃就放弃,若他真的不要自己,就算有父子名分,他也绑不住他。
“哟,白少爷!”
“滚出去。”
威胁一般的用了力道,木簪陷入皮肉中却没有扎穿,但如此力道也足以令人恐惧,那人冷笑一声白荆泽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木簪立刻枯萎风化,他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对方居然是异能者。
那手下见白荆泽裸露着上身,腰身精瘦线条流畅,背上的皮肤白皙细腻便起了坏心思。
孙哲讨了个没趣愤恨的离开,约莫下午六点时叶楚还没回来,另一拨麻烦却找了上来。
那人一把掐住白荆泽的脖子怒骂出声,白荆泽挣扎了几下却只挨了几拳头,身上的伤口迸裂开来,在他发了火的打算使用刚恢复一点的异能攻击时。
木簪用力抵住穴位,稍微用点力便可刺穿。
衬衫的扣子只扣了几颗,露出大半的胸膛和锁骨,不似平日的严整,凌乱的模样却也有另一番野性的美感。
或许是叶楚担心白荆泽感染死掉,每天都会让部下弄来净化过的清水给他擦洗伤口。
趁着能在他身边的时候,趁着能相爱的时候,用尽全力去爱那个男人。
“你敢。”
白荆泽眼神一黯,威胁的开口。
“你···你做什么?”
这支队伍说不出的狼狈,将遇到白荆泽的事交代了一遍,白予堂听罢立刻让人安顿他们,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赶了过去。
察觉到那人的靠近,正在擦拭的白荆泽往旁边退去,抓起衬衫迅速穿好。
“呵,叶老大不在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就算睡了你,叶老大还能跟我这兄弟闹翻不成?”
“打你就打你!醒了就给我出去!否则叶楚回来,有你好看的!”
“别自讨没趣,我不想揍你。”
即时怒斥,那模样在禁欲多时的男人看来也只是愈发的让人心痒,前几日白荆泽放走了他们的女人,如今想来这事便一阵邪火,偏生这人是个男女不忌的便对长相漂亮的白荆泽起了歪心思。
他要亲口告诉白予堂,自己有多么在意他!
“你也配和我的弟弟相提并论。”
那人目眦欲裂的抬头,却对上归来的叶楚,叶楚静静的站在那看他,只是说出口的话语却让他直打冷颤。
孙哲嘲讽完,走过去盯着对方的侧脸,少年完全不为所动依然专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孙哲恼怒伸手就要打他,白荆泽侧身抬手抓住他半空中的手腕。
“看不出还是个美人~别怕嘛,让哥哥帮你擦背!”
那人翻身一脚踹上门,便转身抱住了白荆泽,嘴唇和鼻子在白荆泽的脖子上流连,贪婪的嗅着。
“你做什么!”
他迫不及待要接回自己的小孩!
孙哲阴阳怪气的靠在门边看向站在窗户边眺望风景的白荆泽,没有理会孙哲的找茬,孙哲也不尴尬继续慢条斯理进行着惹怒白荆泽这件事。
“你敢打我!”
傍晚换药的时候那手下不情不愿骂骂咧咧的送来了清水,见叶楚不在态度也明显恶劣了起来,屈居人下白荆泽只当听不见脱了外衫用水擦拭伤口上的粘液。
“你试试看,你杀了我叶楚为了他弟弟会不会拿你顶替,可我若杀了你,叶楚绝不会为你报仇。”
身上突然一轻,男人被人拎着脖领子朝门外丢去,猝不及防重重的撞上墙又摔了下来。
另一端的白予堂带人遇到了一支幸存者小队,得知他们知道白荆泽的下落刚休息了一会儿的白予堂立刻起来相见。
“野种就是野种,也就这张脸能看吧!可惜你是没法活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