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唔”一声。他嗓音沙哑,问:“对,皇兄,我是不是很大”能把你肏的舒舒服服。
夏琰和他回忆当初,讲先前剿匪时的惊心动魄:“那贼人倒是有几分本事,直直冲到我面前来。我猝不及防,被他刺伤腰腹。”
夏瑜又喝了一杯。
又一杯。夏瑜完全拿他没办法。
夏琰解开兄长上衣,望着兄长洁白的胸膛、点缀在上的乳头。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地咬上去,重重吸吮。
夏琰的胆子是一点点被养大的。
欲念上头的男人往往没什么理智。
他在兵营里,跟着学了很多糙话。起先说起来还会觉得别扭,后面慢慢习惯,觉得有些话说出口的确更带劲儿。
起先,他灌醉兄长后,只敢偷偷摸一摸兄长的手。到后面,敢蜻蜓点水地吻一吻皇兄。而到如今,他已经能把兄长抱在腿上,放肆地揉搓对方臀肉。
他眼梢更红了,像是抹了胭脂。从前夏琰见过许多喝多了发酒疯的人,可夏瑜与那些人都不同。哪怕醉成这样,他也只是安安静静坐着。
夏瑜皱一皱眉。
夏瑜被他说得头痛,“你别讲这种话,我喝就是了。”
他甚至打着胆子,拉起兄长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兄长原本怔了片刻,后面却慢慢上手为他抚摸。修长的手指被前液打湿,开始顺滑地上下撸动。片刻后,枕在他肩头的兄长喃喃说:“奇怪,怎么都不舒服”
夏琰看着兄长面上渐渐浮起的一抹薄红,心跳如鼓。他满心甜蜜,想:“皇兄这样宠我,怎么可能不信我。那群人都是胡说。”
他比白日里放肆许多。这会儿直接握上兄长的手,抬起杯子,说:“皇兄,如果我一去不回”
夏琰喃喃说:“皇兄,皇兄等你登基了,我为你去打燕国。你做皇帝,我做你的将军你让我亲一亲,舔一舔你的奶头,我什么都为你做。”
后面那句话,被六皇子咽入喉中。他心下天人交战,一面想:“我不做什么,只是把皇兄亵裤脱了,揉一揉皇兄的屁股再把皇兄亵衣脱了,吸一吸他的奶头。”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要血液倒流。
他前两日还想着要不要借机除掉夏琰,这会儿却被夏琰灌成这样。要是夏瑖,或是旁人,大约连拎酒进东宫的权力都没有。也就是夏琰——
他继续劝:“当时我面临生死,想到你,才觉得好过。我还没有见皇兄坐上龙椅,怎么能死在一个贼人手里?”
夏琰敷衍地安慰自己:“如今是夏天,皇兄原本就穿的薄,不会发现的。”随后便解起了兄长的衣服。
夏瑜像是放心了。他慢慢软下身,回抱住夏琰,又问:“你怎么长这样大了。”
他年幼的时候,皇兄会这样唤他,还会把他抱在怀中,教他写字。可惜当时自己什么都不懂,不晓得自己错过多少。
夏瑜眼睑颤动,放下杯子,说:“已经喝了许多”
等到月上中天,一壶酒被喝完。院中的宫人被挥退,只剩夏瑜与夏琰。
又想:“皇兄这样好看,好想亲他抱他不行,得再醉一点。”他定定望着兄长,喉咙渐渐干涩,眼神愈发幽深,“前些日子,皇父又想给皇兄指婚,皇兄却还是不应。”
到如今,他面不改色地装起孩童,叫:“皇兄,是我啊。”
夏琰温柔地注视着他,沉声说:“此去肃西郡,还是会遇到许多艰难险阻。皇兄,你再喝一杯,算是为我践行。”
另一面则迟疑:“可若是皇兄发现”
太子殿下是真的醉了。他眼里一片水光,眼梢发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会儿想了许久,才说:“真的喝了许多了。”
夏瑜抬眼看他。
他觊觎兄长多年,从情窦初开到如今,春梦里都只有夏瑜的影子。年少时尚未出宫,他借口去东宫借浴池,晚上悄悄去偷窥兄长沐浴。水汽蒸腾中,他痴迷地看着兄长,恨不得自己亲身上阵,去揉弄兄长胸前的红樱、圆翘的臀肉。可惜夏瑜太克制,就算到了浴池里,都不愿自亵。夏琰曾深以为憾,回去之后,倒是想着兄长赤裸的身体,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旁人怀疑兄长那处不行,甚至自己也隐约有所怀疑。但兄长若是真的“不行”,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夏琰哑着嗓子,低声回答:“小骚货,这就让你舒服。”
夏琰心头一片柔软,唯有一处硬的快爆炸。
揉了片刻,他心中愈发鼓噪。下体坚硬如铁,隔着衣服,蹭着兄长圆润饱满的屁股。夏瑜的意识已经很混沌,觉得身体不适,却更像是欲火渐生。他低头看夏琰,眨一眨眼睛,迟疑着叫:“阿琰?”
他心里念着皇兄,和人拼死战斗。这样一来,皇兄躺在他怀里,做一个挨肏的小淫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夏琰险些射了。
夏瑜“嗯”了声。
他愈发放肆。原本在揉兄长臀肉的手也摸上来,拉着兄长另一侧的乳头捏捏扯扯。拇指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