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从花穴中探出的蛇头威胁贺程之。
贺程之咬牙,狠心的小少爷,没了就没了吧,这个月外出少,大不了多惹上他几次也能缓解。打定主意的贺程之一个翻身将少爷压在身下,用被菊穴流出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臀缝夹着少爷的阳物,贺程之也只敢做到这样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压迫小翠不舒服的钻出花穴,前后空虚的情欲在全身窜动,他也不敢直接将阳物吃进身体,惹的人不高兴可是半个月都瞧不见了。
言泱泱本来打定主意不上他,可这人这般勾引,也被勾出些许想法来,夹带着几分内里的巴掌扇了一下贺程之的茎柱,“自己动。”
贺程之身子抬起,对准阳物一吃到底,言泱泱舒服的眯起眼睛,这人在性事上很能照顾自己,从来都不搞深入浅出的模式,次次撞在穴心上,穴心紧缩,穴肉花式含住龟头,让阳物能获得舒适的享受。
“快点。”这一巴掌打在贺程之的卵蛋上,打出了贺程之糯糯的鼻音。
言泱泱忽然抬起腰,不顾贺程之颤抖的腿,打破了贺程之的频率,几个冲刺龟头埋进穴眼,精液烫的贺程之花穴喷水,茎柱抖动。
“少爷…”贺程之声线是清朗的男音,过度压制呻吟后略微有些沙哑,虽然跨坐在言泱泱身上,却没有一丝力量压在身下。
“别叫,说没有就没有,自己熬吧。”言泱泱抽出阳物就要撵人。
贺程之将红色的药丸压在舌根下,讨好的伸出舌尖给小少爷舔干净,“肏过还这么无情,穴还抽么,我叫苑竹进来?”
“出去抽去,各20。”
“嘶…”贺程之已经忘了最开始抽穴的原因,反正每次少爷肏过都要抽的,伺候好了就是抽没肏的穴,伺候的不好就都抽,后来贺程之也不用他找借口,每每被肏过,自己就提出来。
苑竹早早等在院子里,瞧着从屋子里出来就变得冷漠无情的贺少爷,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不知道老爷夫人私下里会不会也是另外一副面孔,要不养出来的两位少爷怎么都是这个习惯呢。
夜里不好用鞭子,苑竹就换了软藤,后穴还好说,前穴有刚下肚的烈性春药辅助,苑竹软藤砸一下,穴口就要喷出些许透明液体来,穴口被的糜烂色情,贺程之的手扣紧大腿,用眼神催促苑竹再快一些。
40下打过去,贺程之裹上来时的外袍,顺着黑夜,窜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泱泱宅在院子里两三日,好容易今天要出门,却在门口碰上了贺程之,他一贯是在贺程之回来的时候敲打一番,随后便搁置了这人,没好气的要绕过他,却被这人给拦下了。
“程之哥哥有事?”言泱泱端起笑脸,免得母亲看到又要批评他。
“少…泱泱要出门的话…我送泱泱去吧。”贺程之指了指门口的马。
本要拒绝的言泱泱想到今日的目的地,展颜一笑就是答应了,“那就麻烦程之哥哥了。”
两人翻身上马,一刻钟后停在了一座精巧的塔楼前。
“程之哥哥要不要一起进去看看?”言泱泱笑的纯真。
如果贺程之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大概也会被他骗上一骗,扫了扫自己身上标志性的衣服,好声好气的哄人,“你先去吧,我换件衣裳。”
言泱泱不置可否,本来也就无所谓他来不来,转身进了塔楼,塔楼里闫景明已经在了,点了一个赤身的男孩伺候桌,对塔楼新进的奇巧道具评头论足。
“看那,来个极品。”闫景明惊呼一声示意言泱泱看向门口,顺着看过去,确实极品,宽肩细腰长腿,黑色的绸缎长衫修身又透光,被一段腰绳勾在男子身上,虽然带了半张遮脸的面具,却依然夺去了楼里大部分人的目光。
男子在楼里看了一圈,似是为难的模样立在门口,那副样子收获了男女武者不少的口哨声。
“上楼。”言泱泱声音不大,但是他知道贺程之绝对能捕捉到。
贺程之上楼,在闫景明震惊的目光中,跪在言泱泱脚边。
“你有这么个极品,还舍得跑出来玩,真是暴殄天物。”闫景明啧啧两声拿目光扫视他。
“给你玩玩?”言泱泱喝了口酒,捏着贺程之的奶珠,藏在衣服下只能摸到奶珠上带了个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枚。
“好…等会儿…”闫景明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不不…你玩吧…”
贺程之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波动,他猜测闫景明能认出他来,也绝对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毕竟他刚在上一次的比武中,被他一脚踢下比武台。
言泱泱骂了他一句,解开贺程之的长衫“怕什么,他爽着呢。”
长衫落地,里面的春光被两个人瞧见,连伺候的妓子都看呆了,脖子上锁着钢制的项圈,左胸的奶珠上盯着一枚浅紫色的乳钉,坠着一颗银白色的铃铛,晃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茎柱被半透明的网布缠着,却依然能看清顶端那颗封死的琉璃珠。
“我瞎了…我瞎了…言啊,我先回去看看眼睛,咱俩有空再约啊,