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鸣招呼来侍者,拿过酒,边倒了一杯边说,“奕霖怎么还不到?”
而雷禹呈也从傅奕霖眼中读出了那种尴尬,果然是在他意料之中,两人还尴尬着呢。
雷禹呈倒是没说话,费鸣便转头看他又问了一遍,“你呢?”
但早晨醒来,在荀萝晴摔门走后,那种怪异的感觉出现了。
一时之间,无措、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着,两个人互相试探着又看向对方,却又在视线碰撞时再次移开。
傅奕霖看了一眼正喝着酒的雷禹呈,想起一个借口就随便说了出来,“收拾晚了。”
但是,傅奕霖也不能转身离开,雷禹呈也不可能现在起身走人。
突然,宴会厅大门被推开,傅奕霖走了进来,眼神一瞟,自然是看到了费鸣、安铎和雷禹呈。最后视线与雷禹呈的眼神撞在一起,一瞬间,他便发现了雷禹呈看向他的眼神不是如之前一样的。
现在仔细想一想,他还是觉得很尴尬。不过,如果晚宴时,傅奕霖不会明显地表示出和他之间那么尴尬的话,他自然也会慢慢放下。毕竟打小开始,他和傅奕霖以及安铎和费鸣就是熟识的,所以即使现在尴尬,但总不会长久的,这份感情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雷禹呈看了一眼也正盯着他的傅奕霖,想说拒绝但觉得那答案只会让他和
安铎和费鸣碰杯,当即响应,“好。”
没过多久,雷禹呈就跟着雷雍升和刘艳琳一起走了进来,但随后就分开了,他直奔安铎和费鸣处。
掉,雷禹呈没得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
话说为何会如此尴尬,是因为那晚是第一次雷禹呈和傅奕霖一起上一个人。
傅奕霖却是迟迟不现身,傅善平和王芸彩都到了,他还是没出现。
因为昨晚上,他和安铎去酒吧喝酒。
其实,在荀萝晴先走出酒吧后,他和傅奕霖就在后边小声争吵过一次。两个人都想上荀萝晴,谁也不肯让步。于是,最后还是妥协,一起上。那晚嗑了药自然是有股兴奋劲在,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费鸣还在他们四个人的群里喊他们出来聊天,但他没说话,傅奕霖也一直没有现身,就剩下安铎回复着费鸣。后来,费鸣就给他打来电话,但他却没有说出他和傅奕霖尴尬的事情,只是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回了家后,他还是想要上荀萝晴,竟然都有股冲动想立刻去找她。但是理智还没有完全褪去,他只能喝着酒,直到睡意来袭。
本来遇到了一个合适的女孩,但是在准备和那女孩做爱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了荀萝晴。于是,那股欲望只能交付荀萝晴来解决,他便推开那女孩心烦意乱地回了家。
雷禹呈又看向宴会厅的大门,有些不盼望傅奕霖的到来。
醒来后,他又想起雷禹呈,便再次感到那种尴尬,心情也开始烦躁,难不成要吸点粉才会好受吗?可是,他也清楚,吸过粉还是会烦躁,那种尴尬不能单一由他一人来消除。
过了快要五分钟,傅奕霖才缓缓起身,拽起地上的睡袍,走向浴室。待到走到浴室门前时,他又回头看向雷禹呈,试探着说,“我先洗......你稍微等一下。”
从那天早晨开始,他就尽可能不去想那晚的事情,但却又是无法忘却,都是因为荀萝晴。
雷禹呈和安铎、费鸣坐着,不时地看向宴会厅的大门。
那边,傅奕霖其实也还是觉得尴尬的。
两个人正式对上视线,又在同一时间移开视线。
晚宴,费家主办,所以费鸣早就到了,正和安铎坐着,就等着那两位朋友的到来。
费鸣倒也是识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一会儿去酒吧玩吧,我订好包间了。”
傅奕霖点点头,喝了口酒,淡道,“嗯。”其实,他不太想去,感觉去了也是喝酒,做爱的话,除了和荀萝晴做,他现在对别人没兴趣。
于是,傅奕霖边顺手从侍者端的盘中拿过一杯酒,边往这边走过来。
费鸣抬手看看手表的时间,估摸着傅奕霖应该到了,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着,看了一眼雷禹呈,有些意外他的反应。通常,傅奕霖不到的时候,雷禹呈都会第一个催促着给傅奕霖发消息,问问他到底什么情况,但今天他却是安静地喝着酒,像是置身事外一样。费鸣觉得有些奇怪,但却没有直接问出口。
“怎么来得这么迟?”费鸣关切地问着。
最后,两个人一起沉默地走出酒店,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脱,只剩下拘谨。
他是个玩得开的人,但是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上一个人的感觉可不是一下就能接受的。
雷禹呈连忙点头,再次将眼神快速地移向别处。
安铎也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手机,确认没有傅奕霖发来的消息,便开口,“不知道,可能在路上吧。”
荀萝晴有股魔力,他不得不承认。
再然后,这两天,他和傅奕霖便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一直没有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