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别怕!”
腰身缓缓地的前后挺动,白荆泽皱着眉头发出嗯嗯的呻吟,松开青年的嘴,男人啃着他的耳垂和脖子。
“混···蛋···”
“荆泽,我不想伤害你,乖乖的顺从我,你不是一直很想认我吗,我只是换个身份在你身边,不好吗?”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白荆泽,白予堂见他一动不动伸手脱他的风衣外套。
剧烈的挣扎,楼肃清冷漠的看着床上被侵犯的白荆泽,索性搬了张椅子坐下来慢慢观看。
白予堂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扯松领带走向床边,手指抚过青年颤抖的双瞳。
“别怕。”
惨叫忍不住破口而出,白荆泽扭头咬住床单,手指死死的扯着床板的边缘。
“啊···啊啊···”
被男人进入已经很耻辱了,他不能再丢脸的像个女人一样哭叫。
“唔啊···别动···好痛!”
楼肃清抱着胳膊在一旁煽风点火,白予堂沉默的看着惊恐的白荆泽,反手一耳光抽在青年脸上,白荆泽被巨大的力道打偏脸。
“不要!”
抚弄了一会儿,白予堂对那半死不活的部分也不耐烦了,手指离开,白荆泽松了口气以为男人终于放弃了。
被粗暴的扔到床上,白荆泽挣扎着坐起来。
手指死心的松开,被侵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仿佛从内部碎裂了一般。
“父···父亲···”
拉下长裤,手指焦急的抚摸着青年萎靡的下半身,被刺激到的白荆泽再度抵抗起来。
“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不要···哈啊···疼···唔嗯···住手,快停下···停下来啊···”
楼肃清也轻笑一声随之跟着走进去,锁上房门。
“不要,松手,别这样···父亲···别···”
吃痛的白予堂只能松开他,摸着被咬破的唇瓣。
低声警告道,抓着青年的肩膀按在怀里,白予堂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丝。
肚子被顶的一阵阵翻滚,咬着下唇,不去看自己此刻丑陋的模样,白予堂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一个侵入一个躲闪,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
沉重滚烫的肉块切割着青年的身体与理智,他知道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被亲生父亲侵犯的命运了。
咬着牙骂道,
男人毫无诚意的安抚着,舌头探入耳廓中翻搅着,耳畔是男人沉重滚烫的呼吸和湿粘猥亵的水声。
“不要拒绝我,不要让我生气。”
昏暗的灯光下,青年双腿大开对上男人狰狞的欲望。
语,隐隐察觉到危险的白荆泽松开了抓住男人衣服的手指,悄悄向后退去。
白予堂根本不理会青年的哭叫,手指执意的玩弄着那萎靡的分身,直到那里微微抬头,白荆泽为这可耻的反应眼角分泌出耻辱的泪水,青年闭上双眼别开脸默默地忍耐着。
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白予堂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庞。
抬手扇了男人一耳光,白荆泽呼吸颤抖的向后缩去。
“你们···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卑鄙!下流!”
沉浸在恐惧中的白荆泽有种讨厌的预感,而这预感下一刻就被验证,当白予堂的唇啃咬着他的唇瓣时,白荆泽一片空白的脑海中仿佛断片一般。
“很快就舒服了!宝贝,乖!”
“我知道你已经忍的快疯了,你先上。他是第一次温柔点,别把他弄得血肉模糊,我可没兴趣抱一具尸体。”
青年生涩的躲闪,被男人禁锢了下巴,贪婪的吮吸着唇舌和面颊。
愤怒的骂道,白予堂不耐烦的捏着他的下巴再度亲下去,白荆泽不客气的咬下去,用力推开男人。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白予堂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白荆泽大惊就要叫出来,却被白予堂捂住嘴,白荆泽对着他又敲又打,被男人强行拖入一旁的空房。
“做···什么···别开玩笑!”
身体被打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对自己勃起,并将欲望插入自己的体内。
腹部遭受重击,白予堂下手不留情面,瞬间就让白荆泽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冰冷的空气中响起金属扣子碰撞的声音,白予堂松开皮带扣抽出皮带将青年的左手和左腿腕捆绑在了一起,白荆泽惊恐的睁开眼。
“唔···疼···”
难以忍耐的哀求着,白荆泽从小就不耐痛,这种痛比受伤更让人难以忍受。
“谁让你找上了他,本来,你只用陪我一个,如今···呵呵~也好,我不介意你的第一次是跟谁···”
“进去了!很疼吗!”
“你们···你们疯了!楼肃清!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