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然正在几十个人里的公交车里,众人的眼皮子之下被一个男人侵犯了,他疼得浑身抽搐,但是疼痛怎么也抵不过内心的惊恐慌张,他们做的动静这么大,是不是已经有人发现了车尾发生的不堪情事。
齐豫然燥红了脸,强忍着羞意声音沙哑道,“要干就干,少废话。”那人技巧这样娴熟,不知是在多少人身上得过手,也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小瘪三教会了他。
那人的又长又直且粗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他的私密处里,隔着一层厚实的肠肉,齐豫然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对方的长度、粗度还有温度,齐豫然自己的性器已经是天赋异禀远超常人,那人却比他还要大上整整一圈,平日里除了清洗就没碰过的窄小屁眼竟然能容得下对方的巨物。
“你疯了吗!”齐豫然心跳如鼓怒斥道,正转身挣扎,身后的那人用了死力抱住他的窄腰,齐豫然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全身乏力,因而现在抵抗不过一个同样发育完整的成年男子。
那人双手环到他的腰上,下身随着车子的前进摇晃而挺弄,时深时浅,时轻时重,时左时右,不管怎么弄必然会碾压过那一小点。初时还只是觉得怪异酸麻,渐渐的,肠壁也被摩擦得自动分泌出了体液,润滑了紧涩的甬道,连紧得快要把鸡巴都得窟断的屁眼也被肏开了,又湿又软的肠肉紧裹着那人的热烫巨物,男人的后穴像一把刀鞘极其完美地和那人胯下的一柄利剑契合。
一根炙热的铁棍状物体抵在了他裸露的臀部上,齐豫然急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这里这么多人、你、你想做什么?”
齐豫然一颗心都放下了,刚才的快感仿佛一场梦,风一吹就散了,他还没放松多久,那人竟还在他身后,手从后面慢慢扯下他的运动裤连带着里面的四角内裤,只露出了里面蜜色的挺翘就停下,一双长腿依然被藏在了裤子里,臀肉一接触到冷空气,皮肤上立即起了一层小疙瘩。
公交车驶入了隧道里,那人放大了动作的幅度,先是退到穴口,浅浅快速地插了几下而后重重地向上捅入穴心,只是重复几次,齐豫然便已经快要站不稳,低吟几声,要不是车内昏黑一片。差点被人发觉。齐豫然只能咬紧牙关,才能克制被插到爽处的呻吟。啧啧的水声和啪啪拍打臀肉的交响曲,车内嘈杂盖过了这微妙暧昧的声响,在昏暗处偷情的灭顶快感已经远超一切。
后面的那人还在自顾自的挺进,没有充足的润滑,干涩柔软的肠道被粗长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刮擦过,所幸好歹做了前戏扩张过没有流血,这个过程太过漫长,男人的眉头皱成很深的十字,额头颗颗黄豆大的汗珠滴落到地上,此时再呼叫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难不成要被别人看到他自己正在被男性生殖器捅屁股吗?
“是不是很舒服?”,那人像是刻意欺负他一样,还用指甲骚刮了那一点,齐豫然高大的身子差点软得站不住,“别、别,呜,别这样...”,那人看不见身前人神情如何,只能凭想象臆测齐豫然眼角必定红了。
那人挺着鸡巴拨开了他的臀肉,又大又硬的龟头顶在了他张开的小穴上,“大叔,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懂吗?当然是——给大叔你开苞啊。”说完那人胯下便往前一挺,大半个龟头都捅了进去,剧痛让男人眼前一黑,膝盖甚至哆哆嗦嗦地打颤,那人往下一看男人的臀肉真如果冻似的也跟着一颤一颤。
车即将驶出隧道时,那人又噗叽一声重重地撞了进来,狠狠挤压过那一点,齐豫然闷哼一声,脸又热起来,那人贴在他背上暧昧地调笑道,“大叔,你真敏感,只是从后面这样干你的处男穴就能把你弄硬了,说不得,你这小穴天生就是要被我干得。”
那人抽出了手,双手同时离开他的贴身衣裤里,齐豫然下意识松口气,又隐隐地有些失望,穴口被扩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并不深,一收一缩间露出了里面浅红色的肠肉。
“别怕,我用衣服挡住了,没有人看见。”那人倒是起了好心,出言安慰他,火热地气息扑到他耳后,连带着炙热的鸡巴和滚烫的肠壁相交连摩擦的位置也像起了火,全身又热又烫。
他一寸一寸地扩开男人的后穴,巨物撑开了菊穴的每一道褶皱,如一朵盛开的霞粉菊花承受恩泽,既艳且丽。
那人全部进来后就停住不动了,像是只是把他的性器寄存在齐豫然的身体里一样,这样倒也不是那么难捱,原先的剧痛已经过去一大半,屁眼被粗长鸡巴侵入的异物感也不是那么强,剩下的是身体被胀满的奇异感觉,肠壁麻麻的、酸酸的,
那
那人的手指先绕着紧绷着的穴口放松,而后开始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动作幅度很小,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也怕被别人发现。在旁人看来只是一对亲密的情侣靠在一起,只是这对男女,那女的竟然差不多有一米八的个子,要不是那男的也很高,一对比,抱在男人身后的女人也不是很显得突兀,一旁人都以为这是一对黏黏糊糊的小情侣也没多怎么在意。
真要好心,那人也不会这样折磨他,虽说是折磨,齐豫然一向不怕疼,也碍不着什么事,只是心里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