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不知为什幺,又是一种强烈而莫名的激动,在我的全身荡漾开来。我太了解
头。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郭二麻子手下着名的打手,外号二土匪
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幺也
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
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没看到。
妈,第五个则是鹿一兰。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几人中,肯定有董凤媦,另外我
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老二
有人,听他这幺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幺,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
因为郭二麻子杀了两个俘虏,其他的俘虏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都吓的全身
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幺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二土匪走进了这座魔窟。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八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
「反到底」进攻「从头越」的俘虏,他和我一同脱坯,而他那美的方圆几十里出
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到了一处面积很大的堂屋,一股浓浓的酒气弥漫着,很是刺鼻。这屋子可真
条编成。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这几人
我们心中全打着鼓,却不敢问,更不敢不从,全都顺从地洗将手脚,穿上鞋,跟
着二土匪走进了城堡。
我心里清楚,那八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三个便是我的妈
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
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还有他妈的妄图复辟保皇的臭女人,全都跟
有我,有连大肚子,也有董凤林。
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
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还要高。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
「来,先他妈的喝酒,这还有饭,先吃了喝了,再干才有劲,来来来,快他
的走出城堡,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开始点名,一共点了六个,不是四类便是俘虏,
妈
和我们一同脱坯的,也有女俘虏,也全都埋着头拚命地干活,不敢抬头,也
特别专政,和我一同脱坯的另一个生产大队的我的中学同学董凤林,是这次参加
我们这五人,全都是四类或者俘虏,郭二麻子请我们喝酒,这会是什幺酒,
我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
了堡子,专门为郭二麻子等人端茶陪酒,当然肯定远远不仅仅是端茶陪酒了。
我们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你们几个,去把手脚洗干净了,进来,我们司令请你们喝酒。」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
的出来。
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郭二麻
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不是破鞋,便是俘虏,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全都一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
郭二麻子卫小光这些人了,武斗打死人又杀了俘虏,又喝了酒,他们什幺事都干
锨铲到泥斗子里,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
我们那一带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用手指般粗细的柳
名的姐姐董凤娟,也同时做了俘虏,就不用干脏活,而是和妈妈等人一起被带进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既不敢四处乱看,更不敢回头,看不到门边有没
不敢说话。当然也有的女俘虏不用干脏活重活,而是和几个破鞋一起在堡里接受
入我们眼帘的,竟是八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
还能猜出,那三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的,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
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
发毛,一声也不敢吭地干活,生怕其因为弟弟被虐杀而再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