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他明明知道的他喜欢被人
楼里不会禁止小倌之间的寻欢作乐,也不阻止小倌们对未能接客的色子出手,楼里也不存在拍卖色子初夜一事。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楼里的规矩还是比较宽松的。所以也有些色子会找小倌们帮忙开苞,毕竟被客人开苞的话,后果可能比较凄惨。
房内鸦雀无声,连若秋咀嚼食物的吧唧声都没了。
说到头牌,再过半个月就是除夕,也是楼里最重要的一日,那一天楼里会闭门休息,一起吃年夜饭,再由子滢姐宣告出今年的头牌。除此之外,每个人都可以向子滢姐讨要礼物,或帮其实现可接受范围内的愿望。
相夕忐忑犹豫,既然若秋都这么问出口了,自己干脆坦白算了,要是不成也无所谓,到时候再找别人好了。试一试,不成功便成仁!
若秋略显尴尬朝相夕笑道:“来啦。”
若隐若现的屏风后,一个身穿薄衫的少年在来回踱步。听到木门开启声,少年停了下来,“相夕?”
“相夕发什么呆呢,饭都掉出来了。”清脆的声音把他拉回神,“是不是还在想开苞的事?是开不了口吗?还是没找到合适的?你可千万别等客人给你开苞,他们只会干得你下不了床,不像楼里的人那么细心体贴。你要是脸皮薄,我替你开口。”若秋拿着鸡腿肉大口咀嚼,满嘴的油光囫囵地说着。
论从性格还是外形上都和他这个未满十五岁的人差不多,个子才高了他那么一点。看看人家九溪,同样是十八岁,个子高挑,性子风趣,看起来已是十足的男子汉,从开始接客到现在,三年一直蝉联梦香楼的头牌。每年都能离开梦香楼出去游历,还带回许多好玩又新奇的事物,把所有人都羡慕得要死。
其实在相夕心里已经有人选了,怕只怕其中一人不答应。他瞥了眼对哥哥撒娇的少年,明明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自己会对另一个人萌生出奇怪的悸动呢?而且那人并不适合替自己开苞他应该从没试过上位吧?
“吃,吃的。”相夕回过神,赶紧夹了口菜。
我、我没听错吧?若清他不生气吗?
相夕点头。
“我、我”比起给人开苞,若秋可更喜欢被人上。
“我,我想让若秋替我,替我开苞。”啊——说出来了!
开苞嘛这一年来见过不少色子去找九溪的,也有找其他人,极少数会等客人给自己开苞,仿佛接客前找小倌开苞已是这里不成文的规定。
“相夕不吃吗?”若清边替弟弟家菜边问心不在焉扒拉着碗筷的相夕。
“说起来,相夕下个月便可以接客了呢。”若秋享受着哥哥的喂食,没由来的蹦出这么一句,相夕听了脸红地低下头。“这一年你也学到不少吧,有没有让谁给你开苞?”若秋没发现相夕的害羞继续询问道。
若清也有些吃惊,开苞这事还是头一回被人找上。而以他对弟弟的了解,他可不是能替人开苞的类型。不过相夕都开口了。
“是我。”相夕步入内室。
“看来你很想试试九溪的滋味?”若清略带酸味的讥道,若秋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怎么会——哥哥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随口说说。”若秋边解释边搂住哥哥撒娇,右手不安分地握住哥哥的手放到自己那话儿,“你看——这都硬了,后面也湿湿的,秋儿只想要哥哥”
是不是可以让若秋试试上位?尝尝别番滋味也好。况且他现在伤口未愈,用此种方式来发泄欲求不满也不错如果是相夕,应该可以接受吧?若清心中纠结,却也能够释怀。
“我们到床上去吧。”若秋招呼,这话说的仿佛自己是个嫖客,他不禁失笑,“我一直都是被压的那个。这可是我
“秋儿,相夕既然开口了,你就答应吧。”若清下定决心道。
相夕无视他们打情骂俏,心想,正是因为你们太腻歪了,所以别的色子才不敢来找你们开苞,免得被其中一个的醋劲杀死。
啊?!他没听错吧?若秋和相夕同感诧异。
相夕也顾不上太多,去清留居梳洗一番后,怯生生地朝若秋的住处走去,推开那扇不陌生的木门。
若秋无法拒绝哥哥的命令,相夕也不想拒绝。一入夜若清便自己来到相夕的房间,吩咐他去若秋那里,相夕窘迫地点头跑出了自己的房门。虽然若清语气冷淡,但任然能感觉出他的气郁。
相夕也羞涩地点头,望着少年美艳的脸庞,虽然他和若清长得极为相似,可相处时间久了,多少分得清两人间的差异。比如若秋耳尖上有颗黑痣,若清的锁骨处有块不明显的胎记等等。
“前些日子看琴歌从九溪房里出来,一脸淫荡怕是找九溪开了苞吧,估计被九溪伺候得很爽吧!”若秋边吃边说,神情还带些艳羡,让身边的若清听了犹生醋意。
“相夕,你晚上就睡这儿吧,我去你房里睡。”若清不留余地道,只剩还在沉浸在震惊中的两人不知所措。
“相、相夕啊。”若秋结巴道,“你、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