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奕霖和傅老爷子约好去钓鱼,她便正好哄雷禹呈去了酒店。同样的手法,不同的眼罩,都是她为他安排的惊喜。
她一顿,“你看见了?”
她将酒递给他,是加了某些药物的上品。她知道他会忍不住的,兴奋起来,他总会如此失控。于是,摘下眼罩时,看到
那本书还是在第二天被傅奕霖和雷禹呈递回给荀萝晴,她二话不说接过,随手就放进书柜里,完全不在意,后来也从没有见她拿出来看过。
“还能有什么影响,都是他自找的!”傅奕霖不屑地说。
“会什么?”没有再怯懦地承受,她突然转头直视傅奕霖,“会把他骗到酒店迷晕他,再给他拍色情照片吗!”
原本舆论该站在资本这边,但这一次出了差错。
继续坐以待毙,便快步走过去,想要从雷禹呈手里抢走礼盒,但却被他攥住手腕,“怎么?你们俩这是藕断丝连么!”
关于那晚的事情,傅奕霖和雷禹呈有聊过,虽然当时他们很冲动,但他们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错,毕竟守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能有什么错呢?
这一点,他们从未意识到,也就注定了这份情要破灭。
三天前,荀萝晴找到了合适的人,便立刻谈妥了价钱,用的是傅奕霖和雷禹呈给她的钱。
她还是遗漏掉了一个人,于是那裂痕愈加增大,是不可控的。
因为,傅奕霖性爱照片涉及的女性还是未成年,扬言要去告傅奕霖;雷禹呈的视频涉及敏感话题,直接导致雷氏的股票降跌。
她无数次幻想过没有任何压抑地站在阳光下的感觉,但是竟然在看到那光明时,她会有一些退意。不过,她还是会微笑向前,她绝不让自己后退的。
在她心里,那个开关上上下下,似有节奏,亦无节奏。
30号,鹤山市要无尽的喧嚣了。
这一切都是荀萝晴送给自己的礼物,由她亲手策划。
他们只是无法停止嫉妒,无法拒绝自己的欲望。所以,他们会多次那样失控、那样冲动、那样愤怒。也许,他们也没有发现,原来日久生情的情是很巨大的。
从凌晨三点开始,傅奕霖的照片首先在学校论坛曝光,随后被同学们转载;某个很久之前就被注册的社交账号发布雷禹呈的视频,并且直接艾特雷氏公司官方账号。
“是他活该,谁让他动老子的人!”雷禹呈也开口,狠狠地说,又抬手胡乱地抓抓头发。
傅奕霖怒不可遏,将写着霍霆话的明信片从雷禹呈手里拿过来,又在她眼前晃了晃,引她来看,然后就直接撕掉了。
“傅氏公子被爆出性爱照片”、“雷氏公子和某个被打马赛克的女性在酒店大玩SM”
荀萝晴看向那礼盒,内心一阵悲伤。
雷禹呈已经举起礼盒,摔倒了地上,礼盒与地板碰撞发出响声,截断她的话。
荀萝晴不想再解释什么,只是觉得委屈,但她不想哭,她要撑住。
当天晚上,趁着雷禹呈回雷家参加家宴,她便骗傅奕霖去了酒店。亲手给他戴上眼罩,让他以为这是惊喜。但实际上,她喂他的酒中已经下了迷药。在他晕倒之后,她便让已经准备好的女性和他拍摄情爱大片。大功告成,她陪他一起在酒店醒来,而他向她索要了一个早安吻,又忍不住扑倒她,弥补昨晚的单纯睡觉。
她最近总是失眠,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性爱是累人的,但现在她还可以睁大眼睛看着夜晚的房间。她想起安医生的话,但还是在心里暗暗决定,明天起,她要偷偷加大药的剂量。
荀萝晴在做这项决定前,她设想过很多的结果,但从没有想过会是如此。
“那是他咎由自取!”雷禹呈先行开口。
还有一周就是荀萝晴的生日,是30号,她要为自己献上一个盛大的礼物。
傅奕霖看着她,忽而又说,“下次再让我逮到你和霍霆在暗度成仓,我可能会——”
她又看向雷禹呈,以一副他们二人都不曾见过的模样,“那你知不知道你们那样的行为对他会造成什么影响?”
她极力反驳,仿佛真的作为傅奕霖的女朋友在解释,“不是那样的,我们——”
“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
她仿佛有些失神,嘴里念叨着,“自找的......活该......”说着又冷笑起来,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心里有多么寒冷。
她微微扭个身子,平躺着,望着屋顶的灯,又看向门旁的开关。
“没有什么?”傅奕霖冷笑,“在琴房,那他为什么要给你别头发!”
晚上,她借着透过白纱进屋的月光,趴在床上,仔细瞧着躺在她身边的这两个人,都是乌黑的发,绝对帅气,吸人眼球,但却是邪恶的。
傅奕霖冷眼看她,“老子本来是要去接你回来的,正好看到你和那个混蛋搞暧昧。”
可是,那些曾经被使用的武器有一天也是可能被扭转了方向,刺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