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大哥,喜欢被你抚弄前面还是后面?”
解萦撇嘴。君不封一看自己猜错,更不敢随意信口开河,生怕又触了小丫头的霉头。他倒霉倒是没什么,毕竟已经习惯,可就怕解萦情绪不稳,再出了大岔子,那就是他的过失了。
解萦等了半天,君不封半晌也没憋出来一句话,等不到想要的答案,解萦叹了一口气,拨弄他胸口的两点。“我是说,你是更喜欢让我做你的新娘,还是你喜欢,当我的新娘。”
手臂环住女孩纤细的脖颈,君不封在她额头上落上轻轻一吻,“你明明知道。”
“不,我不知道。”解萦鼓起腮帮子,试图装得很严肃。
“不,你就是知道。”
“我不知道!”
解萦呵他痒,两人笑成一团,他举手投降,“行行行,我认输,我喜欢给你当新娘,大哥最喜欢做小姑娘的新媳妇,这下满意了吗?
“不。”解萦撅起嘴,眼里流露了一点坏。
“你敷衍我。”她低头佯装哭泣。
君不封哭笑不得,只能耐着性子哄她,“那你告诉大哥,大哥要怎么说,你才能满意。”
“不用说。”她咬着他的耳垂,脸上的笑容愈发恶劣,“你只需要用行动告诉我,你最喜欢我对你怎么做。”
一直以来,她的一切行动都只为了服从自己的本能,把大哥的身体调教成如今的模样,归根结底也是为了她的爱好而服务。她并没有从大哥的角度出发,尝试满足他。她知道用哪个姿势,哪种角度干他,最能让他情动,可似乎,他从来没有对她显露过自己的喜好,永远是她做,便是好。
“臭丫头,原来在这儿埋坑等着我呢。”
解萦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眼里满含期待,里面不时流露的精光,令他陌生而熟悉。君不封咽了一口唾沫,恍觉四周成了暗无天日的密室,沉重的锁链加持身上,他下意识想去扶正脖颈的铁索,却发现上面空无一物。
无形的铁索还在束缚着他,而她一直牵引着铁索的另一端。
他喜欢她对他做什么呢?
温柔的爱抚自然令人迷醉。可他更想念那些冰冷的疼痛。她的灵魂本质让人不寒而颤,可他无从自控接触那片残忍,即便血肉模糊遍体鳞伤,也要用尽心力去温暖她的冰冷。
君不封深深吸了一口气,迎着解萦期待的眼神,顺从地抚摸起自己的胸膛。
解萦一直没能忘记大哥那天向她失控求亲时,他的表现。有别于平时的拘谨和被强迫时的勉强,他带着淡淡嘲讽与悲哀的眼神,和与神情表现毫不相符的身体反应,让解萦深夜梦醒后总忍不住回味。回味之后她总忍不住叹气,她对大哥的欲望就是如此强烈,眼见着要病入膏肓了,她还是忍不住对着身边的男人想入非非,早把他里里外外琢磨透了,各式各样的动情姿态也都见的齐全了,可是,腻烦不了。新婚后的第一天,终于有了这种夙愿达成的欣悦感,也可以和心里的愧疚打个商量,劝她们暂时回去歇几个周天再来,现在的她只需要全然的快乐和沉醉,旁的情绪,一丝一厘都不需要。
赤身裸体的解萦把自己裹在婚被中,只露出了苍白的小脸,活像个喜气洋洋的红粽子。大哥在她的对面,两腿自然分开,稳稳地跪在柔软的床褥上,身体呈打开的姿势对着解萦,眼神清明。他的双手在胸膛流连,手指在纹身上飞舞,一言不发,整个人看起来却有种压抑的淫靡感。
腾出来一只手往身后探去,另一只手仍然在自己的胸膛盘桓,与解萦平常的温柔的爱抚不同,他对自己肌理分明的胸膛可没她那么客气,随意揉搓抓捏着胸前的肌肉,挺立的柔软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被抓得不成形状,乳尖却在这种情况下抬起头来。这时解萦留意到,大哥的分身已经挺立,自然而然往下滴着淫水。
解萦兀自算了算时间,心里暗暗摇头,他现在进入状态,真是太快了。
君不封的脸色略显潮红,嘴里也忍不住隐隐溢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清明的眼神沾了了些许情欲,令此刻的他看起来脆弱又迷茫,像是又在她面前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喜欢……”君不封低下头,看着自己正在进入状态的身体,解萦前后摇晃了半天,半晌没等到大哥的下文,下意识问了一声,“大哥?”
君不封似才回过神来,声音小而坚定地说:“其实你对大哥做什么,大哥都喜欢。”解萦笑得腼腆,他又喃喃自语:“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偶尔,我希望你不用对我那么好。”
他终于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一脸错愕的解萦。
他向前探身,半是诱惑,半是鼓励地问她,“你就不想吗?”
她明白,他要解开她尘封的怨毒封印。
暴虐有一瞬间席卷了她的身心,似要卷土重来。可冲动只有一瞬,心绪很快随着大哥看她的眼神烟消云散。
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过,眼睛却通红。他小小地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问她,“阿萦,抱抱大哥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